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陰沉的說道。
就算山官現在嘴皮子利索了些,但是狗剩可不會忘記這人小時候那麻木陰沉的樣子。
上次在集市想救助受傷的人也不過是為了表現,對就是表現,狗剩腦中靈光一現,抓住了重點。
因著當前的大事,狗剩暫且沒想到去計較山官拿了那次的事作伐逼迫人的賬——在太平盛世,軍隊想得到升遷機會並不容易,多是靠家世與資格,而山官與這兩樣都不沾邊。
“抱歉,狗剩,我不得不這麼做!”山官按住狗剩說道。
久經鍛鍊的雙臂如鐵箍子一般牢牢的把狗剩固定在床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就說、就說,你怎麼……”狗剩氣的發抖,語無倫次的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自山官打軍營定居到嘉興城,狗剩先是無法接受兩人的關係,再是徹底憶起了前世最黑暗的記憶,看著是一直縮在一起自我保護,實則還是被這人牽著鼻子走,多少事都胡亂糊弄了過去!
“狗剩,狗剩,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狗剩,我說過會讓你過好日子的……”
山官把人抱在懷裡說道。
“你這個蠢貨!你不是挺能的嗎!怎麼會去做這樣吃虧的事……”狗剩拔出手臂,在山官背上用力捶打起來。
山官緊緊的抱著狗剩不說話——京城,到底是個不一樣的地方呢!
幾個小的並不知道山官具體是要去幹什麼,只小九在書院隱約聽了幾耳朵不知真假的訊息,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狗剩從不往弟弟妹妹身上發洩,出了房間,面上就不顯,照樣教雞蛋和花伢認字算術。
“大哥,我聽說今日軍隊已經定了名單,是不是?”
晚上,小九回來在飯桌上問道。
山官看了狗剩一眼,“唔,所以大哥要出遠門了,以後你們要好好聽小哥的話。”
狗剩只管給自己和反應慢的雞蛋夾菜。
“要多久呢?”花伢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後問道。
“這個還不定,花伢長大了,幫大哥照顧好小哥和弟弟妹妹們啊!”山官輕聲說道。
“大哥放心呢,要早點兒回來呀。”花伢正經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