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對錢沒什麼概念,隨便就拿了五錠揣進了衣兜,這時凌一峰竟然蠕動了一下,嚇得我連忙停下動作驚恐的看著他,害怕他突然醒來,那我不就捉賊拿髒啦!
不過凌一峰嘖了嘖嘴,沒有了動靜。
我走進床邊,打量了他一下,惡聲惡氣的說,“外奴攻打中原,連年災荒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黑母豬生了頭小白豬仔也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哼!”
正當我發洩著,枕頭旁一道金光引起了我的興趣,小心拿起後,這才發現原來正是拿來嚇唬狀元大哥的那個令牌。
我痴痴的看著上面的兩條龍紋,這個令牌真的有那麼厲害?
正當我研究著這個令牌的時候,凌一峰原本放鬆的手臂悄悄緊繃了起來。其實當我一踏進房間的同時,他就清醒了過來,只是我一直以為他正在睡覺而已。如果我知道他醒著,就算借我十個膽也不敢對他惡言相向!
我把玩了一下,依依不捨把令牌放回了遠處。正是我這個舉動,讓我不知不覺中逃過了一劫。
如果我敢把令牌揣到兜中,現在我就當場吐血了~!就算事後知道,還是不免一陣毛骨悚然。
雖然我貪婪,我無知,我懶惰成性,可是,我絕對不會霸佔別人的東西。就拿我懷中的那五錠金子來說吧,我也是借,絕對不是偷!
畫好借據後,我左看右看,只見紙上畫著一個袋子,上面五個船型的東西就代表了五個金錠子,一旁畫著一個光頭,那就是我,其中用一個箭頭把五個金錠子指向了我,說明是我借了這五個金錠子。
可是,我左看右看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靈光一閃,連忙紙筆又在一旁花了一坨六層樓的粑粑,上面畫了個大大的插插,提醒凌一峰千萬不要像小六一樣把我的借據拿去擦屁股了!
終於滿意後,我美滋滋把那五錠金子交給了大哥。
大哥看著手中的金子都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小五,你哪來那麼多錢?!”他急問。
“我,借的。”還打了借據呢!
怕大哥繼續問東問西,我連忙藉口想先走了,可是卻被他一把拉住,只見他表情嚴肅的說,“小五,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什麼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不是一坨坨的也不是一片片的,但是絕對很軟手感一流,壓倒什麼的隨意~
說或不說是個問題
額……我心虛的縮了縮腦袋。
我當然知道了!
可是我能說,那個穿桃色衣服的人是號稱“無時無刻不採花”的天下首淫嗎?還是把二哥給賣了,那就那個穿黑衣服的,說他名號也是響噹噹的“看心情時採時不採”的次淫嗎?
還是說那個美豔如花的女子長得的確是像花,名字也叫如花,但其實是個偽娘嗎?
你爺爺的,我們隊伍裡面還不止一個偽娘,這些,我都能說嗎?!(時不時抽風的人來瘋已經被我自動忽略了……)
大哥見我不說話,心都沉了下來。
“他們都跟你稱兄道弟,那個桃衣男子還叫你五弟,難道你都不知道他們的底細?”大哥有些不相信,難道是以為我所有隱瞞,不告訴他實情?
額,我的確在隱藏,可是,我真的說不出口啊!
於是,我絞盡腦汁這才擠出了個理由,支支吾吾說,“大,大哥,因為我無家可歸,他們看我一個小和尚可憐,所以,所以他們才收留我的,好像只是普通的人家……普通的……人家……”
這個囧死人的理由說了等於白說,我只能期望狀元大哥能夠相信,可惜狀元大哥的腦部結構明顯和我腦袋空空只裝了吃飯睡覺的主不同,一下眉頭就擰在了一起,看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粉桃這是出來打圓場說,“好了書郎,五弟說不知那就是不知,對嗎,五弟?”
對!我連連點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無辜可信,大哥這才沒有再逼問,可表情依舊有些古怪,說,“五弟,你以後打算怎麼樣?”
我一下被大哥問懵了。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以後這個詞,應該說,除了下頓該找什麼吃之外,我從不打算以後的事情,過一天算一天的尿性已經根深蒂固,無賴的很徹底。
想起了時而冰冷時而溫柔的二哥,雖然他只對我溫柔對一次,而我卻死心塌地一心想著他。而那個總是惹人討厭的凌一峰,他更讓我捉摸不透,明明很溫柔,可下一秒卻拒人千里之外,雖然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但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