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看了他一眼。
然後葉流炎站出來冷哼了一聲,“不愧是魔教餘孽,鐵證如山都說得出這種話,好厚的臉皮。”
“鐵證?”肖靈故作驚訝,“可我並沒看到有什麼鐵證啊?在哪?”
葉流炎繼續冷哼,“你就是最大的鐵證!”
“也就是說你們其實並沒有證據了。”肖靈憐憫地看著他。
葉流炎被氣得七竅生煙,咬牙道,“趙賢侄都已經站出來揭穿了他。”
肖靈道,“是啊,那不是因為私怨嗎?”
“……哼,你這個魔教孽障總該是實打實地吧?他居然將你收入玄劍宗……”
肖靈道,“這是因為許掌門宅心仁厚啊,你們不都早就知道了嗎?”
“巧言令色,妖言惑眾!”葉流炎氣得直跺腳。
肖靈繼續憐憫地看著他。
就在眾人都在為葉流炎的口才扶額的時候,某個站在葉流炎身後的青年咳嗽了一聲。
那青年道,“當年紅衣盟在我們中原狂妄時,我曾有幸觀看過許掌門對敵紅衣盟的一戰。當時許掌門的實力深不可測,真是令我等望塵莫及。我回去後時常回想那一戰,每每為許掌門的實力驚歎時,卻總覺得其中有著什麼難以形容的東西。直到我今日與那群黑衣人對敵,我才發現,許掌門當時的狀態,與他們似乎是如出一轍。”
肖靈沒想到會有人提到這個,皺著眉頭看了那個青年一眼,“我當時也在場,怎麼不記得你?”
青年笑了笑,“我只不過是玉訣山莊裡的一介平凡弟子,不被人注意到是正常的。”
肖靈還想說些什麼。
但那青年緊接著又道,“今兒這事,許掌門才是正主。但是為什麼到目前為止,許掌門總共也沒說幾句話,你卻是喋喋不休呢?難道其中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肖靈被堵住了話頭,臉色一變再變。
“只是因為阿靈聽到了你們話之後很生氣,我卻覺得沒什麼可在意的罷了。”許雲道,“人在江湖,總會受到些非議的。”
“許掌門覺得今兒這事只是非議?”那青年笑道,“你也要說趙良兄弟只是在汙衊你?”
許雲又看了趙良一眼。
“我不是玄劍宗的弟子,不太熟悉玄劍宗的宗門律令。”那青年又問,“如果趙良兄弟真的是在汙衊掌門……這種程度的汙衊,不知道應該受到怎樣的處罰?”
許雲稍微沉默片刻,回答道,“就地正法。”
趙良臉色一變。
那青年笑著抬了抬手,“那我便等著看許掌門你如何行使玄劍宗掌門之責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良叫到,“你究竟是在哪邊的!”
青年故作高深,“我站在真相這邊。”
這青年的態度太過令人意外。
所以他話音剛落,四周便是一片嗡嗡的討論之聲。
趙良則在最初的失態之後,突然哈哈一笑,“好啊,許雲,說來你我之間也有好多年沒有動過手了。想當年我在你手下連十招都走不過,不知道現在如何。”
“師兄……”
“不要再叫我師兄。”趙良像是因為青年的那句話而受了很大的刺激,神色間變得張狂許多,“自從當年被你打敗之後,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與你再戰一場,現在終於有了這個機會,哈哈,看我們究竟誰死誰活!”
許雲看出今日的大師兄與往常有些不同,驚異之下也多了些遲疑。
但他遲疑,趙良可不給他遲疑的機會。
剛剛把話一說完,趙良便提了劍衝殺過來,一出手就是殺招。
許雲嘆了一聲,打算拔劍迎戰。
肖靈看著這一幕,感覺到有一點不對。
他不知道為什麼事態會被突然引導到他們師兄弟相殺的局面,但直覺告訴他,不能讓幕後推手稱心如意。
無論是許雲在和趙良爭鬥的過程中露出什麼把柄,但是許雲不得已親手殺掉了趙良,都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事情。
“蠢貨,退後!”肖靈喊了一聲,衝到了許雲的身前。
趙良的殺機仍舊牢牢鎖定在許雲身上。
但肖靈的攻勢快如驚鴻。
在肖靈看來,眼前這個傢伙,先是因一己私怨鉗著許雲的身世搬弄是非,後又想要直接攻擊許雲,實在該死。只是殺他的人不能是許掌門。
☆、62·傳說中的大師伯
肖靈已經對趙良動了殺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