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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經差不多了。

文君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咱們走吧。”

赫連羽站起身卻沒有馬上跟上文君墨,而是停了一下問道:“竹蘭館的樂師可會鳳求凰?”

作者有話要說: 邊華算是個大boss吧,目前就他知道得多……

☆、買賣

赫連羽知道自己可能是最後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跳舞了,雖然只有這麼兩次機會,卻也讓他難忘,也感到很快樂。所以這次他想跳母親最愛的那支舞。

竹蘭館的樂師確實會演奏這一曲鳳求凰,因為這裡也有人會隨著這首曲子表演,不過是幾人一起表演。而赫連羽這時提出來,他肯定會是獨自表演了,真正的鳳求凰。

鳳求凰也是蒼炎國現在還在流傳的獨舞中最難的一支,現在能完整地跳出一支鳳求凰的人屈指可數,而且他們大多數都是宮廷樂府中的舞伎,在民間的更是難得一了。文君墨聽到赫連羽要跳鳳求凰初始時還有些驚異,後來一想便有釋然了。赫連羽的母親可是柳玉蝶啊。

柳玉蝶的鳳求凰被稱讚說近百年來無人能比肩,而且一曲鳳求凰更是得到了真龍天子的青眼。若是單就是如此他還不能這樣相信他能跳好,但是看過赫連羽以前的表演,文君墨心中便只剩下期待了。

赫連羽今天穿的是一身鵝黃,面具也配合換成了金色。他赤著腳踏上舞臺,手上的銅鈴隨著他的動作清脆作響。當樂聲漸漸響起,那些客人的議論聲漸稀,慢慢沉醉在這表演中。

當赫連羽第一次站在這個臺子上跳舞的時候他還有些拘謹,這次他縱情了許多。雖說沒有像別的皇子那樣長大,但是身為皇家的人,他骨子裡還是帶著些許對於自己族氏的驕傲,只是被他平和的性子掩蓋住了看不出。即使在這裡跳舞的時候得到很多快樂,與別人的稱讚,但是當那些心情冷卻下來之後,他還是會怕被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會給赫連這個姓氏抹上汙點。

但他最終還是想通了。他現在是柳翡,自從被帶出皇宮以後,赫連羽這個人就不會在存在了。他不是單純什麼都不懂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兄弟一定會取代這個位子,自己能活多久還是未之。沒有人不怕死,赫連羽也怕。他才活了不到短短二十載,尤其是見識到了外面的精彩之後,他更加不想死了。

他想活下去,看看世間那些美好的東西,想去看看母親生活過的地方,想去學習不同地方的舞。但是他的生命不再自己的掌握之中,他只能等待著自己血親給自己下判決。既然如此,那些名利,氏族的驕傲又算得了什麼。或許自己的父母在天有靈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會責怪,但是他顧不得許多了,在最後的時間他希望就隨著自己的心活著。否則他覺得自己將來走在黃泉路上會懷疑自己這一生是不是真的活過。

他這次跳鳳求凰與他咋之前在皇宮裡不一樣,他不在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他飛出來了,雖說腳上還有繩索,至少他能飛的更高更遠。而在這舞臺上在這張面具的保護下,他只是他自己,沒有任何身份的制約。所以這一曲鳳求凰沒有相思,沒有苦悶,只有對自己心中所求表達的強烈的愛意。

鳳求凰這一曲最初本就是一個男人寫給自己心愛的女子的,這時候赫連羽一個男人來跳確實更貼合了本意。舞與樂曲像是一體的,而他身上的鈴鐺的聲音更是讓兩者容和的天衣無縫。

這次觀看跳舞的那些客人們與之前不同,並沒有一動不動的沉醉,更甚者有些人激動地站了起了,被身邊的人制止才重新坐下。沒有人會不渴望愛,赫連羽舞中的渴望與愛意讓他們只想成為曲中的那一隻凰鳥。

當樂聲停了的那一刻有人便迫不及地喊道:“文老闆,你出價吧,我們都等著呢!”

而其他人也馬上跟著附和。

文君墨剛從剛剛的鳳求凰中會過神來,聽到這一聲才想起來自己今天說是要赫連羽賣“初夜”的。

剛剛跳完舞還有些微喘的赫連羽看到這一切,有些怔愣,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文君墨走上臺剛要說些什麼,卻不想一個黑影率先走到了赫連羽身邊。

“他是我的人了。”江雲烈直接用手摟住赫連羽,向在場的人們宣佈。

“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說?”江雲烈的話自然有人不服。

當然也有人人認出了他的身份,有些人識相地不說話了,但也有點人更加不服。

“江堡主,這竹蘭館可不是搶東西的地方,魏老闆都沒有說話,你這樣做不是有失禮數嗎?”

大家自然是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