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會不好。司祧強笑言道:“男人跟女人又不一樣,貞操也不是那麼的重要。更何況,你也沒有吃虧,不是嗎?”
白蘇又想要哭了。他到底有多鐵石心腸?“可那是我的第一次。”他像個孩子一樣死乞白賴,只為求得他片刻的心軟。
司祧聞言笑起:“可是,下面的人是我啊。被壓的是我,你有什麼吃虧的?”原來,要忽略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也不是那麼的難。只要,假裝自己沒有心就好了。司祧淡淡的笑。
“那麼,是不是隻要被壓的人是我,你就會對我負責?”
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司祧猛然僵住,睜大雙眼,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兒。白蘇又問,“皇叔,你說是不是?”
下意識的搖頭。卻猛然地被他的雙手扯住了自己的手,白蘇扯著他的手,解著他的衣帶:“那麼,我現在讓你壓。你對我負責好不好?”
“白蘇。”司祧痛喝出聲。
那扯著他的手,卻在瞬間,以風捲殘雲的氣勢,兇猛了起來。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將他壓倒,嘴唇,就像是尋找著母乳的嬰兒,極力的纏上他的嘴唇。司祧咬緊牙關,扭動著身體,不停的掙扎著。或許,真的是病了太久,他連他的一隻手,都掙扎不過。
第五十二章:表白(2)
所有反抗的語言,在他肆虐的掠奪中,沒有了蹤影。司祧鼓著眼睛,狠狠的瞪著壓在身上的人。
瘋了,瘋了,所有的一切都瘋了。天地瘋了,萬物瘋了,白蘇瘋了。白蘇的手,像是遊弋的魚,輕巧的滑進他的衣襟。那手,也像魚一般的冰冷,滑過面板時,司祧本能的哆嗦著。
像是察覺了他的反應一般,白蘇輕輕的笑了出聲。破釜沉舟一般決絕的笑。司祧本能的繃緊背脊,嘴不能說,只好睜大雙眼,抗議的瞪著他。
笑著放開他的嘴唇,白蘇痴痴的說:“看吧,皇叔,你的身體可是有反應的呢。”
嘴巴得到自由,司祧冷笑:“只要是男人,被你這樣挑逗,都會有反應。”
白蘇惱羞成怒,將他的雙手固定於頭頂,低頭,便含住胸前的茱萸。司祧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後,便劇烈的扭動起來。
雖然久病,但卯足全力的去對付一個人,卻還是有些效用的。白蘇眉頭一皺,懲罰似地,用力的一咬,司祧立馬驚撥出聲。
白蘇惡劣的笑起,遊弋著的手,緩緩的下滑,握住他的堅挺,曖昧的眨了眨眼。輕輕喚道;“皇叔……。”
司祧呆了呆,反應過來後,便冷聲說道:“你當真是連叔侄關係,也不願意要了?”
白蘇一震,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小獸,悲涼的看著他。“不是皇叔,其他的也可以。”
司祧冷笑,“其他的?你以為,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真是討厭。”白蘇咕噥一聲,低頭,便再一次封住他的嘴唇。含著水霧的雙眼,望著牢門的方向,浮光一片。
司祧
“嘭”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在膠著的空氣中,格外的明亮。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司祧一把推開白蘇,扭頭,便看見關睢景與關眉嫵二人,齊齊的站在監獄門口。
地上掉著的,是關眉嫵為他準備的食物。食盒的蓋子被摔開,樣式好看的糕點,便順著開了的口子滾了出來。碟子碎了,一地的狼藉。而關眉嫵,則是張大著嘴,驚慌失措的盯著他們。
關睢景,緊繃著臉,額頭上的青筋直爆。司祧下意識的叫了聲:“眉嫵。”
關眉嫵聞言,轉身,便朝牢外跑去。司祧作勢就要去追,卻被白蘇扯住了手,雙眼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梭巡了一遍,冷聲說道:“你就打算這樣出去?”
司祧低頭一看,才見自己的上半身已經完全的赤裸,就連身下,也是一塌糊塗。
關睢景看著二人,冷哼一聲,便轉身朝關眉嫵離開的方向追去。
司祧慌亂的整理著衣裳,原本,因為白蘇而紊亂的理智,也逐漸回籠。白蘇從頭到尾的動作,都是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的。
司祧整理著衣服的手,猛地一頓,隨後便冷冷的笑道:“我說,為什麼你吵鬧得這麼厲害,這些獄卒們,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而白蘇的情緒,恢復得比司祧還要快。剛剛還要死要活的人,便在見到關眉嫵與關睢景二人的瞬間,恢復了冷漠。抬起頭,看著司祧淡淡的笑:“我給過你機會的,皇叔。”
“這便是你的預謀?”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