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就不勞煩軍爺動手了。”
直接別開頭躲過那士兵的鹹豬手,水墨煙用一隻手端著湯藥,空閒下來的手慢慢抹去臉上的草灰,一根弦已經繃到了極點。
“不麻煩不麻煩,小娘子這般絕色的人,要本軍爺做什麼都可以,哎呀,小娘子這手燙傷了啊,讓本軍爺好好給你吹吹。”
並不介意水墨煙避開自己的行為,這士兵一收臉上的笑意,很是心疼驚呼道,抬手就去抓水墨煙被滾熱的湯藥燙紅的手。
“放開。”
手中的藥碗被這士兵摔碎在地,水墨煙絕美的臉上一冷,不在跟眼前的人迂迴,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我要是不放呢?”
沒想到眼前的人會突然這麼冰寒,士兵愣了愣,但很快就恢復如常,扣住水墨煙的手輕輕的放在嘴邊淺吻,挑釁的開口,眉眼間盡是興味之色。
“你不是想要我嗎?你若放我去看我夫君一眼,之後我必定好好的伺候你,不然你只會得到一具冰冷的屍體,除非你有那女乾屍的癖好,那就悉聽尊便。”
好看的眉宇厭惡的蹙起,水墨煙忍住內心翻湧上來的噁心感,聲音更冷了幾分,清眸直欲將眼前的人凌遲而死。
“反正他都是個快死的人有什麼好看的,不如小娘子現在就來好好的伺候本軍爺,放心,本軍爺必定會好好疼惜你的。”
自動省略了後半句話,這士兵笑若菊花的靠近水墨煙幾分,灼熱的氣息絮繞在兩人間。
“你可要想好,你是要一具屍體還是要一份樂子?”
水墨煙奮力掙脫雙手的束縛,趁對方閃神之際,一把將他退離自己跟前,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氣,緩解了自己的窒息感,冷眼看著眼前計程車兵,丟擲最後一張底牌:“綠柳莊莊主是何許人,想必你不會陌生,他若知道自己弟弟弟媳二人都死在你的手上,不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血洗你家呢?”
並不想亮出這張底牌給南宮傲的朋友遭去無端禍根,以他們現在的狀況,若被發現身份,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會一同連坐,那是他所不願意的。
但眼前的人行為實在讓他厭棄,隱隱作嘔。可他偏偏答應南宮傲不誘惑除他之外的人,不然他定然會將人引到房間裡再伺機除去,輕而易舉。
“你是綠柳莊的人?”
果然在聽到那熟悉的名字後,這士兵驚訝的看著水墨煙,吶吶的反問,爾後才想起白天攔車的時候眼前的人確實有說過從綠柳莊來的,當時也沒放在心上,不曾想居然還有這層關係。
得罪了綠柳莊莊主的兄弟,無異於招惹上了地獄的閻王,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我夫君是綠柳莊莊主顏慕楓的弟弟。”瞥見眼前之人那一閃而過的異色,水墨煙便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收斂了幾分身上的寒氣,幽幽的開口:“只要軍爺放民婦一馬,今日之事絕不外傳,你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如何?”
“當真?”
靜靜的打量了一番水墨煙,沒發現什麼半點異樣的神色,這士兵心裡越發的相信了他的話。
“當然。”
淡淡然的迎視那探究的視線,水墨煙肯定的給出答案,心裡卻慌亂不已,不知道若是這條路行不通他該怎麼應付接下來的會發生的事。
“哈哈哈,小娘子,本來我只打算好好享受一番的,可如今你透露給我的這個訊息,讓我不得不有所顧忌,既然我已經攤上了這事,橫豎都躲不過,可我還不想死,只好委屈你們幾人了。”
略微沉思了片刻,這士兵便笑開了,聲音陰冷了幾分,話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可想好了?”
自然明白眼前之人的話,水墨煙不著痕跡掏出藏在腰間的一枚金針握在手裡,那是他為自己留的絕命針,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拿出來的。
“你們必死無疑。”
靠近水墨煙,那士兵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森冷的看著水墨煙,伸手有點惋惜的摸向水墨煙絕美的容顏……
“嗯……”
那士兵的手還沒摸到水墨煙的臉,而水墨煙也還沒來得及出手,就看眼前的人悶哼一聲,直直栽倒下去。
“鄧伯……”
錯愕的看著隱藏在那士兵身後的人,水墨煙驚詫的低喃。
“公子去照顧將軍,藥稍後老奴會送到廂房去,這裡的事老奴會收拾妥當的。”
不理會水墨煙的震驚,鄧伯已經將那劈暈過去計程車兵拖起,簡單的交待幾句,一個閃身,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