不一樣了!”晚知捂著暮曉的嘴不讓他說話,這麼一堆人是要瘋了麼!人家爹哪來那麼多銀子啊!
“一樣一樣,都一樣。都是我的好孩子!”顧老笑出了淚花,示意老管家一個個地封著。
“暮曉你不是剛接過了麼,怎麼還伸手啊。”老管家打趣道,這孩子真跟自家少爺長得像啊,緣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冤枉啊!剛晚知搶去了!不是我!暮曉又被及時堵住,太悲催了!
鳴皓看著暮曉被欺負,要是旁人,自己早一扇子扔過去!可偏生是晚知……這事兒太難辦!
“謝謝爹!”辰維又帶頭,九人齊呼,連城郊都能聽得見!
“來!咱們給爹磕頭!祝爹天天大魚大肉,日進斗金不夠,敢於南山比壽!磕頭!”祁沐封拿出當人家兒媳婦兒的風範來,說著吉祥話。
立時砰砰砰的一陣,可給顧老心疼的喲!“乖孩子都起來,吃飯吃飯!”
“閃開!我要跟爹一起坐!”清益手腳最快,一馬當先地起身往前衝。
“想得美!我是老大,聽我的!”辰維不甘示弱,大將之風讓人不忍直視!
“我是正宗好兒媳!讓我來!”祁沐封怎能錯過巴結老丈人的好機會,就差沒上手了!
“喲呵,親兒子還跟在沒說話呢,誰敢坐!”晚知呵呵一笑,穩操勝券!
“呃,爹。我們開吃了哦?”蘇安薇在顧老左手邊捏著筷子,笑盈盈地!
“爹,您嚐嚐齋菜,清淡的。”棄塵在右手邊,已然吃了起來!
“……”爭搶的幾人傻眼了,居然讓最沒有戰鬥力的勝出!這不是狠狠地往戰場梟雄、風流才子們的臉上扇耳光麼!這世道,不能更兇殘!
“乖孩子們,來來來,都坐下。”顧老招呼著,看這麼一大家子,除去端之和皇帝女婿沒來,能算得上是幸福美滿了吧。透過雕琢精美的的木門,看向燈籠映出的紅彤彤小院,濃重的廊簷疊影,老伴兒啊,咱家不僅能報上大胖孫子,還能有這麼一大幫孩子們鬨鬧著圍著我轉悠,你就不怪我沒去陪你了吧?
“啊啊啊,晚知你欺人太甚!你一杯都還沒喝了,總往我這裡倒!”暮曉臉色酡紅,撐著桌子叫嚷。
“晚知不能喝,他咳嗽還沒好。”祁沐封一邊給晚知夾菜,一邊伸手過去與辰維碰杯。
“煩死人了!我也要找個人來疼我!”暮曉晃著腦袋,羨慕到眼紅。
“哦?”鳴皓聞言放下筷子,刷的一聲甩開描金象牙紙扇,在胸前搖將起來。“暮曉,你看我如何?”
可惜暮曉連一枚白眼都沒打賞,直直地盯著蘇安薇。“小蒜妹,晚知說讓咱倆處一處。”
“噗……”蘇安薇一口熱湯噴出,瞪了大眼。
“胡鬧!”威瀾自然是不敢將帳算在晚知頭上,冰冷目光瞬間讓暮曉打了個寒戰。
祁沐封與晚知交換了眼神,瞭然與心!
“不對不對,我該叫你姐姐,小蒜姐。”暮曉醉了,撅著嘴胡亂地換了稱謂。
“乖,叫薇兒姐姐嘛。”蘇安薇覺得太佔便宜了!這麼個美貌的弟弟,帶出去可別提有多長臉了!
“不準!”可惜,威瀾一副面癱臉很快就遭人嫌棄。
“憑什麼啊,你幹嘛總是兇我!”蘇安薇覺得莫名其妙,
“呃。”始作俑者暮曉頭一栽,趴在桌案上起不來,喝高了!
“哈哈哈!放倒了一個,兄弟們再來!鳴皓,你可不許趁人之危!坐那兒別動!今兒個必須得喝盡興了!棋子!上酒!”祁沐封滿面紅光,不顧形象地吆喝著。“咦,棋子呢?骰子!多抱幾罈子酒過來!”
“……”晚知轉過身去,看廊柱邊蹲著的那倆娃,怎麼就那麼面熟呢。
“還是我家小侍聽話!喝!”辰維對著門外一招手,幾罈子佳釀便上了桌。
“喝!”
“看咱家爺啊,又要喝多了。”棋子嚼著雞腿,吹著夾著雪花的小冷風,含糊說著。
“是啊,指不定要和公子折騰到哪個時辰呢,今天我去守。”骰子一抹嘴,好撐啊。
“下半夜可冷了,還是我去吧。”棋子將頭靠在骰子肩膀,肉肉的好舒服。
“你給我買的新靴子穿上了,你看!”骰子抬了腳,炫耀著。
“骰子……你說做那事兒就有那麼舒服麼?”棋子不解,以往守在外間時只聽見公子哼哼唧唧的,不像是難受啊。
“不知道,爺說了,長大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