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還真真是陰晴不定的。
“笑什麼?”齊譽見他兀自傻笑,便問了句。
秦子墨還是笑,笑了一會兒就又捱了上去,摟著齊譽,用那半邊紅彤彤的臉頰蹭了蹭齊譽的臉,無賴道:“疼啊!可疼了,要你給我揉揉。”
“只要揉揉?”
“還要qin qin。”
“還有呢?”
秦子墨臉一紅,湊到齊譽耳邊柔柔說了兩個字。
齊譽終於冰山初融,露了點笑出來,攔腰抱起秦子墨往chuang榻上走去。
將人往柔軟的chuang褥上一放,齊譽欺身壓上,在秦子墨那半邊臉頰上碰了碰:“我來給你治治?”
秦子墨只覺耳邊這聲音低沉性感,直擊耳膜,忍不住從喉嚨裡“嗯”了聲,也不知是shen yin還是答應。
齊譽將秦子墨徹底“整治”了一番,期間,他貼著秦子墨的耳邊質問:“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子墨的腦子裡恢復了暫時的清明,他清楚地知道他問的是這次ou打朝廷命guan的事件。
他鬆開了咬在對方肩上的牙關,吃力而明確地吐出兩個字:“不是。”
他看到對方眼裡的質疑,便啜了啜他的眼瞼,在自己將唇送到對方嘴裡之前,他清清楚楚地說:“相信我。”
於是,chan mian悱惻,狂風暴雨,終將兩人淹沒在了失控的理智裡,再無所謂愛恨,陰謀,紅牆綠瓦,宿命糾纏。。。。。。
酣暢淋漓過後,秦子墨微微喘著氣趴在齊譽懷裡,蹭了個比較舒服些的姿勢準備睡一覺,不多久,臉上突然被人拍了拍,就聽齊譽道:“明天隨我去李府一趟。”
秦子墨微微抬眼看著齊譽尖削冷硬的下巴,幾乎猜到了對方的心思:“要我去道歉?”
齊譽也垂下眼來對上他的眼睛,淡道:“不願意?”
秦子墨和齊譽對望了一會兒,終是垂下了眼眸,繼續趴在了齊譽懷裡不說話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仍舊平淡地聲音又從頭頂響起:“回宮之前我已去過一趟,他傷勢雖重卻死不了。”
秦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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