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視甚高的他,即使知道此藥對自己的武功有極大的幫助,也不願使用在自己身上。不想如今竟落在這個華容手裡,那怒氣不僅是越燒越旺,此刻又因這“冰肌”的作用,那一冷一熱的兩股真氣早已在他體內叫囂難耐。
“小子!你要放鬆些!才好將這一冷一熱的兩股真氣與你自己的混合!”看著身下倔強的晟康,華容心中似有些不忍。當想著眼前如此美景,這一年來日日夜夜想著的就在眼前,又如何讓他此刻停手。再顧不上這許多,華容心道,大不了等會兒完事後,由他親自為晟康運功調息便是。
一想到此,華容抱起晟康的腰身,讓晟康的後背緊貼上自己的胸前。那早已鼓脹的硬物,急不可耐地衝入晟康的小口之內,上下動作起來。從未經人事的小口,緊緻而滑膩,讓華容幸喜不已。往日在那小屋中快活的記憶,浮上華容的腦海,不自覺地打了一個激靈,加快了動作。
在看那晟康臉色潮紅,雖不得開口,心中卻將那華容殺了幾千幾萬遍。但不待多時,古銅色的肌膚上汗水密佈,終因這場激烈的QING事,原本佈滿憤恨之色的臉,漸漸變成一臉的迷茫一臉的疼痛之色。雖是偶爾能找回幾絲清明,只因初嘗這下者的滋味,而不得自控。被華容雖穩穩地置於懷中,也因這一次一次劇烈的上下晃動,全身好似快散了架去。
下一瞬,華容抱起晟康附身在他其上,一手扶與他的肩側,一手託著他的腰部,再一次向那小口之中猛衝而去。再之後又不斷變幻了數個招式,全是晟康曾用在他華容身上的。如今是風水輪流轉,只道是學以致用。
一個多時辰之後,晟康身上的穴道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解了開,但人也早已陷入了這場顛鴛倒鳳之中。只見他兩手扶與床沿,一頭長髮披散而下遮去大半張臉,妖媚的鳳眼此刻半睜半閉。那身後的華容雙手扶與他的腰間兩側,雙目緊閉,正渾然忘我地快速衝撞。
月色高掛,微風陣陣。空空的城池裡,只有一處正發出撩人春夢的YINMI之聲。
西域荒漠之中有一座空城,傳說它正是魔教西壇的總壇。城中雖好似空無一人,卻設施齊全該有的都有,而又據說這魔教西壇的總壇實則就深藏在這空城之下。
話說這邊,這座城池的一處客棧廂房中,魔教西壇的教主晟康此刻正被人反綁與床榻之上。此人正是絕跡江湖多年的“天下第一刀”。
“姓華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待我穴道一解定要取你性命!”晟康口中噴出怒火,無奈他此刻又被華容點了穴。
“剛剛我們倆做的時候,我本已經幫你解了穴。誰知你竟錯失良機,這會兒倒要責怪起我來,真是罪過呀罪過!”華容邊啃著只饅頭,邊搖頭嘆道:“不急不急,待我再助你用那藥再調和幾次,等你功力與我不相上下,我自會替你解了穴道。之後,你便可隨時來取我華容的性命。只是這會兒要是替你將穴道解開,你定會明知打不過我,也要拼死一搏,那前幾日在這床上花的功夫便是要前功盡棄了。”
“你!你!……!你不是說只要我出來,任由我吊著玩,橫著玩,躺著玩!怎樣都行嗎?!如今為何又要點我的穴道,將我綁了起來!”一時之間,晟康找不到話來反駁,情急之下,耍起無賴來。
“哦,你說的這個啊……那是我為騙你出來,隨口胡說的。”被晟康這邊一提醒,華容倒是想起了自己在這空城中胡亂說的話,繼而又道:“這會兒用繩綁你,也是想讓你脛骨鬆動鬆動。你可別小看了這綁你的繩子,這可是我向別人借得,叫什麼神蟒,是用那長白山的巨蟒蛇皮浸泡在千年寒潭裡所制,這用完了後,我還要回去給人家。”
“你!!!”
“哦!話說回來,你們那個魔教總壇前些日子傳來飛鴿傳書,要你速速回去報個道。為這事,我還替你說了情,讓人家替你在你們總教主面前說說情,再寬容些時日。”
“你究竟與那魔頭是何關係,為何他要處處幫你!”華容能順利找到西壇全敗那邪魔琴主人所賜,又將魔教聖藥“冰肌”交與他,這回又晟康求情。這兩人關係想來非比尋常,那魔頭本就是個男女不濟之人,行事向來乖張。晟康本已是怒意在身,此刻不免又添了幾分。
“前輩他對我有恩在先,這次也算不得他幫我,只是我答應替他辦事罷了。”華容見晟康又起醋意,解釋道:“本也不想這樣,做下做上,其實對我華容來說也無所謂。可那日也不知怎麼的,點了你的穴道之後,便想在你身上試試這‘冰肌’的藥效。過往在那小屋裡,都是我意亂QING迷,這回子倒也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