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相處不多的老人,水墨煙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意,伸手寵溺的幫南宮墨理了理有點凌亂的衣裳,回憶著夜楠那毫不掩飾的慈愛,只是在想到某些事情時,仍然有點羞澀。
“好想快點見見他。”
聽了水墨煙的介紹,南宮墨也如曾經小時候的水墨煙一樣開始憧憬,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期待。
“再過三天,我們就能見到他了。”
水墨煙收回手,淺淺的笑道,清明的眼眸裡也是笑意一片……
然而——
在他們來到趕了一天的路程來到孤店借宿時候,另一個人也恰好來到這裡,只不過一前一後,正好錯過了,不然水墨煙定然會萬分驚喜。
只見——
身形健朗的一位老人臉露急色的向櫃檯裡的掌櫃詢問:“掌櫃,向你打探件事,你的店裡有沒有兩個長相非常的俊美的男人借宿?”
“抱歉這位客官,我這店裡沒有這樣的兩個人。”
略微思索了一下,一臉憨態的掌櫃恭敬的回答,不知道怎麼的,他覺得眼前這個老人家身份不一般,不自覺的就矮了一截。
“那掌櫃可見過有什麼特別的人來住店嗎?”
夜楠一想,那兩人都是極為聰明的人,不可能以本來的面目等著被人甕中捉鱉。
“特別的?”
在腦海中過濾了一番,這憨厚的掌櫃才說道:“就在剛剛,我這店裡來了一個非常美豔的女人陪著她丈夫兒子入住,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美麗的人。”
“掌櫃確定他們帶了個兒子?”
本來夜楠在聽到前面那話時眼睛一亮,可當掌櫃的說還帶著個小孩,他就失落了,但他仍然抱有一絲希望。
“當然,那小孩六七歲大了吧。”
被人質疑,憨厚的掌櫃有些不滿,但還是帶著一絲笑意回答夜楠的話。
“有勞掌櫃了,麻煩給我一間上房。”
失落的嘆了口氣,夜楠掏出一錠紋銀放在櫃檯上,淡淡的出聲,精明的眼眸中很是黯然。
什麼都有可能易容,但那兩人怎麼搗騰也不可能生個小孩出來,還是那麼大一個。
“客官這邊請。”
樂呵呵的收了那銀錢,掌櫃將夜楠領上了二樓左邊最裡間的一間空房休息……
夜深時分,夜楠對面的房間裡。
“傲,兩次施針,你的身子明顯好了很多,就連那感冒的症狀的輕了。”
收完自己的金針,水墨煙臉上的笑容更深,懶懶的窩在南宮傲的懷中。
“我也覺得這兩天身子清爽了許多。”
雖然不知道這套針法叫什麼,但身子的轉變騙不了人,他知道水墨煙定然是為他施了秘術,從每次水墨煙行完針後,臉色都很蒼白,身子也虛弱不少。
“那就好,再過兩天,你的身子就沒事了。”
探了探南宮傲的手腕,水墨煙輕輕的點了點頭,內心沉積的擔憂散去許多。
“辛苦你了。”
心疼的捋了捋水墨煙的青絲,收緊了雙臂。
“只要你好,我沒事。”
撐起身子,在南宮傲的唇瓣上落了一個輕吻,水墨煙柔情的迎視他的漆眸,絕美的臉上蕩起醉人的笑容。
“別靠我太近,萬一傳染你怎麼辦?”
難得眼前的人這樣的主動,南宮傲卻一把將他推開幾分,極不贊成的嗔道。
“傻瓜……”
今天他的心情非常愉快,一直沉壓在心裡的事情總算得到了結果,不必再為南宮傲的身子擔憂。
“你……什麼意思?”
察覺眼前的人臉上的笑意有點詭異,柔媚中帶著一絲狡詐,這絕不是平時水墨煙會露出來的表情。
雙臂緊緊的圈住欲逃的絕美佳人,拉近兩人的距離,南宮傲逼視媚眼如絲的清眸,危險的追問道:“我不是感染斷腸蠱?”
嘴角的笑意更深,水墨煙雙臂環住南宮傲的頸項,搖了搖頭,貼近南宮傲的耳畔低語:“是曼陀羅花毒……”
“真的?”
一把將水墨煙壓在身下,南宮傲激動的確認,眉眼間全是震驚之色。
“知道我扎針的時候用的是什麼藥嗎?”水墨煙雙臂再次環住南宮傲的頸項,眉眼一挑,輕輕的反問。
“不知。”
吻了吻水墨煙紅豔的嘴唇,南宮傲越發驚奇的答道。
“第一天我用的是曼陀羅果研磨的汁,把你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