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一把偷又偷不著的樂趣吧?只要把那個男人擺平,其他的一些客人簡老闆自有他的辦法來讓那些人閉嘴。
五天的時間其實很快就過去了,簡老闆一大早親自將一套華美的大紅長衫送來,柳嚴山見他光看著自己又不說話,覺得這男人平日裡的冰山形象其實就是為了掩飾他內裡異常悶騷的假象,連自己想的什麼都不說難道像悶在那裡等著發臭啊!
“簡老闆,只要一過今晚我們就兩清了吧?你難道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你想接客嗎?”
柳嚴山心裡默默朝天翻了個大白眼,這悶騷貨又想在這裡耍太極,“似乎沒那個男人是真的願意躺在男人身下張開大腿吧!任人蹂躪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那邊沈默了半晌,“是嗎。。那你今晚好好表現吧。”
去你的好好表現!!!!
被簡老闆一句“好好表現”憋得一股便秘樣的柳嚴山,直到晚上進後臺還是一臉的屎樣,這讓在準備的小倌們看得極為窩火,本來就是因為這塊死豬肉害的他們最近的恩客少了大半,吃不著也就算了一看沒自己的分照顧照顧他們的生意不也挺好嗎?竟然還說什麼寧缺毋濫?我們是濫的那部分嗎!還真當他是個寶,前他那身板,指不定面具下的臉有多醜才想出帶塊面具來博人眼球的濫招子!
這邊臉色不好,那邊人的雙眼都快噴火了。柳嚴山不是沒感覺,他只不過覺得的大男人有什麼好爭風吃醋,怎麼現在的男人都沒個男人樣!
“是爺們的話就做些爺們該做的事,別整天像娘們一樣的躲在那自艾自憐。”
說這話的人不是柳嚴山,而是以前柳嚴山在包間那次看到的彈琴男子,似乎那人跟他上臺子的時間安排一樣回回都能看到他,不過這人看上去年紀不清了身上的風塵味也重,不過還是每次都穿上白衣一副遺世而獨立的樣子上臺來撫琴,聽說按照他這姿色估計再幹個兩三年就要被掛上次等的牌子賤價去伺候一些沒什麼錢的男人。雖然聽起來很可怕,但這是這行裡最殘酷的現實,只要你年華不再想活下去就必須去做些沒人願意幹的下作事。
不過那些個原先憤憤不平的小倌一聽他這麼說竟然都個個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回頭做自己的事,男人還是一副清高的樣子坐在那調著自己的琴絃,但僅憑一句話就能讓眾人閉嘴,可見他在小倌中是極有威望的,前臺的叫賣即將要開始,就立刻有人讓下一個前去準備,那男人讓下人將手裡的琴搬去,然後整了整身上根本就遮不住什麼的紗衣施施然的準備著上臺。
柳嚴山作為今晚的壓軸依然在客人們情緒最高的時候被僕人攔腰抱上了看臺放在一張華美的美人榻上,撫摸著身下的錦緞柳嚴山認出來這是他與簡老闆第一次見面時簡老闆身下靠著的那張。他十分隨性的側躺在上面,長衫高開的下襬從他的腰部大開將他修長矯健的蜜色雙腿與不著一物的下身襯得若隱若現誘惑異常,男人們的慾望被這番景象撩到了最高。
這次龜公並沒多做介紹,只說了個底價就開始讓人們競價。臺下的男人們個個爭先恐後的喊價, 不過結局卻依然沒有懸念的落到了他熟悉的那位公子身上,男人們憤怒的看著那個翩翩公子洋洋得意的準備上臺,說時遲那是快,只見人群中有兩個人一個箭步衝上來對著那位公子就得一個飛身側踢將他踢倒在地。
公子摔了個狼狽,爬起來原想怒斥來人,沒想到已看清對方是誰就又被一腳踢中腹部,然後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他身上讓他沒有招架之力,只見那公子快要不行的時候,如夢方醒的客人們立刻上前將雙方拉開。待那兩男子怒氣稍降,立馬將昏迷的公子扛在肩上憤怒的離去。人群之中沒人敢上前阻攔,因為剛才客人中有人認出那兩男子是前段時間才去邊境視察的威騎將軍及其胞弟,這可是將門之後啊,誰敢去惹,不過看他們那威武的身板那位得罪他們的公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龜公見原本的大金主被人扛跑,只得又炒熱氣氛讓客人們前來競標。雖然狀況依然火熱可原本眾人認為最終標中的不是在座的商賈名家就是在包廂內的達官貴族,可最終喊出最高價的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陌生男子,男子上前要將柳嚴山領入房內,但龜奴上前要男人先將錢給了才能進房,男人斜了他一樣從懷中摸出一厚扎的銀票摔在龜奴面前,看得客人們心中暗想現在怎麼女票個小倌都這麼藏龍臥虎!
柳嚴山在面具下的眼中充滿著戒備跟迷惘,因為這個男人正是一直說要重金懸賞捉拿他的那個妾生子。遠在包房中的簡老闆沒想找竟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別的客人他可以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