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白燁,似乎也想開了什麼,或是不計較什麼了,不再有事沒事逼著蕭然要給個答案,只是親近的人都看得出來,蕭然和白燁之間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本來兩人就已經夠焦孟不離了,若說之前蕭然還對白燁有一些疏離的話,現在對於白燁的接近,蕭然的態度是默許的感覺。
不要說別人,白燁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蕭然似乎撤去了他們之間從重逢起就存在的一堵透明的牆,蕭然開始接受了他的接近,甚至,比起之前帶了些距離的友好,現在的蕭然,會讓白燁想起兩年前的時候。
很多東西不是靠嘴巴來說的,只需要一個眼神,便能心領神會——白燁覺得現在自己和蕭然便是如此,蕭然懂他的心思,這就夠了,再逼著那人說喜歡自己,他不願,也無可奈何。
白燁已經不再回自己的屋子睡,每天晚上都和蕭然擠在一張床上。除了第一天晚上蕭然有比較明顯的羞澀和小小的抗拒,之後,便都隨著白燁了。
白燁覺得現在非常幸福,每天早上一睜眼就看見蕭然安靜的睡顏,能一低頭就吻著他,看他朦朦朧朧得睜開眼,看他對自己綻露笑顏,能幫他穿衣,替他梳頭,幫他擰擦臉的帕子,拉著他的手一起去飯廳用餐……
白燁甚至讓討喜將自己換穿的衣物都搬了一箱子到蕭然的房裡。
不過白燁不是每晚都會纏著蕭然求歡。交歡是件勞心勞力的事情,蕭然冬天的身子不是很好,又接近年末,許多客人喜歡訂文房四寶或者書、畫之類的送人,書鋪的生意一時間熱火許多,連帶的蕭然也忙了起來,往往一天下來連飯都不想吃只想躺床上。這樣的蕭然,白燁怎麼捨得再多折騰,每天都忙著和劉管家商量怎麼給蕭然進補都來不及。
張廷最近也沒怎麼來竄門,一來書鋪人太多,張廷一來就變得更是熱鬧,蕭然不喜歡這種變相的類似宣傳的感覺,更覺得吵鬧;二來,逢年關,又是第一年上任,張廷也在做年終總結。
燦星和冷風吟請了蕭然三次,前兩次都給白燁推拒了,蕭然一天下來實在太累,若是再跑去得意樓應酬,實在讓人心疼。好在來請人的一般都是空言,空言也是和這兩人都熟悉了的,一見書鋪裡那熱鬧的情景就懂了。
但第三次的時候,蕭然怎麼也不好意思推了,答應空言關了鋪子後晚上就過去。
冷風吟和燦星也都是聽空言說了兩次去書鋪都那麼忙碌的事情,但真看見眼下都有淡淡青色眼袋的蕭然時還是都驚訝了半天。
“呀,何時書鋪生意都能這麼好了,改明兒我也去開一家吧?老闆,您該給我存了不少私房錢吧?”燦星一邊拉著蕭然往裡間走,一邊對坐在裡頭床榻上的冷風吟笑道。
冷風吟冷笑著撇了他一眼,起身拉著蕭然坐下。“蕭然那鋪子,光是硯臺的品種就不下十八種,你懂幾種?別說蕭然,別說張廷,就是這城裡隨便哪個秀才真和你談上幾句,你這草包也要露餡,你啊,還是太平些吧。”
燦星也跟著笑,拉著蕭然的手甩啊甩,容若桃花。“那老闆,明兒開始我去蕭然鋪子裡頭當夥計吧?一來和蕭然學學,二來麼,也正好幫幫蕭然。你看蕭然給累得,看著就讓人心疼呢,瞧瞧,都瘦了!”
邊說邊伸了手指想要去戳蕭然的臉頰,這動作平日裡也不是沒做過,可今天,眼看手指就快沾著蕭然的臉了,人突然就不見了,再一看,都給白燁抱在懷裡護著呢!
“別,你可千萬別來,”白燁抱著蕭然給他遞水,一邊橫了燦星一眼。“咱小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你還是蹲在你這得意樓吧。”
“嗨,你這人……”燦星剛想如同往日一般和白燁鬧上,突然一愣,不對啊,平日裡蕭然這會早早就會推開白燁坐起了,怎麼今天就乖乖在他懷裡了呢?還已經喝起茶來了?
再眯眼一細看,蕭然的脖頸間還隱約可見紅色的印痕。燦星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眼一瞄就知道這分明就是人吮吸出來的東西……他睜大眼瞪向白燁,白燁已經從燦星的眼神中知道他看見了什麼,挑眉,露齒一笑,不急不忙得幫蕭然將衣領拉嚴實。
燦星磨牙,這白燁笑得真是無比囂張刺眼讓人很想去撕了他的臉皮……
一邊暗自不爽,一邊轉頭看向冷風吟,點點了自己的脖子間,就見冷風吟微不可見的一點頭,看來他也是看見了的。
看見燦星變了色的臉,白燁笑得痛快。這死小子仗著蕭然疼他平日裡頭可沒少給自己氣受,尤其是見不得自己和蕭然親近,變著法子搞分離啊!蕭然脖子裡頭那些痕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