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亂不堪,面上盡是一派苦色,身下被裹得溼溼淋淋的陽物漲得發紫,碩大的頂端顫顫頂住梁祿的唇,梁祿腦子一白,他抬頭看著跪在自己頭側的師弟,猶豫著張了張唇。
上下唇張開的瞬間,韓臻扶著自己陽物,頂著兩片薄唇就捅了進去,梁祿被頂了喉嚨,只能大張開嘴,他呼吸不暢,幾聲嗚咽的工夫,師弟就在他口中猛插幾下,對著喉嚨深處一洩而入。
梁祿被嗆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韓臻從他口中退出來,見師兄大張著口,似是還沒反應過來。
這一晚,韓臻滿足極了,他俯身抱住師兄,去吻師兄的唇,梁祿大睜著眼睛,想是沒想到師弟會對他來這麼一招。手腳全然被師弟抱住,梁祿委屈得皺著眉頭,邊被吻著,邊將師弟的東西慢慢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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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置若罔聞 。。。
韓臻脫力似地像山壓在梁祿身上,他蹭著師兄的臉頰,嘴唇悶悶貼著他的。
梁祿口中都是師弟的味道,他躺在師弟身下,心中對剛才那一幕還心有餘悸。
一掌把韓臻的臉推開,梁祿有些怒意:“我讓你拔出去,你不光不聽,還要堵我的話。”
韓臻一副逞足了獸慾的樣子趴在師兄身上,他嘴角帶笑,往日一絲不亂的頭髮現在也鬆散地垂在梁祿胸膛上。
“……要是我剛才不提,你是不是根本就忘了我這見鬼的病了!”
韓臻搖頭,“師兄勿氣,我沒有不聽,只是……”他想起師兄當時那個被插得呻吟不止,氣若游絲著喊師弟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我要是不堵你,怕是就真的要控制不住,洩在裡面了。這都怪師兄你。”
“這是什麼歪理!”梁祿氣急,韓臻伸手摟他,他掙扎都掙扎不開。
梁祿第二日醒得很晚,外面日上三竿,屋裡就剩了他一人。□不知何時被師弟塗了藥,身上也套了衣服,梁祿從床上起身,腳一下地就感覺身體不太對勁。
他很久沒有遇過這麼猛烈的性事了,上一個愛人,晉都的嚴刺史,性格溫吞,在床上也是謙謙君子,不溫不火,表現溫柔,同樣也不能盡興。
結果上了山,遇見了小師弟。到底是年輕,一晚上的折騰,快把梁祿的氣都折騰沒了。他自認也是有一身極好的床上功夫,以前跟著嚴承無處施展,沒想到了師弟手裡,反而倒輪不上他了。
師弟相貌好,武功好,脾氣好,什麼都好,在床上還能讓他盡興,可梁祿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自己也說不清。
扶著床頭柱,梁祿慢慢在地上站起來,桌上放著熱茶點心,想必是韓臻準備的,梁祿捻起一塊桂花糕吃了,又喝了茶,他追求體面,對著銅鏡把自己衣衫頭髮收拾了,還刻意用頭髮遮了脖頸上的紅色痕跡。
推門而出,屋外一片吵嚷聲,路過一個弟子,梁祿拉住他,對方瞅他一眼,目光好奇,態度微妙,說朱大人中午要帶朱大小姐上山求醫,師父便遣他們跟著三師兄去迎接。
梁祿皺眉:“去哪迎接?”
“山門口啊。弟子先走了,師兄要是沒事,回屋坐著吧,三師兄很忙,今天沒空照顧你。”那弟子邊說邊回過頭,他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只是刻意讓梁祿都聽見了。
師弟,倒是很忙。梁祿想,他沒有在意剛才那弟子的話,比這更難聽的話他都聽過,而且養傷這幾天,他的確是誤了師弟的事。
朱大人,朱大小姐……梁祿坐在床上,師弟不在,他有些冷,便翻出靈心丹來吃。因為師弟陪在身邊,他十多天都沒吃,這藥倒是富餘了許多。
他想起山下那個鮮紅的身影,抱著師弟的
脖子,嬌嗔著問他為什麼來了不通知她。
當時自己還調侃師弟不領情。
原來就是那個朱大小姐啊,梁祿想。他服了藥,覺得身體暖了些,就回頭摸出師父給他的書又開始看。看到中午,谷裡還是一團熱鬧,梁祿一直等弟子來給他送飯,卻沒有等到,心想大約是朱大人來了,大家都很忙。他便起身,要自己去廚房找些東西來吃。
梁祿的衣服一直與藥王谷的弟子們不同,他一是病人身份,二整日不出房門,一身白衫在人群中顯得極格格不入,也非常顯眼。因為廚房設在藥門後院,從蘭園到藥門,要走過那條直通山門的大路。大批弟子紛紛集合在那裡,身著綠色或是藍色的長衫,興奮地看著山門,低聲嗡嗡討論著。
山門前停著幾頂轎子,想是朱大人到了,趁著眾人都往前看的工夫,梁祿不想被人發現,他一路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