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大笑了起來,「他是女的?哈哈哈,他長的樣子、穿的衣服看起來的確是像個女的,不過他貨真價實是個男的。」
古淵思走到樂雅的身前,樂雅卻一動也不動,剛才頭皮上的疼痛還讓他說不出話來,更別說憑他微弱的力氣有力量可以反抗古淵思了。
古淵思不在乎他的反應,將他的衣領粗魯的往下扯,露出大半個臂膀跟雪白胸前;樂雅措手不及,連掩住自己衣服的反應都還來不及,古淵思已撫摸著他胸前的雪嫩肌膚。
那肌膚嫩白勝雪,滑膩得像吹彈可破,但是他胸前一片平坦,證明他真的是個男的。
樂雅急忙要掩住,古淵思抓住他反抗的雙手,將他強壓在身體兩側,使他極美的身體暴露在燭光之下。
古淵思對他試圖掙扎的動作不屑的一笑,在他耳邊輕聲說話:「你這些年來有跟女人在一起過嗎?還是隻跟男人在一起?」
樂雅聽得出那聲音中帶有的輕蔑,寒意從腳底竄上了後腦。
熾熱的大掌撫著樂雅的後頸,讓樂雅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幾乎要跳出心口。
古淵思順著抓住他手的姿勢,一手輕觸他的腰,然後下滑,語氣就像在調戲著不正經的女子般充滿了下流的意味。
「十年前那一夜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那麼淫蕩的扭著身子,像要幾次都不夠似的,還摟著我的脖子死纏不放,我那時是初嘗禁果,大概滿足不了你這飢渴的身體吧?這些年來,你應該不會為我禁慾才是,你是跟男人在一起,還是找女人?」
古淵思輕緩的撫摸著,手上的熱力隔著衣物傳遞至樂雅單薄的身子;樂雅啟唇欲語,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身體一下子變得太過熾熱,令他流下汗水。
樂雅全身顫抖,像在祈求一樣的開口:「阿思,我們好好的談一談,不要這樣好嗎?」
古淵思冷冷的笑了,他放下了樂雅的手,再次走回主位上,慵懶的道:「樂雅,你知道我最欽佩你哪一點嗎?」他不屑的自問自答:
「那就是你不管做了多麼不可饒恕的事,依然能一臉無辜地說出我們坐下來好好談的話,好象所有發生的事都與你無關。樂雅,你十年前心機深沉的毀了一個無辜少年的人生,卻還能坐享神子高位,實在是讓人惱怒,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呢!報復從今天才開始,我不但要毀了你的地位,還要毀了你的清聖,我要你這下賤的人再也偽裝不出清聖來。」語畢,他輕輕的彈指。
那三個女子立即意會。既然已經知道樂雅是男子,能服侍得了他就可得到名貴的紅玉,她們立刻走至樂雅身旁摟住他,親暱的喃道:「公子,我們姊妹來服侍你了。」
樂雅慢慢的將頭抬起,雖然衣衫不整,但是他紅顏雪膚,絕世俏顏上眉目分明,三個女子雖已算是頂尖的美女,但在他抬起頭時,立刻變得像沙土一樣黯然失色。三個女子並不知道他長得這麼天香國色,她們微張著嘴,驚訝的看著這個比女人美麗萬倍的男人。
說他美麗實在不足以形容他美麗的百千萬分之一,因為美麗這個詞太平凡了;許多漂亮的姑娘都可以被稱為美麗,但眼前的男人不只是美麗,他身上好象還有一種光會透出來,那光非常的潔白,而且異常的聖潔,這聖潔的光芒如雨露春月般籠罩著白衣的他。
那光芒從他如瀑的黑髮、至他無襪脫靴的雪足散發出來,一處也沒有遺漏,就因為他這麼聖潔,使他得美顯得清聖,他的存在似乎與人世毫無相干,讓凡人不敢褻瀆;那光芒清亮得炫目,讓人眼都睜不開來。
那三個姑娘本來要做些邪狎的動作,但是伸出的手卻都自然的縮了回來,一個個幾乎都不敢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向樂雅,有的人甚至還對自己幾乎可稱為邪狎的動作感到慚愧不已。
她們沒有人敢動,情勢頓時逆轉,樂雅伸出比她們更美的青蔥小手握住了她們的手,他的握法一點淫狎的意思也沒有,只是那樣握著,就像慈祥的母親或者和藹的長輩那樣。
那洗淨全身髒汙的光芒似乎也籠罩在他握的人身上,只是這樣的輕握,三個女子便莫名的眼眶發熱,許多早該忘記的童年願望湧上,那些美妙卻早被遺忘的夢想似乎在這個時候完全的填滿心頭。
樂雅非常溫柔地說:「不要哭,沒有事的。」
這麼溫柔的聲音,就像大地、雷雨、大自然的鳴奏曲,沒有人聽過這麼溫柔的聲音,時間好象在這一刻停止,三個姑娘皆情不自禁的將頭垂了下來,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她們連為什麼會落淚都不曉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