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感情,像是再述說一件平凡不過的事。
「你這畜生!!」
七潾耐不住竄上的火氣,衝上前─就是對聶習弈一陣拳腳伺候,可惜武功高他太多的聶習弈都輕鬆躲過。
打不到那可恨的人,七潾氣昏頭之下,便從舒月手上將自己帶來的籃子,丟向聶習弈,然後一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怒罵:
「你真是狠毒…實他做了什麼事可以讓你不顧他身子狀況打他!?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子就像初生嬰兒般不堪一擊?!」
實腹上的瘀傷,不用細查…用眼就可以看出裡面淤滿的壞血!加上他剛吐了一攤血…要他不死也難。
「他不該背叛我…私自放走祺!」
「什麼叫不該?」他的話令七潾覺得可笑,「他放走祺是不該…那他愛你就是活該倒楣!!」
愛我!?聞言,聶習弈猛抬起頭看著憤慨不已的七潾。
「哈…你總算知道了吧!可惜…你來不及證實了!!」七潾鄙笑著眼前可笑的男人。
放在實身上的雙手…移上了白皙的脖子……在所有人還未發現之前狠狠地掐緊!
「公子你別做傻事啊──」
「該死!你在做什麼?放開他!!」
舒月與聶習弈同時發現他的企圖,連忙上前阻止。
緊握住實脖子的手掌被上前阻止的聶習弈扳開,舒月則是將激動中的七潾拉離杜實身邊。
「他不能再活著,活著只是一直被你傷害!一直嚐著愛你的痛苦啊!你如此無情對待他,定是讓他心碎不堪!他會死…都是因為你,實他不想久活也是因為你!是你自己害死愛你愛到骨子裡的實!是你!」七潾紅著眼框…有悲有怒的叫罵著。
一個人有多麼狠心傷害另一個人的心…他今天終於親眼看到了!
七潾的話…一句句撞進聶習弈只為祺起波動的心,令他久久不能平復。
你愛我……?看著懷裡氣息因為七潾的傷害而越來越弱的實,他無聲問著。
「我告訴你!我不會救他的,他曾經說過…要我讓他安心的走,若不是我方才聾了耳,相信你的話,我定是死也不救的!」
這個無情的人活該受罪…他對實的傷害…他必定要拿一輩子得不到被愛的幸福的教訓來補償。
「你不救我救!!」
我說過不會讓你離開我!
你休想…在沒有我的允許下,肆意的以為可以離我而去。
就像馬上實現他的話一般,聶習弈將真氣凝聚手部,全神灌注,起手抵住懷裡單薄的胸膛,將真氣灌入他體內…藉以維持他的生命。
可是…就在他輸入真氣不久,懷裡的人嘴角再次無止境的溢位鮮血……隨著聶習弈不放棄的灌入真氣的動作…緩緩流出,毫無血色的臉龐轉青
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得已之下聶習弈放棄了灌入真氣這一步方法。
只是血已經不停歇的溢位……
「呵…我告訴你吧!實他毫無武功,在他身子稍染風寒時…你還可以用這招來維持他的生命,可是現在不同…他是個將死之人,你這麼做…只是令他筋脈衝擊、死的更快!哈哈──」
七潾諷刺的嘲笑他的愚笨,可是心裡卻是在為實的將死…哭泣著。
「出去!你們全都出去!」
懊惱之下…聶習弈將琴閣裡的所有人趕了出去。
他關上房門、鎖上閂,將哭著求他要留下來照顧實的舒月、和不斷罵他不是人的七潾,杜絕在門外。只留下瀕臨死亡的實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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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先生終於有戲份了哈哈。。。。。。
我承認當我乍見你的那一剎那…心裡的確有過一陣顫動。
在這個男風盛行的時代裡…男人喜歡上男人、男人與男人白頭偕老,並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只是…所愛的那人卻不肯接受我。
他每次一見到我…不是逃的遠遠地就是閉口不說一句話,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心另有其人。
就因為他愛的人不是我,無論我待他多好…他依然不願接受我,這失意…使我必須每日沉醉在糜爛的尋春之地,才能藉以舒緩心痛。
而後…在京城甚有名氣的『小官館』裡──我遇見了你。
並非雙生子卻擁有相似的一張臉…這是我想也想不到的事,然而我卻在城裡一處浮實虛華的尋歡之地讓我遇見你。
你毫無表情地坐在華麗的展示臺上,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