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在你進去以後半年不到就辭職了。我當時只是覺得有些什麼不對,但是沒有太過在意,直到我見到劉君。”
“為什麼?”
“你記得嗎?劉君在口供裡曾經提到他哥給他留了一筆錢。”
“記得,說是賣掉以前房子的錢。”
“可是金額對不上。”
“什麼意思?”齊子涵問道,沒辦法,他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有很多警察可是使用的查案途徑他卻用不了。
“你看到了,我找人查了五年來劉鵬的經濟狀況,除了他已經死亡的那兩年不說,在你的案子裁決前後,他的賬戶裡分別有一筆十萬和一筆四十萬的進賬,半年以後有一筆十萬的進賬,然後差不多又過了半年有一筆五十萬的進賬,而他的房子賣了五十三萬,同時賬戶中的支取都很零散,但是在他失蹤前,有一筆八十萬的錢轉到了以劉君名字開的賬戶上。”
“我想……我明白了。”齊子涵有些無力,自己的入獄根本就是一場陰謀吧。
“順著這個我查了一下轉錢到他賬戶上的人。”李楚言喝了一口湯緩緩說,“可是對方用的是瑞士銀行,而且是一個外國人的名字所開的賬戶,我們現在至少可以懷疑,當年的案子,劉鵬一定是隱瞞了些什麼。”
“我的直覺告訴我,夏凌保險箱裡的東西很關鍵。”齊子涵停下手中的筷子,眉頭微微一皺,有什麼一閃而過卻沒有抓住的感覺。
“恩,”李楚言點頭,“很有可能是她惹來殺身之禍的證明。而且還有一件事,剛才我們去查保險櫃花了不少時間,你知道為什麼嗎?”
齊子涵投過去埋怨的目光,心說,還好意思說,差點讓我在外面凍僵了。
李楚言微微一笑,對齊子涵的埋怨照單全收:“因為工作人員確認了鑰匙是他們的保險箱專屬的,可是因為鑰匙上的編碼有損壞,沒辦法直接找到,用夏凌的名字反覆搜尋了好多次都沒有,我就隨口報了她母親的名字。沒想到……真的找到了。”
“保險箱不是要本人持身份證來才能……”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估計是夏凌用什麼藉口讓她母親跟她來過吧。總之,可以確定,她確實是想要躲什麼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
“殺了夏凌和陷害我的人。”齊子涵咬牙切齒的接下去。
“有時候,我還是對那個人心存一絲感激。”李楚言沉默了半晌突然說了一句。
“感激他幹嘛?”齊子涵瞪著他,敢情你覺得坐牢很有趣?
“感謝他……”李楚言定定的著齊子涵,“感謝他只是想讓你頂罪……”
齊子涵沒有出聲,他當然明白李楚言的意思,如果那時兇手不是想讓自己頂罪,那把刀也一定會插在自己身上。
“可是我也恨他,恨他為什麼要給我打那個電話,那使我幾乎……失去了你。”
齊子涵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是……什麼意思,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齊子涵卻不敢去揭開。
空氣一瞬間有些凝結,就在這時,大牛的電話適時的到了。
“喂,大牛,事情辦好了?”李楚言接起了電話,剛才嚴肅的表情也不見了,讓齊子涵幾乎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恩,老大,我現在過去找你們,在銀行門口碰頭吧。”
“好,我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李楚言對齊子涵笑了笑:“走吧,我們去看看夏凌到底留了什麼好東西。”說完,站起來伸手拉著齊子涵離開了餐廳,齊子涵有些發愣的看著兩人的手,雖然他握住的只是手腕而已,齊子涵覺得上次發神經病的症狀又出現了,還有更嚴重的趨勢……他有些心跳加速。
“子涵。”走在前面的李楚言突然開口。
“啊……恩?什麼事。”
“還記得下個星期我們的約定嗎?”
“記得,你說25號。”
“對,千萬別約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我……知道了。”
十分鐘後,齊子涵和李楚言到了銀行大門口,齊子涵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開玩笑,再被他牽著的話,自己就不用想案子了。
“楚言,我要跟你們一起進去。”齊子涵沒有說疑問句,他很堅決的表示自己的意願。
“子涵……”
“讓我去吧,這件事情足足折磨了我五年,我相信這五年你受的折磨……不會比我少。我想要親眼看看夏凌留下的東西,你讓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