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讓他越來越不想離開。赫連羽努力讓自己那點心思離開,然後衝江雲烈笑笑回答道。“好。”
江雲烈最終還是看著載著赫連羽的馬車在這還有星光的早晨越走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他回到書房中,看到桌子上各地來的訊息已經沒有心思去處理了。
“堡主,你的琴拿回來了。”江雲烈的手下將一把小心翼翼包裹著的琴遞給他。
江雲烈接過琴,卻沒有將琴拿出來。在接到赫連羿要接走赫連羽的訊息之後,他便讓然快馬加鞭一定要把琴快點帶回來。卻沒想到還是錯過了。
“聽琴的人的不在,只有琴又有什麼用呢。”
“堡主……”這手下本就是江雲烈派去貼身保護赫連羽的人,他對自己堡主對那人的情誼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向無所畏懼的江雲烈這時候會選擇放手,難道真的是怕皇族威勢。他此時也不知道怎樣去安慰這個曾經意氣風發不知愁為何物的人。
不過江雲烈倒是沒有因為離別消沉多久,看著因為自己的事情正在苦惱的手下,哈哈大笑了起來:“別想些有的沒的。你別以為他走了咱們就清閒了,外邊還有很多不識相的雜魚等著咱們去處理呢。”
“是,屬下聽從堡主吩咐。”不愧是他們的堡主,這麼快就恢復了,自己剛剛真的是庸人自擾。
江雲烈把琴放好到一邊後,便開始處理事務。赫連羽,等下次再見到你之前,我一定幫你把之前的憂慮消除。
坐在馬車中的赫連羽沒有想過兩人還會有再見的一天,望著逐漸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裂雲堡,感覺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被從體內抽走了。
“公子,公子,你現在是在想恩公嗎?”坐在他身邊的雲沁問道。
“以後的日子不要再提你恩公的名字,否則會給他惹麻煩的,知道嗎?”赫連羽連忙小聲提醒道。畢竟要是被皇弟知道自己與江雲烈關係密切的話,江雲烈必定會受到他的猜忌。
雲沁看到自家公子嚴肅的樣子也感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變湊到赫連羽身邊小聲地說道:“公子你的親人不喜歡恩公嗎?”
雲沁還不知道赫連羽的身份,赫連羽暫時也還沒想好怎麼跟他解釋,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啊,所以你以後千萬不要提。”
他見雲沁認真地點了點頭,也放心些了。而云沁在自己心中已經將公子和恩公之間的關係定義為被人棒打鴛鴦的一對了。
赫連羽慶幸這時候還有云沁陪在自己身邊,否則他真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即將到來的生活。說起來他感覺有些對不起雲沁,因為什麼都不知道的雲沁這次就真的要被拉入這泥沼中了,但對於他的私心來說,他不想放開這唯一可以讓他能夠在那“泥沼”中抬出頭呼吸的樹枝。
一行人偽裝成省親的農家,一路上倒也順利,十多天的路程一眨眼就過去了,當看到皇城的城牆的時候,赫連羽知道自己終於又回到了這個“吃人”的地方。
赫連羽是從皇城外的密道直接被送到皇宮裡的,為了使目標不太大,雲沁今天並沒有跟他一起入宮。赫連羽跟著引路的人七拐八拐地終於到了目的地,是皇宮西北角的一個荒廢的冷宮。
赫連羿知道赫連羽今天要回來,早早便等在這裡了。其實他早就想讓人去把他接回來了,尤其是聽說江雲烈竟然以男寵的身份把他帶回裂雲堡,而且路上還遭到了阻截。不過本來說服自己舅舅留下赫連羽的命就已經很難了,更何況他想在形勢尚不明朗的時候將人接回。
其實這次的行動他也是瞞著舅舅做的,畢竟雖然大皇兄承認了他繼承皇位,但不知道他暗中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這一舉其實很是冒險,但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耐心了,他希望那個人立馬就在自己身邊,否則他根本無法安心處理事情。
來聽到有人用暗號叩門,他心中一動便立馬迎了過去。當他看見那個照在黑色斗篷下的身影的時候他興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顫抖。若說這江山是他一直以來都知道必然會是自己的,那赫連羽這個人便是他放在心裡十幾年的渴望,現在這個人就要屬於自己,永遠陪在自己身邊了。
赫連羿將人領進屋子,偌大的冷宮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赫連羽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想念了這麼長時間的容顏,一時不知道話從何說起。
“恭喜你當上了皇帝,以後我要稱呼你為陛下了吧。”最終還是赫連羽首先打破了沉默。
赫連羿不喜歡他這麼說,皺了眉頭回道:“別人那麼叫但是哥哥不用,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