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的態度,他覺得這個希望好渺茫。
“他對我也很縱容,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與外公相聚。”
想起南宮傲為自己付出的點點滴滴,水墨煙的嘴角蕩起了柔柔的笑容,但這個話題實在太讓他羞澀,忍不住岔開話題:“不說這了,我想外公幫我看看,我身體的禁制是不是能解開?”
“禁制?”
夜楠眉宇微微蹙起,有些不明就裡的反問。
“對啊,我娘曾經跟我說過,我父親在我出生沒多久,就在我身上種下了禁制,使我這輩子都無法習武。其實能不能習武對我不重要,但我很擔心它會有其他的潛在危險,我想一直陪在傲的身邊,所以……我捨不得死。”
撩起左手的雲袖,將雪白的皓腕平放在身側的茶几上,水墨煙緩緩的解釋,漆眸中流露出一絲不捨。
“我已經為你探過兩次脈了,並沒有覺察出任何不妥之處,而且我從醫這麼多年,也沒聽聞哪種秘術和丹藥能夠有這樣的效果。”眉宇皺的更緊,夜楠擺擺手,困惑的反覆思索,卻依舊不得解。
“沒有?怎麼會?”睜大了雙眼,水墨煙驚撥出聲。
“確實聞所未聞。”拋開腦中繁亂的藥方,夜楠很肯定的給出自己的答案,忽而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輕嘆一聲說道:“我想……那時候那個畜生給你下的是血魄,卻刻意欺騙了雪兒。”
“怎麼會這樣?”
水墨煙好看的眉宇緊緊的皺在一起,不敢相信的低喃,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放心吧,你現在身上的血魄之毒解了,不信你可以照鏡子看看,你後頸的紫色落翅蝶圖案已經消失了。”
夜楠輕輕的拍了拍水墨煙的肩膀,輕輕的寬慰,在他看來,只要現在他平安無事,他就不在乎曾經所下何毒。
“消失了?為什麼傲都沒告訴我?”
抬手摸了摸頸後,水墨煙挑了挑眉,成功的被夜楠轉移了視線,錯愕的連連嘆道。
“那個臭小子,哼——”會說才怪。
夜楠暗自腹誹。
然而,他這次確實冤枉了南宮傲,南宮傲跟水墨煙這兩天待在一起都只顧著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