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就一起玩吧!”
容不得蓋志輝反駁,傅帥轉身打發走兩位小姐,陪著蓋志輝進了衛生間。
倆人並排站在小便池前掏傢伙掃射。
可能是剛才嚇得汗太多,蓋同志下面尿得斷斷續續的,水聲時大時小。
傅帥斜著眼睛瞟了一眼小蓋露出褲門的那半截,別有深意地說:“下面沒勁兒啊!是不是跟女朋友玩兒得太厲害了?體虧了,得補補腎了。”
蓋志輝沒說話,抖了抖,快速地收傢伙關褲門,心裡大罵姓傅的八輩祖宗。
還虧?都他媽積了二十六年了!眼看這清倉在即,又讓這王八蛋給憋回去了。
除了衛生間,傅帥特別自然地跟蓋志輝回到了大廳。
蓋志輝的女朋友看見小蓋上一趟廁所又拉回來一個,好奇地睜大了眼睛。蓋志輝硬著頭皮給倆個人互相介紹一番。
姑娘趁傅帥不注意,拉過小蓋的胳膊悄悄說:“你的戰友也太帥了,當兵都可惜了!”
蓋志輝抬起頭打量著正倒酒的傅帥。帥嗎?沒覺得,不就是個頭猛點兒,眼睛大點兒,鼻樑高點兒嗎?
正想著,傅帥又出么蛾子了:“就這麼點酒啊?也不夠三人喝的啊!”
說完手一招,叫來侍者,又點了兩瓶白蘭地,加一瓶紅酒。
蓋志輝心裡打鼓,莫不是叫自己買單?要是的話,姓傅的徹底不叫人了,變著法兒的給自己的舅舅創經濟效益啊!
幸好傅帥還沒徹底進化,又跟侍者說這個吧檯的酒水消費一律算在他的名下,之前收的錢也讓他給蓋志輝退回去。
小蓋眉頭一鬆,終於對姓傅的稍有了些許好感。
有傅帥在,蓋志輝也不好意思給姑娘灌酒。於是大部分酒水分別落入了倆個男人的肚子裡。
等酒水全下肚,蓋志輝的腳後跟已經開始打晃了。
傅帥站起身來架著蓋志輝,招呼著姑娘出了慢搖吧。
然後又駕駛著一輛帕薩特把姑娘先送回了家。
當車裡就剩下倆人時,蓋志輝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傅帥貼著自己的耳根說:“現在太晚了,你也不能回去了,我送你去酒店開個房間吧!”
蓋志輝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聲,就忽略了耳根處噴薄的熱氣,就睡得人事不省。
四
其實人生的慘劇大部分都是在沉睡中發生的。有多少光陰在睡夢中浪費?有多少人在睡夢中死去?有多少人一睜眼就發現自己人生劇變?
蓋志輝以前還真沒感覺到,不過現在他倒是小有體會了。
一扒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的大床上,身上□。
蓋志輝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發現傅帥站在一畫架子後面正揮毫潑墨呢。
畫就畫唄,還甩幾筆再瞄自己幾眼。
小蓋一下子就毛了,慌忙起身邊問:“你幹什麼呢!”
說完便跳下床蹦到畫架子前。操!畫的真好,跟照片似的,連胯間的那片森林也是根根分明。不過最可怕的是,那畫布上不是一個人兒,畫面上的自己賊猥褻地壓在了一光屁股男人的身上。
我靠!這簡直就是一變態春宮圖啊!
蓋志輝上來就想撕掉畫布,可是傅帥眼疾手快地一下攔住了。
“你他媽什麼意思?”
“進行藝術創作啊!”
“你問過我了嗎?這叫侵犯版權懂不!”
吼完了,小蓋接茬搶畫布。。這次傅帥乾脆腳下一絆將蓋志輝撂倒在地。雪白的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倒了地上,繞是有地毯也疼得小蓋一咧嘴。
傅帥用胳膊頂住了蓋志輝的腦袋,不正經地撇著嘴角說:“學長,您老早就答應我的事情怎麼忘了呢?”
這話猶如炸雷,劈開了小蓋記憶的大門。
如果不是傅帥的畫,其實蓋志輝還是想不起他是何許人也。畢竟現在的傅帥跟以前相比差太多了。
當年蓋志輝在軍校讀到大三時,學校又進了一批新生。
軍校是什麼地方?不管你先前是圓的還是扁的,進來了一律給你統一型號,全拿尺子給你壓平壓實了。
偏巧這一屆卻來了個異類,剛進校門的時候居然是一頭飄逸的長髮,也不知他的體檢是怎麼透過的,長得跟倒豎起的拖布似的,瘦弱不堪,風中凌亂。
雖然不久拖布頭就理成了板寸,但是全校師生已經記住了這個身材瘦弱,舉止乖戾的問題生。
這孩子好像高考時報錯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