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明臉黑著往死裡盯著那碗鴿子湯,終於,一巴掌沒忍住拍在了黑犳日臉上,“你去死!”
對待極度無恥的人,發火是沒用的,尤其是在身體狀況不佳的情況下。
於是,莫明明被黑犳日嘴對嘴硬是餵了一碗鴿子湯下去。
嘴對嘴,那是什麼情況,壓根就是被吃的情況。再於是,嘴對嘴朝下發展,莫明明又被壓在了床上。黑犳日死命的扒他的褲子,他則是死命的護自己的褲子,堅守自己的陣地。
“別護了,”黑犳日舔著莫明明的小肚子說道,“反正第一次已經沒了,就不要護了。”
“你放屁……”莫明明吼道,“啊,你在做什麼?”原來,黑犳日在他的小肚子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舔了舔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黑犳日再次努力死命扒他褲子,“留個印記,我的印記。”
“混蛋……”
…………
好吧,床上誰輸誰贏,那不是體力的問題,而是臉皮的問題!
當一切塵埃落定時,莫明明持續成挺屍。
趴在床上,頭髮被汗水染溼,薄被僅僅覆著圓潤的屁/股,脊背目汗水與硃紅色的印記形成一副讓人噴鼻血的畫面。
黑犳日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理了理他的頭髮,又在耳朵上吻了下,“我去放水給你清洗下。”
莫明明無力的握拳,很想對他吼…
22、二十二 。。。
…你丫的給我穿件衣服!
去浴室放好水,黑犳日走回房間,在莫明明沒反抗實際是反抗無能的情況下,光著身子把同光著身子的男人抱進了浴室,輕輕的放進了溫水裡。
剛剛被使用過度的地方才破到溫水,頓時讓莫明明倒抽一口涼氣,瞪了一眼笑的欠抽的某隻。
黑犳日裝作沒看到他的白眼,把他抱進懷裡。兩室一廳的家居住宅,裡邊的浴缸能有多大。兩個長手長腳的男人窩進去,根本就沒一點空隙了。莫明明只能緊緊的貼在黑犳日的身上。
黑犳日的手指慢慢從他的後背上滑下,鑽進略微紅腫的地方。
“你做什麼?”莫明明不敢妄動的橫了他一眼。
“幫你清洗……”手指慢慢朝裡堪察,白濁的液體順著手指流放洗澡水裡,莫明明臉到脖子都紅了。
“你做什麼?”再紅臉再害羞,莫明明也能感覺到他身體裡的手指意圖不是那麼簡單。果然,它竟然動了起來,惹得莫明明從心底一陣酥麻。
“再來一次,”單手抬高他的腰,以腿分開他的雙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黑犳日抽出自己的手指換進更為火熱的地方。吻了他一下唇,慢慢動了起來。“我想要你。”
“野獸……”莫明明咬牙道。
黑犳日輕笑一聲,頂了一下他的身子讓他順勢倚靠在浴缸邊,努力動了起來,“等下,你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野獸。”
“嗯,啊……”
………………
坐在沙發上,莫明明揉著自己痠痛的腰,面帶黑氣。
黑犳日跪在一沙發墊上,姿勢很可憐,可表情卻十足的吃飽喝足,還時不時用他漂亮的眼睛給莫明明扔去兩顆秋天的波菜。惹的莫明明差點抓狂。
“不要生氣了……”黑犳日眨巴眨巴眼說道。
“你給我跪好,”莫明明的嗓子還呈現別樣的沙啞。該死的,老子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去死,我的腰。“跪滿四個小時後,去給我接朱羽和小奇。”
“他們會自己回來的,幹嘛要我去接啊。”
莫明明拿過一旁的抱枕砸向他,卻被他接住塞在沙發墊上,莫明明氣結,指著他鼻尖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
當他是白痴嗎,昨天朱羽和小奇失蹤,今天又失蹤。
他要再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就……就……就跟他姓。爆,老子在胡思亂想什麼東西啊!
“為什麼要接他們回來?”黑犳日問道,“你難道不想和我做舒服的事情?”
莫明明要暈了,“你在胡說什麼啊?”
“我沒胡說啊,難道你不舒服嗎?”黑犳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你看,你舒服的都在我身上烙印了。”
莫明明:“…………”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神獸界,勾陳族
左相
22、二十二 。。。
右相金郯碧淵,雙雙眼角直抽的看著百前一大一小,一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