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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頭往我肩膀上扳,他向我府過身來,卻頭一偏,重重地吻在我喋喋不休的唇間,我瞪大了眼睛,臉熱起來。
這是第一次,在我也清醒,他也清醒,我們都沒有開玩笑的情況下,他親了我。
平生第一次,因為被親,我的小心肝撲通直跳,一如當初我親上老爹嘴角告白時一樣,真是奇怪。
愣怔著任他親了一會兒,我輕輕推開了他,將他的腦袋安放在我的肩頭,轉開了臉,心虛得根本不敢看那個一直低垂著眼簾給秦昊整理傷口的白衣人。
心跳得很快,我用手捂住那一塊,想叫它停下來,別跳那麼快,可是絲毫沒有用,像有隻瘋了的小兔子,一直在那裡亂蹦。秦昊挪開唇時,帶出的一縷銀絲貼在我的臉上,涼涼的,我都不敢擦,怕他臉上不好看,可是自己又羞又熱,真正磨人也!
秦昊的腦袋輕輕停靠在我的左肩,緊閉著雙眼,長睫輕顫,唇緊抿著,看來那白衣人的藥粉撒上去會有些痛。
看著這張尚且還帶著些許稚嫩的臉龐,我心裡無限憂慮:真是個傻孩子啊!
捏捏他的肩膀,是還未全然長成大人的,屬於少年人的骨架。
原本是美少年,現下成了病西施,小臉慘白地軟在我的懷裡,怪可憐見的。我拿指腹輕輕撫摸著他傷口的邊緣,希望可以稍微減輕他一點點痛苦。
“公子,幫我把他扶正過來,背後的傷處理好了,現在輪到胸腹上的了。”白衣人拿著雪白的紗布對我道。
我輕輕將秦昊挪了挪,那白衣人一見傷口,驚撥出口道:“這傷,可比背上的重多了,怪不得他雖
28、第 28 章 。。。
武功不弱,卻敗於我之下,原來……什麼人武功如此高深,傷得他這樣重?”
我轉過臉,不敢看他,怯怯地道:“是,是我,趁他昏睡時扎的。”
“你?!為什麼?”白衣人直直向我看來。
秦昊抬起手來,虛弱地對他道:“包紮就是了,問那麼多做什麼?!”我低下頭,再不說話。
“是。”那白衣人看來是認定了秦昊是薄王轉世,對他畢恭畢敬。
待包紮好秦昊的傷口,那人又主動帶我們來到了別間石室,由於秦昊堅決不去那間據說是那白衣人祖輩修行的地方,那白衣人只好作罷,自做了晚飯,居然菜米油鹽俱全,只是都是素材,料是修行之人都熱衷於吃素,看來那人年少白頭是生活習慣問題。
那白衣人自稱兮羽,自幼被家中選為巫子,據說這是他們祖上的規矩,他們兮家並不是人人都是巫師,是在每一代人中從族中選資質高的孩童,由前輩帶領著修習巫術,待住在這洞中的上一代巫師去世後,接替住進這洞中來,一應生活所需,都由上面的人定時從崖頂扔下來。
所有被選中的人,都只有一個使命,就是等待薄王轉世來到這裡,再由他們點醒前世的記憶。
我問了一下那洞口的一對白骨,他頗為鄙夷地看了一眼道:“這是家族的恥辱,身為巫子,他居然愛上一個男人,還偷偷帶著那男人在這洞中住了十數年,若不是族長髮現了蛛絲馬跡,他就這樣褻瀆此地一輩子了!”
“是你們族長,殺了他?”
“不,我們族中人並不殺人為懲戒,是他自己畏罪自殺,那個男人,也跟著死了。”
“他是你的上一代巫子?”
白衣人點了點頭。
我忽然同情起那堆白骨來,對薄王倒生了幾分反感。
一輩子圓圓滿滿地和愛人過過了,就該安心地死去,安心地投胎,憑什麼非要逆天地追求下一輩子?他夠貪婪的了。
為著他的貪婪,這兮家選出的巫子,要世代清苦地住進這裡,一個人,該有多寂寞啊!甚至連愛一個人的自由都沒有了。
我看著兮羽那張勾魂攝魄的臉,連連嘆:可惜了,若是入世,該要傾倒多少樓宇多少美女啊!
這兮家人也真是的,這麼死心眼,那薄王都死了那麼久了,還苦苦守在這裡,只為守護他被封印的前世的記憶。若是有緣,下輩子自然會相逢,若是緣盡,逆天也是無用的罷!
兮羽走後,給我們留下了熱水等一切需用物品,我掀了秦昊的衣服,擰了把熱水布巾就要給他擦身,他左擋右攔,終因現在是病患,拗不過我,窘著臉讓我擦了個遍。
我調笑道:“小時候又不是沒幫你洗過澡,這會子倒害羞了?”
“小時候是小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