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如火如荼的趕往椒房殿,“陳阿嬌,你給朕滾出來!!!”
阿嬌自知事情已被皇帝知曉,跪在大殿上抱著劉徹的雙腿淚如雨下,“彘兒,彘兒我們從小就在一塊兒玩,你……你如今寵愛那個□,那個娼婦,她,誰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
劉徹雙拳握得顫抖不已,望著腿前那一頭黑亮的青絲,那是阿嬌……她給了自己太子,是她扶穩自己,她是皇后。
可她痛抽過韓嫣,她如今私自綁架衛子夫的弟弟。
她……
讓我該說你什麼好呢……阿嬌。
劉徹緩緩蹲下,抱著阿嬌的臉頰,“阿嬌,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子夫……子夫肚子裡的,也未必是男孩兒,你不要太著急……你才是皇后,早點給朕生個皇子才好。”
阿嬌哭喊著一把抱住劉徹的脖子,縮在他肩上抽搐不已,“我知道,我知道我是皇后,可是……可是我不爭氣……”
“誰不爭氣?”
“我……”
“朕今天就來個霸王硬上弓,你敢不爭氣!”
“啊~~彘兒!!!”
劉徹在王太后面前軟磨硬泡了很久,終於廢了田汀�奶�荊�揮興�歉鎏�駒諫廈姘謐牛��濤狼嗟鞫��擁氖慮橐睬崴剎簧佟�
王太后雖無表示,心中,卻升起些不滿,一個小小的建章營的千夫長麼,竟會嫌徹兒的舅舅礙事兒,來人吶,把那千夫長給本宮宣來……
一見是韓嫣,這不滿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太后鼓舞式地寒暄安慰幾句,要他好好練兵,缺什麼,只往猗蘭殿要就是。
皇帝的日子過得逍遙快活,恍恍惚惚又到秋季,整日除了打獵就是跑馬,皇帝不務正業很久了,那些個老東西的論調,且先放在宣室殿裡堆積如山,朕才懶得看~~
次年開春,士兵們放過年假回到建章營。
四月,劉徹伸展著沉寂了一冬的身子,往建章營中來看士兵們的訓練結果。看過列陣,騎射,不過……韓嫣穿著鎧甲頭盔的樣子著實少年英姿,劉徹兩個眼睛死死盯著臺上指揮的韓大將軍,整顆心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士兵們的呼和陣陣也是半句都聽不見。什麼杵在那兒丟人,我看你杵的挺好的嘛~~拍拍嘴巴,打了個哈欠,命幾名將軍進大帳說話。
眾人坐定,皇帝當先開口道:“這樣的軍隊抵抗匈奴你們有幾分勝算?”
韓嫣撇撇嘴,向皇帝作了一揖,“無。”
“為何?”
“匈奴的孩子生在馬背上,騎了十幾年馬,而這八百人的所謂精騎,也不過學了一年多的馬上作戰罷了……”
劉徹按了按眉梢,從身前的條案上拿起酒斛,一飲而盡,“這樣的訓練速度,還要多久?”
“十年。”
劉徹一把將酒斛拍在條案上,陶製的酒斛應聲碎裂,他不管手上被陶片劃出的血口子,轉身指著懸掛在主座背後的大地圖,“就這麼一塊小小的匈奴,他們的國土不足我大漢一半,他們沒有文字,甚至不知道如何記錄牛羊的數量,我大漢,竟然屢次敗在他們手下,朕還養些個軍隊做什麼!?”
“陛下,匈奴國師中行說……中行說已經給了他們文字,給了他們鑄造術,還有分條記錄事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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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入:嚴重懷疑中行說是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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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行說,他智慧可比留侯是不是?難道我大漢就沒有子房!”
“大漢……”
“報!——塞外軍報!!!”眾人的注意突然被帳外的一聲高喊吸引過去,掀帳入內計程車兵見到帳中的幾人,目光閃了一閃,向韓嫣跪地抬手道:“韓大人,軍報。”
“開啟唸吧。”
“是……匈奴今春進攻大月氏,以及西域十國,大獲全勝……”
☆、西行
劉徹的手掌就這麼按在地圖上,全身軟軟的跌坐回坐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匈奴,匈奴人到底是什麼做的?
這時衛青小心的站起,向皇帝拱手道:“陛下,如若我大漢能夠聯合西域諸國,與他們一同對抗匈奴,或許能夠抵抗的住他們……”
劉徹睜開眼睛,“說下去。”
“陛下可派出大漢的使節去往西域,他們久受匈奴侵擾,必定和我們一樣對匈奴恨之入骨,沒有理由拒絕陛下的好意。”
“好!只不知此事,有誰願意擔當。”
韓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