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戰力損失五分之一!”通訊員模樣的小兵跑到御可身邊匆忙說道。
“聽令,貪狼握劍!”只見那些輪番上陣計程車兵統統迴歸,在敵人還沒追上的時間迅速轉變隊形,從之前的散亂進攻,變成此刻的集中火力消滅年戰的主力部隊。
年戰嘴角一臉的不屑,文人就是麻煩,打個仗都弄出好多花樣來,比如給陣列取個文縐縐的名字啦,在他來說,都酸掉大牙了。打仗就該有男人氣概,上戰場殺個痛快,弄些個文不文武不武的東西,能打勝仗麼?
“御將軍最近學壞了,竟然會這招‘直搗黃龍’,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年戰猥褻的笑了起來,御可豈不知他的意思,老臉一紅,手中的棋子重重的砸在軍事沙盤上。
“老大,別孺子不孺子的了,中間的兄弟們快抗不住了,那些個美人兒脾氣挺倔。”正在這時,一個小有痞樣精神垂敗的揹著個黑色大鍋的齙牙士兵匆匆趕來,站在年戰的獸馬前抬頭仰望。
年戰看看左右兩翼,戰鬥的優勢終於顯現了出來。這場戰鬥,他將後勤部隊編入中部中鋒,再將一半中鋒全部分到右翼,四分之一編入左翼,形成表面的中鋒假象,這也是為什麼御可說他比以前‘健康’的原因。
三萬對五萬,輸贏不是定數。誰棋高一著,誰就是贏家。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御可太相信自己的能力和感覺,而忽略了現實中的眼睛。
“告訴兄弟們,開飯了!”
“是!”一聽開飯了,這士兵原有的精神不振突然來個三百六十度轉變,彷彿聽到了比進洞房還激動的事,熱血沸騰三尺。
整個戰場,在御可進行集中突擊的時候,年戰的左右兩翼漸漸的掌握了主動權,慢慢的形成一個包圍模式,被打得‘落荒而逃’的橙藩中鋒後勤部隊節節敗退,慢慢的將敵人引進深坑。
“御將軍,‘直搗黃龍’的滋味可爽?”
看著自己被包圍計程車兵,御可橫眉一凜,戰鬥還不是高潮,豈能受敵人擺佈。他也是打過數百場戰役的人,一點小小的困惑豈能將之嚇倒?
“當年一戰,年將軍也是這般的將我困住,才導致我當年的敗局,可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
御可握著巨大鼓槌,在大鼓前揮舞著胳膊幾聲敲落,鼓聲震天動地,地上的人們不由得顫了顫。
好有力道的鼓聲!
不,應該說是霸氣。
輕越上戰馬,御可執著他專有的千斤大刀朝著包圍圈奔去,尺寬的獸骨刀面三尺長,劃過空氣,傳出嗚咽的低鳴聲。
那些被困住的青藩士兵見御可親自上陣,也開始奮力反擊,想要突破重圍。只是橙藩左右兩翼的強力超出他們的想象。
御可大刀一揮,十幾個橙藩士兵順勢被砍飛仗遠,倒地嗝斃。猛睜的雙眼盯著年戰所在的地方,彷彿要將他吃幹嚼碎方能解心中之恨。
“喂喂,不是這樣的吧,還沒高潮就已經出來了,會讓人很鬱悶的。”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年戰的動作也不慢,騎著戰馬,雙腳一蹬,便呲溜上前,對上了御可的大刀。
長槍和大刀兩相jiē觸,發出嗡嗡的叫囂聲,年戰的體型只有御可的一半大小,但是那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遜色。雙手握著長槍迎上重錘般落下的大刀,年戰眼睛都不眨,揮臂一擋,借力推出,巧妙的化解了大刀帶來的力道。
“哎?這樣就完了?”剛剛還打得起勁的年戰,直愣愣的看著快馬撤退的御可,這一個來回剛結束,就逃跑,不像他的作風啊。
事實證明,這是有陰謀的。
只見十幾個黑衣術士在御可身後站成一排,手中拿著各式可疑之物,嘴中還唸唸有詞。
在這些術士唸的咒語越來越多的時候,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那些本該已經死去的青藩士兵突然又活了過來,只是在那些移動的身體上,感受不到一絲的生氣。
這是青藩特有的活屍蠱,幾乎所有的入列士兵,都會在體內種植,當這些士兵殉職時,只要施術者念下咒語,那些活屍蠱便會醒來,佔領已經死去的軀體,並在施術者的口令下任意妄為,甚至比之前的戰士能力更強。
“啊!你使詐,居然用秘藥!”看見年戰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士兵們不淡定了,跟青藩交戰多年,見過的蠱蟲都能裝一糧倉了,這老大的模樣,太丟他們的臉了。他們表示,不認識這個人。
“我說過,我不再是當年的我了。”當年那個自己只想要光明正大的戰鬥一場,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