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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放心,不會有人敢對你說三道四。”

“是啊,你是南朝獨攬大權的皇帝,誰敢違揹你的旨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強權是不能控制人的思想的,那種由內而外,從眼神表達出來的鄙夷我不想看,不想讓它落在我的身上,你究竟懂不懂!”圖蘭再次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眼神中有些不解的望著景炎君:“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個可以隨意踐踏□□的玩物嗎?”

“別妄自菲薄,若真是如此,朕便不會考慮你的感受,早就對你做朕欲行之事了。”

“欲行之事……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與這具身體合歡?”圖蘭按住自己的胸口,似是很看不起這副外表光鮮美麗的皮囊。

“不僅如此,朕還想得到你的心,與你長相廝守。”

“太可笑了,宮廷皇室中是不可能有真愛的!”

這場談話最終不歡而散,兩人各有心事,不願對對方傾訴出來,也不願就這樣毫無尊嚴可言的屈就。

圖蘭又是一夜無眠,清晨起來傷口又有些紅腫,白瑪很是心疼,這位小王爺的心情總是輕易的表現在臉上和身體上,讓人很容易看透他,從而傷害他。這種境地,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有改變呢……

景炎君這些日子沒有再來未央宮,偌大的宮裡竟有些冷清,奴人們只是認為這是主子受傷了沒有鬧騰造成的,實則不然,沒有景炎君,圖蘭他怎麼鬧的起來?他就是這種人,只要有人寵著就可以無法無天,一旦沒有人縱容他就會凋零,像雨後海棠一般。

說到海棠,圖蘭在屋子裡悶了這麼久,都有些記不清那西府海棠的樣子了,只朦朦朧朧記得一片粉紅。白瑪小心翼翼的為他套中衣的時候,圖蘭突然開口:“白瑪,我想去御花園逛逛,總悶在屋子裡,都快喘不上氣了。”

白瑪就知道這心野的主子在屋裡老老實實待不了幾天就想跑出去玩,不過近日看他心情抑鬱得很,出去散心莫不是好事一件,應當支援,伺候著圖蘭喝掉一小碗牛奶之後,就帶了幾個宮人一起去御花園了。

圖蘭習慣了大漠的狂沙,對於這異樣的寧靜鳥鳴也很是喜歡,不顧池水的寒涼,脫了鞋襪把一雙白足浸在裡面,寒氣從腳底直逼腦門,涼的圖蘭一激靈。

小高子怕凍壞了主子,立刻托起鞋襪要給圖蘭穿上,卻被後者頑皮的踢起激了一身水。

“主子,這樣會著涼的,快把鞋子穿起來吧。”

“不要!”圖蘭玩心重的很,幾尾錦鯉發現了這蓮藕一般白皙柔嫩的雙足,湊過來好奇的親吻著,圖蘭被弄得很癢,不由得大聲笑起來:“啊啊!好癢!”

錦鯉並未因害怕而散去,反而更加大膽的朝那白嫩的小腿進攻,激的圖蘭喘聲連連。

正巧景炎君與剛剛被從漱心閣放出來的賢妃散步至此,看到了這美景,後者心生妒忌,這個小妖精居然還活蹦亂跳不知輕重,早知如此,那時候就該打死他!賢妃不由得摟住了景炎君的手臂,用令人酥到骨子裡的肉麻聲音說了一句:

“皇上,臣妾有點累了,可以歇息一會兒嗎?”

圖蘭並未注意到從身後來的賢妃,只是這一聲聽得他直噁心反胃,忍不住把剛喝的牛奶吐了出來。見狀,奴人們立刻拿出隨身帶著的托盤來接那穢物。

圖蘭這些天都沒怎麼好好吃飯,肚子裡也沒有什麼可以吐的,等胃液都差不多吐乾淨了,人也差不多虛脫了。

賢妃不知所以,以為他是上次被打出了內傷才這般,剛想秀恩愛一般貼緊景炎君,就被後者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景炎君幾步走到圖蘭身前,抱起了那纖瘦的身體,責怪著未央宮的奴人:“你們怎麼照顧主子的,竟然讓他泡在這麼冷的水裡!”

奴人們自然很委屈,可是又不能說什麼,只好默默受著。

把圖蘭的雙腿從池水裡拉出來,那兩雙腳已經微紅,景炎君擦拭著上面的水珠,任憑其沾溼自己的龍袍。

“真是越來越膽大,再生了病豈不是要朕心疼。”

圖蘭沒回應,一個鯉魚打挺坐到了地上,一腳踢向景炎君的臉,後者起身一躲,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踢在景炎君下身,力道不重,比起報復倒更像是鬧著玩兒的挑逗。

果不其然,圖蘭呵呵的笑起來,推開了景炎君,光著腳站起來就要跑。後者哪肯,一把拉過攬在懷裡,這倒也是圖蘭沒想到的。

本來只想捉弄他一下,卻搞成了這個樣子,圖蘭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知所措。

不出景炎君意料,他和圖蘭的關係,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