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兒個哪去了?」訩著臉晃著腳,懷寧一臉興致盎然。「哥昨日似也不在,
你們一同出宮了嗎?」
「……沒這回事。」努力把持面上表情,不願顯露介意怪異。
「嘖,每個人都藏了秘密不說。」懷寧啐了聲,坐直了身子,「你也是哥也是,
還有哥手下那一票人,每個人都兜著圈子與我說話。真煩!」嘟噥抱怨,「原以為靖
凌你會與我說實話的。」
實話?什麼實話?難不成要他說他上了陽焰的床,利用陽焰來忘卻這段單戀?而
昨日一整日他都待在陽焰房內……說得出口嗎?
他只想笑。
「罷了。我來是想與你好好說話的,不想與你爭執。」興許是見他臉上滿是笑意,
或真也沒那麼在意,懷寧話鋒一轉又繞到他處去,「前日,你也有聽見吧?」
笑意硬生生凝在唇邊,靖凌望著懷寧期盼神情,好陣子反應不得。
「靖凌!」揚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滿催促,「有聽見吧。」
呆愣順著點頭,腦海裡混亂一片。
急急要他回覆,懷寧喜孜孜賊笑,「那,如何?」嘴角旁那兩彎酒窩映在眼底,
刺疼他的真心。
「……」
「快說!」奸笑著脅迫,只差沒拿把刀架著靖凌頸脖,「如何?」
「……殿下意指什麼?」
「繡梅啊繡梅!」懷寧臉上滿是期待,「你會支援我吧?」
支援?要他說什麼?他能說什麼?懷寧想得到的,絕不是他真正想說的。
訩著笑,靖凌僅覺得碎了一地的真心,又遭人狠狠踩踏。
他知道,不是懷寧不好,是他孬,重要的事什麼都說不出口。他不敢。
「自小到大靖凌你不是都站在我這邊的嗎?」見他只顧著笑,懷寧再三逼促,
「這次你定也會站在我這邊吧!」
「……這是殿下您的婚姻大事,在下插不上嘴。」
「什麼在下在下的,煩不煩。」懷寧手訩桌起身,踩了幾個圈子,「算了我不
問了!無趣!」
靖凌稍稍鬆了口氣,他不想再拿著刀挖剖自己仍冒著血的傷,真的,很疼。
靖凌提吊著心等待,半聲不吭。懷寧焦躁地走來走去,嘴裡不知嘀咕些什麼,過
了好一會才下令。
「晚些陪我去見父皇。」
拐了好幾個彎才說出來意,讓靖凌想起另外那個總藏著真心不願讓人發覺的人,
更是覺得他們真是兄弟。
這般時刻還能想這些,他想,興許他也瘋了。
「殿下欲找聖上……」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