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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給父皇說,讓你也去外面見識見識。”

白錦瀾笑著點頭:“那自然是好的。只是,父皇他未必會答應。”

白蘇笑道:“是啊,七弟是與大臣們關係最好的一位,你若去了,大臣們可就鬧翻天了。”

聞言,白錦瀾微微的皺了皺眉,道:“不得父皇恩寵,跟大臣們關係再好,又有什麼用?”

在皇宮裡面,為了王位而兄弟鬩牆的,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件。只要生為皇子,只要你對那位置有任何的遐想,都會不由自主的捲入名利的爭鬥場中。白蘇自然不願意見到兄弟自相殘殺,可又不願意放棄那唾手可得的皇位。長時間,處於矛盾的掙扎中,這會兒,白堯章派他前往太倉,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對於他來說,都有了喘氣的時間。因此,聽聞白錦瀾那若有所指的話語,也僅僅只是抿了抿唇,不予置評的輕笑了一聲。

三皇子白俊彥穿著橙色的圓領繡袍,頭戴鑲著鑽石的黃金冠,斜睨著白蘇說道:“二哥,希望你能順利治好水患,凱旋歸來,我會在宮裡等著為你慶祝。”嘴角,扯出一抹複雜的笑來。

相對於前面兩人的裝扮,白蘇要簡單得許多。穿一身雪白色的寛繡袍,頭戴白玉冠。他豈會聽不出白俊彥話中的弦外之音,一挑眉,笑著答道:“多謝三弟的關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定會早些治好水患,趕回來喝你為我準備的慶功酒。”

幾人又客套的寒暄了幾句後,白蘇便拱手道別。臨行時,回頭望向那青石路的盡頭。那個人,到底是沒有來呵。

白蘇前腳剛走,後腳司祧便被白堯章宣進了宮。畢竟是大病初癒,白堯章雖然開始料理政事,但是氣色卻是十分的差,就算是穿著明黃色的龍袍看上去卻依然有些萎靡不振。

司祧稽首叩拜,白堯章見到他,笑著扶他起身,道:“早就給你說了,我們兩人不需要這般客套。”

“君臣之禮,豈能荒廢。”白蘇娶了翟明月後,白堯章果然如司祧預料的那般,對白蘇越加的疼惜。只是,他這樣疼惜白蘇,為何不直接將他留在身邊,反而卻要將他調至遙遠的太倉?

白堯章推心置腹,道,“我何時有將你當做臣看過,雖然,展顏那件事情,你處理得不是太妥當,但這些日子,若是沒有你,離塵的江山指不定霍亂成什麼樣了。”

司祧壓下心中的諸多疑問,恭敬有禮的答道:“為君分憂本就是臣的本分。”

白堯章道:“你能這樣想,我也就放心了。”

“臣,豈敢有二心。”司祧不卑不亢的答道。

白堯章長嘆一聲,道:“你可知道我為何要將蘇兒調去太倉?”

司祧搖頭,“陛下自有陛下的打算。”

“寡人的確是有自己的打算。”頓了頓,白堯章又道:“這些年,拔去太倉的銀子不少,但是所收的成效卻不大,蘇兒這次前去,主要是為治水。寡人打算讓你過幾天帶著錦瀾隨後趕去,調查太倉那邊是不是有人貪汙受賄。”

司祧皺了皺眉,道:“太倉的縣令乃皇后娘娘的遠房親戚,若是查出有人貪汙受賄,到時,可能會牽扯出很多朝中的大臣。”

白堯章頷首,道:“這朝中的大臣有些人是動不得的,你們去也就隨便查查,逮出一兩隻肥一些的耗子,將太倉水利的錢擋了,其他的,也就隨他去吧。”

敢情是最近國庫空虛,陛下是要讓他們去外面抓些銀子回來填補國庫了。司祧心中這般想著,口中卻道:“若是,這一隨便查查,牽扯出了其他不該牽進來的人,又該如何是好?”

白堯章挑眉道:“這些事情,你自個兒拿主意就好。若是,需要職權,寡人給你,我不需要你徹查,但是,這一役,你一定要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司祧點頭應道:“臣,一定盡力而為。”

白堯章又道:“對了,我讓刑部侍郎關睢景也跟著你們前去,他是刑部的人,跟著你們,多多少少能起到些許幫助作用的。”

第六章:太倉(3)

司祧點頭稱是。

淫雨霏霏,天地之間皆是一片灰暗之色,攝政王府內的園藝花草,受不了雨水的凌虐,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戚君薦撐著一把油紙傘,提著藥箱在石子路上匆匆前行。淺緋色的官袍搖搖曳曳,惹得枝條上的水珠逶迤落地。

越小照追在他的身後,叫道:“戚大人,爺今日不見客。”

聞言,戚君薦跑得更加的快。若不是剛剛分散了小照的注意,指不定這會兒他還被關在大門之外呢。

在司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