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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許風聲看不下去,他打算今晚好好看看賬本,順便在銀庫裡數數銀子以慰藉他寂寞的心靈。對於□,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一樣。他也不瞭解那無意義的運動為什麼會讓大好青年甘之如飴。

“白兄,可要小心身體了。”許風聲扔出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有勞兄弟掛念,別忘了小可是個大夫。”白靜堂用上好的白色絲綢手絹擦了擦穀雨的眼淚,把許風聲量在一邊。

“哎。不明白。不明白。”許風聲氣極反倒拍拍屁股走人了。

“今晚還要練功不能保護寒霜,就麻煩非墨先生了。”蕭波對非墨很是尊敬,儘管自己還大上非墨幾歲總是加上先生二字。

非墨點點頭。蕭波示意寒霜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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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一邊白靜堂心裡樂呵呵的,沐浴好後想著怎麼把白白嫩嫩的小羊吃到口。卻見穀雨蹙著秀眉站在一旁,瞧他的樣子即便是白靜堂現下對他做什麼,他也不會反抗沒有怨言。想到這裡,白靜堂突然覺得興致缺缺。

穀雨不安地看了一眼眼神不再熾熱的白靜堂,咬了咬牙走了過去。

“大爺,穀雨伺候您寬衣。”穀雨纖細白嫩的手觸上白靜堂長衫的一角,只這一個動作就似乎看見了掙扎地痕跡。

白靜堂抬了看了看穀雨,那隱忍的樣子倒挺合他的胃口。

還沒等穀雨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落入了白靜堂的懷裡。

軟綿綿而帶著清香的處子恐怕是天底下最致命的誘惑。白靜堂溫柔地親吻著他的嘴唇,穀雨經過調教的身子極容易情動,只是心卻漸漸地冷了,分心地看著窗外的皎月。只那撕裂般地刺痛把他殘酷地拉回了現實。

真的很痛。

白靜堂吻去了他眼角的淚,帶著慾望在他身上起伏著。

白靜堂的隔壁就是非墨的房間。像他這樣一個高手怎會不知道隔壁發生了什麼。只是想著那人也太會假公濟私了。一個小倌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什麼多不是。也許非墨還會劣根性地想想能夠得到白靜堂的親睞也是他的福氣。非墨自顧自想著,倒忘了寒霜的存在。到底以什麼樣的立場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這樣一個身份尷尬的人,他自然沒有想好。

“大爺,要寒霜伺候麼?”寒霜說的話是平常,但總感覺冷冰冰地完全沒有什麼獻媚邀寵的感覺。小倌在他印象中不就應該那樣麼。

“不用。”非墨淡淡地回了一句。

寒霜看向他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有了光彩。

以非墨這種生人勿擾的性格,恐怕不要想跟他有肌膚之親,就是要碰碰他,摟摟他。都會被斷了一條胳膊。這種人寒霜還是見過的,只是這樣遠遠地望著,也許就沒有那麼危險了。可在寒霜看起來。非墨是一個那麼高潔的人,而且長得那麼美。可能不久他就會了解到,皮相和內在往往是相反的,貪戀外表的華麗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許風聲帶著重重的黑眼圈如約和大家問好,準備起程回都城。白靜堂哼著小調一眼瞧見了精神不佳的他。兩個人的對比可真是相當的強烈。

“許兄弟,近日可是太過操勞了?”白靜堂強調了一個後三個字。

呸!許風聲在心裡不屑。

“靜堂兄想必昨日必然饜足。”看著白靜堂容光煥發的樣子,許風聲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可咬牙切齒的樣子反而讓白靜堂得意。

“呵呵,好說好說。”白靜堂還故意賣關子的樣子,一臉欠扁。

寒霜昨天對著冰人一個晚上覺得到現在背上還冒著寒氣。像他們那種人還是少惹為妙。想著去找穀雨,卻意外地撞見了他。

“小雨。”寒霜叫住了他,只看他整個人蔫蔫地像是沒有什麼精神。

“寒霜哥。”穀雨應道,只是現在他實在沒什麼力氣。

“怎麼了?我來扶你。”

“不……”還沒等穀雨拒絕,寒霜已經上前扶起了他。加上穀雨沒什麼力氣,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個摟抱。

“你們……”白靜堂剛才還在屁顛顛地找穀雨,看到這一幕一時呆愣不知作何反應。

“白靜堂你走是不走,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蕭波在旁看到無所事事的白靜堂,忍不住開腔了。

“走了走了。”白靜堂現下心情不爽,感覺自己的人跟別人搞七捻三。物件還是小王爺。他心裡衡量了再三,還是決定這麼稱呼他。至於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

“對了,穀雨和我坐馬車。蕭兄和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