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誰正荒腔走板唱歌?有夠難聽……大個停止妄想,朝David看過去,對方已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唱起歌來了。
「不好,David又要鬧酒瘋了,離遠一點。」老闆護著石瑞離開了至少五步遠,對著大個喊話:「大個,沒關係,David如果喝過頭就會這樣,頂多鬧幾小時而已。」
大個正手忙腳亂的抽著面紙擦試David臉上的淚水跟鼻水,嘴巴還喃喃念著:「唉,既然會發酒瘋望洋興嘆要喝那麼多嘛!喝酒不但會傷身,也會傷心……」
David定了一下,迷濛的眼睛瞪著大個好一會,突然恨恨地說:「Vicky,你……你太過份了……」
大個臉驀然難看了起來,拭淚的手停在空中,然後說:「我不是Vicky。」
David意識朦朧之下就只認著大個為Vicky,嘰嘰咕咕著憤恨的字句,大個一面聽一面臉色也難看,卻還是耐心的把人攬在懷裡,ι輕輕拍著安撫,說:「好了,好,都過去了……」
這時石瑞發揮了與麻吉同學的良好默契,要老闆跟自己先走,讓大個留下來照顧醉酒的人。
也好,大個想:這樣的David,他不想讓別人看到。
那女人仍舊陰魂不散的盤據在David的心裡嗎?不要緊,大個打算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趕走她!
就在客廳裡,David纏夾不清的說著話,到後來根本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說的是什麼,大個隨口應和著,哭了就幫他擦眼淚,罵人就在旁邊點頭,要唱歌就幫他數拍子,過了一兩個小時,等David閉眼睡了,就扶著他到臥房去,讓他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今天凌晨,兩個人一起同睡在這張床呢!
正準備提步走出去的大個,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
——今晚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不可以趁人之危,之前是因為客房被佔用了,不得已David才讓他同睡一床,如今客房空下來,他應該回那邊去才對。
——兩個人連吻都有了,有實質的情侶事實,睡在一起有什麼關係?
可是依照對方的脾氣,要是知道自己自作主張,一定又會生氣……打人踢人甚至摑巴掌都還好,要是他真的跑回美國去怎麼辦?
——他喝酒了,需要有人照顧……我不會亂來的,只是擔心酒醉的人,要是半夜起來想喝水什麼的,我就可以隨時聽候差遣……
主意打定,理由也找好了,大個藉著照顧之名,行吃豆腐之實,坐到David身邊,開始鬆掉醉酒人的衣服。
「David,睡覺穿那麼多的衣服會不舒服,我幫你脫,不喜歡你就說一句。」狡詐,明明知道人家已經睡到昏天地暗地了,還故意這麼說:「換上睡衣比較好。」
這次兩支手同時有空,花不到十秒就把人家David慣穿的休閒毛料長褲給扒掉了,剩一件名牌子彈型內褲。沒錯,光是隔著薄雙貼身的光滑布料的確可以辨識出那裡的好看形狀——
可是,有寒流耶,裸著兩條腿的David在睡夢中覺得冷,開始找著暖被,大個趕快拉過大冬被把人的腰部以下給蓋上,就怕對方這時候給凍醒。
要是真醒了,不就沒戲唱了?大個想想還是決定把握時間,這可是百年難逢的機會呢,下次要等美人喝醉酒任自己擺弄不知還得多久時候;良宵苦短,雖說不會強要了他,可是,抱著睡也好,抱著光溜溜的他睡更好!
既然如此,繼續向David剩下的上衣奮戰!
幫一個喝醉灑的人脫上衣比脫褲子難多了,尤其是冬天、加上寒流來,David總共穿了三件,還都是套頭的,還好他已經到了爛醉如泥的程度、只要不是劇烈到疼痛的程度,應該都吵個醒他吧。
小心地從腰部分往上輕掀,先讓領圍過了頭,再輕輕扯著手臂慢慢拉出、這幾個動作雖然輕緩,卻還是讓意圖犯罪者流了滿身汗。
接下來一件高領貼身的羊毛衣,難度更高,大個根本就缺乏幫人脫衣的經驗,這件衣服花了他比剛才多兩倍的時問,才讓David在不被驚動的情況下只剩下更貼身的長袖內衣。繼續,大個同志,繼續努力!
OK,解裝完成,為了不讓自己失去控制,還是保留了人家David的小褲褲,自己也脫得只剩下一條四方型大內褲就鑽進有David光光滑滑身體的被窩裡,好熱哦,被子外是寒流,被子裡大個的身體是火爐。
還不等大個親自動手去抱人家,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