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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宮,這江山鬧成什麼樣子?”

皇子黨爭,禍起蕭牆,是每一朝帝王的心頭之痛。

眾人心驚膽戰的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白堯章掃視一眼眾人,將目光落在景安與關睢景二人身上,說道:“你們說說,你們再鬧些什麼?”

關睢景道:“微臣在御膳房抓了一個宮女回獄中審問,景大人為宮女抱不平。”

“宮女?”白堯章氣得全身發抖:“很好,很好,為了一個宮女,竟然鬧得要拆了刑部。”扭頭看著景安問道:“景安啊景安,你是不是連我這把老骨頭也想一併要了去?”

景安本來就是一條腸子通到底的人,聽了白堯章這話,立馬面紅耳赤的辯解道:“景安不敢,今日之事,景安的確有難言之隱。”

白堯章罵道:“就算有天大的隱情,你也不應該大鬧刑部?你真當你寡人不敢拿你不成。”

景安面如土色,“微臣知錯。”

白堯章又向關睢景道:“關大人,你為何要捉走那位宮女?”

關睢景說:“微臣懷疑此女與前些日子的下毒案有關。”

聞言,景安慌忙辯解道:“你撒謊,前些時日,她根本就沒入宮?”

關睢景聞言笑起:“哦?景大人怎麼知道他沒有入宮?是因為你們兩人有私情不成。”

這古來帝王,皆有不成文的規定。凡是入宮為婢的女子,都是皇帝的女人。而宮女與外人通姦,更是於理不容。因此,景安聽見這句話時,立馬破口罵道;“你這佞臣,少在這血口噴人。”

白堯章冷笑道:“反了,還真是反了。很好,很好。”扭頭,就很朝立在一旁的太監說道:“陳公公,傳寡人旨意,護國公景安大鬧刑部,棄我國法不顧,先令他停職三年,未經允許,不得入宮。”

到底是還留了一手,停職三年,兵符卻仍然握在他的手中。那制衡,卻是仍然沒有改變的。天心九重,若能猜到一重,別說是皇位,就算是逐鹿天下,也是沒有問題的。

白蘇低低的嘆氣,司祧啊司祧,就算每一步皆在你的預計之中,這天心,你永遠都猜測不透。

又聽白堯章向白錦瀾道:“錦瀾,杜將軍於你有恩,他手下的兵符,就暫時就交由你打理。”

白錦瀾遲疑了片刻,才跪下叩謝:“兒臣,謝主隆恩。”手握兵符,官升一級,果真是應了他的話。這朝中還有那一步棋,不是在你的算計之中。

第二日早朝,白堯章不能上朝,太監上朝將白堯章的旨意宣佈後,眾人便齊齊散了。

白蘇直奔司祧所在的監獄。雖然,司祧沒有說,他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他相信,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事情,是與司祧脫得了干係的。

曉日破雲而出,有陽光灑在窗稜上,折射出點點的金芒。司祧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發抖。人家都說東盡春來,可為何,他的冬天就好似沒完沒了的似地,就算裹緊了被子,卻依然全身發冷。

就好像所有的陽光,都被這些銅牆鐵壁給阻隔了。太陽再大,也溫暖不了自己的心。

他又使勁的緊了緊那一身有些舊的衣裳,白蘇這會兒該是要來了吧。

他低嘆一聲,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他的蘇兒?

對於白蘇的出現,這些獄卒們早就見怪不怪的了。乖乖的奉上鑰匙,自願做了兩人的看門人。

白蘇出現的時候,司祧依然睜著那雙水蜜色的眼睛,怔怔的望著窗臺出神。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他說:“你來了。”

兩人之間總是有些默契的,就好像,他知道,他會來找他。就好像,他也知道,他會知道自己來找他一般。白蘇強笑了笑:“是的,我來了。”

司祧緩緩的扭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二皇子怎麼會來這裡?”他知道,白蘇知道自己在撒謊,可是,卻依然要笑著將這謊話說下去。

白蘇也笑說;“剛剛下朝了,就過來看看。”

客套的寒暄,這就是他們如前的相處模式。不會有改變,也不會有轉機,就這樣一直一直的欺騙下去。

司祧笑:“可是,出了什麼好玩的事?”

白蘇又笑:“這件事,想必皇叔比我們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司祧嘆了一聲,說:“你是說昨晚監獄外面的事嗎?”

白蘇笑著點頭:“吵得可真是厲害啊,連父皇都驚動了。”

“我昨兒晚上,也嚇得沒有休息呢。”

白蘇沒心沒肺的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