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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SS,你往那一蹲充其量一高等打手,就是知道你現在是教父了也打心底裡尊敬不起來。

傑森不用他回答,光從他反應就將他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一勾手擰著他的小脖子就狠道:“說,又腹誹我什麼了?”

艾瑪趕緊裝乖,連聲道:“我哪敢!”

傑森放過艾瑪,倒不是因為他善心大發,而是因為他在思考。其實柳說的沒錯,傑森動手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動腦,其實那是因為傑森的手腦不能統一,他動手的時候絕對想不到動腦,同樣的,他動腦子的時候他的肢體動作就跟不上了,這也是他動手的時候從來不思考問題的根本原因,因為那根本就是找死行為。

他在思考,艾瑪剛才所問的那個問題,確實,自從他回來之後,很少能在這個家裡看到柳,倒是偶爾深夜夢醒的時候,常常看到大廳的燈是亮著的。

傑森不但很少思考問題,而且思考問題的時間也不會長,這一次也並不列外,他很快就放棄了自己尋找答案,而是準備去抓個人來問。

而一旦傑森要問問題的時候,那錦就知道,他要倒黴了。那戈和那錦雖然是雙胞胎,但是兩人在家裡的分工卻完全不同,那戈負責柳的生活起居,兼保護他的安全,也就是一切對外的事情,而那錦則負責主屋的安全,處理一切繁雜瑣事,更加偏向於管家的身份。

於是那錦就在吩咐廚房夥食問題的時候被傑森逮住,麻袋一樣的拖到了大廳。

“說,柳成天都忙什麼去了?”傑森兩腳交叉著放在茶几上,一副大老爺的樣子。

那錦只覺得那天晚上被傑森踢了一腳的地方又隱隱地疼了起來:“柳先生的行程,是那戈負責的,我也不知道啊。”

傑森一腳將茶几踹到一邊,上面擺放的景泰藍小酒杯晃了兩下,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裂成了兩半。傑森嗖地站起來一把揪住那錦的領口將他拖了過來:“那戈是你兄弟,他知道的你還能不知道?”

那錦哭笑不得,感情傑森是電視劇看多了,以為雙胞胎真有心電感應,他知道什麼自己就知道什麼。

“閣下,您何不自己去問問柳先生呢?您要問了,柳先生絕不會瞞著您。”

“怎麼不會?他那麼狐狸!”

那錦的面部肌肉都快要抽傷了“您現在是教父啊……”

傑森一拍腦袋,對哦,他現在是教父,柳應當聽他的才對。

那錦見他鬆了手,鬆了好大一口氣,轉身剛要溜走,後領卻又被一把拉住,幸好他還沒跑太快,不然必然摔個底朝天。

傑森陰惻惻地聲音從後面追來“誰說你可以走了?”

那錦強笑道:“閣下還有何吩咐?”

“我問你,柳是不是每天夜裡都在客廳裡工作?”

“是啊。”那錦這次回的倒也爽快。

傑森想起柳帶艾瑪回來的那個晚上:“他就一個人在,你們不在旁邊伺候著?”

“柳先生不喜歡別人呆在周圍守著他。”他頓了一下,突然看著傑森不說話了,眼神怪異。

傑森被他看得身上發毛,沒好氣道:“幹嘛?”

那錦歪了歪嘴,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有件事,也不知道該該說,你要覺得多餘,就當我沒說過吧。”

“有話就說,磨蹭個什麼,你們一個個天天跟柳呆在一起都成娘們了不成。”

那錦眼珠子使勁上翻,開始後悔起自己的雞婆來,但話已出口,唯有接著說下去了“柳先生,每天只吃兩頓飯,睡三個小時。”

沈默半晌,傑森以他那特有的大嗓門吼道:“操!他還是人啊?”

“還有一件事……。”

“還有什麼?你不能一口氣說完啊。”

那就錦也不惱他的態度,神色淡定的瞄了一眼地板上景泰藍酒杯的碎片:“那是柳先生心愛的藏品之一。”

傑森一時間只覺得脊背發寒,他的視線落在那一小攤碎片上,一臉難以抑制的痛不欲生的扭曲表情。

事實證明,無論他表現得多麼悍勇,永遠也無法徹底的根除柳在他心底的威嚴。

晚上柳回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他召來那錦問:“傑森還在書房?”

那錦低著頭,儘量忍住難以遏止的笑意“是的,閣下還在溫書。”

柳點頭微笑:“倒是稀奇。”也並沒有進一步追問。

“吩咐廚房做些宵夜送上去,然後你們就可以去休息了。”

那錦領命下去,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