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抱著一個娃娃放到了堂屋的炕上。
“爹,大哥,怎麼了?”大草被吵醒了,揉著眼睛半坐起來問道。
“娘不舒服呢,請文婆婆來看看,大草醒了幫忙看著兩個小弟弟啊!”狗剩交代道。
“嗯!”大草乖巧的應了一聲,坐了起來,用力揉了揉眼睛,把雙胞胎護在自己的內側,用被子蓋好。
“爹,您在這兒守著,看文婆婆還要不要喊人幫忙,我去燒水!”狗剩推著劉打鐵,讓他在炕邊坐下說道。
劉打鐵點了點頭,木楞楞的坐了下來。
狗剩搖了搖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夫為天”等等這是大家小姐才有的特權,柳樹屯這種地方,女人一樣下地幹活,個頂個的厲害,只要孃家還在,生了兒子,女人有點兒底氣,人還硬氣的話,不少家戶都是善於斤斤計較的女人說了算,男人們就管埋頭幹活!
劉打鐵下地自然是一把好手,只主心骨卻是李大花一個女人,李大花一倒下,這漢子整個人都似乎熊包起來。
文婆子叫劉打鐵端了熱水進去,給李大花清理了下□。
“……就是因為今兒挪動了下,不是什麼大問題,這都多久了,當時熬過來就過來了,以後注意些,現下地裡事兒不多,好好養上一冬,什麼事兒都沒了……”
文婆子靠在炕上,一邊拿眼刀子飛劉打鐵一邊絮絮叨叨的說道。
劉打鐵搓著手站在旁邊,像一個被訓話的學生。
“成了,勞煩你再把我老婆子送回去啥!”文婆子胡亂的抹了抹散落下來的頭髮衝劉打鐵說道。
“麻煩你了啊,文大媽!”李大花扯著嘴角說道,先前大概是被劉打鐵那樣子感染了,居然還交代了幾句身後事,這會兒不定怎麼後悔呢。
“沒啥,你好好歇著吧,少操些心!”文婆子站起來交代了一句。
劉打鐵上前把老人家攙住,出了房間。
“文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