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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蓋志輝只感到一條溼滑的小蛇直往嗓子眼鑽,吐都吐不出去。

既然吐不出去,那就來了咬斷七寸!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可還沒等蓋志輝下狠嘴,一記重拳就狠狠地擊在自己的胃部,渾身的力氣立刻就全蒸發掉了。

冷汗順著額頭開始往下淌。

傅帥鬆開了另一隻手,冷眼看蓋志輝疼得在地上縮成一團。淡淡地說:“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雖然你親起來的味兒還不錯,但是想要靠這個抵了早上的那一拳,那是妄想。敢惹我,就要付出代價。”

說完將蓋志輝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然後低下頭皺著眉頭關切地問:“疼嗎?我給你揉揉。”

那一拳的確太重,估計傅帥沒事老練沙包,那一拳簡直要把腸子振斷了。所以就算傅帥一臉猥褻地解開自己的制服,用手來回劃拉自己的小腹,蓋志輝也屋裡反抗。

“乖,不疼啊!”看傅帥現在的德行,跟自己的兒子剛被別人欺負了似的,那叫一個心疼。

就這人,絕對參軍體檢的時候,讓軍醫放水了。他該不是神經有毛病,患精神分裂了吧!

蓋志輝真的害怕了,跟瘋子你有地方說理去嗎!

最後,傅帥摸著摸著又上來靈感了。拽過來畫本又開始創作。

等蓋志輝緩過勁兒來,湊過去一看,只見是一張草圖,畫中的自己一臉痛苦的蜷縮著,一條巨蛇在衣衫襤褸的軀體上纏繞著,頭部猥褻地纏住了男人半遮在衣襬下的那一根重要物件。

一句話,這是個極具色情感的想象畫,跟他蓋志輝沒半毛錢的關係。

“不是,你瞎畫什麼啊?哪來的蛇啊!”

傅帥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即興素描,白了蓋志輝一眼:“這叫藝術,靈感的閃現,你懂嗎?”

小蓋的確不懂藝術,不過要是倆老爺們摟一起就叫藝術,身上纏個流氓蛇叫靈感的話,那日本這個小島國都得讓藝術家們壓沉了!

滿坑滿谷的色情漫畫個個都能邪行得跟畢加索,梵高的作品相媲美。

不過這些也就是心中腹誹一下。自己那麼要命的一根小辮子攥到了傅帥的手裡,加上剛才那記化骨綿掌,已經將小蓋的萬丈男子豪情打得七零八落。

蓋志輝決定委屈就全,先將眼前的處分危機度過去再說。

“傅帥……你是個同性戀吧?”

蓋志輝沒實戰經驗,不知道這麼問其實最缺心眼。要是遇到一脆弱的主兒,你這麼直接的問,人家很容易精神崩潰,來個跳樓自殺。要是遇到一彪悍的主兒,被你問得惱羞成怒的,很容易把你奸了滅口。

顯然傅帥屬於後者。他抱著胳膊想了想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咱倆試試?”

說完甩開畫冊子又要撲過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站長的聲音:“蓋志輝!”

“到!”小蓋連忙高聲回應,他從來沒這麼稀罕過站長的呼喚。

因為站長就在門外,傅帥很痛快地放過了蓋志輝。

等蓋志輝半敞著衣服開門時,站長微皺了下眉頭打量了下他凌亂的軍容,說:“小蓋啊,一會你去我屋裡一下,我有任務交代你。”

這一路,蓋志輝心裡都在敲邊兒鼓,琢磨著是不是傅帥又弄什麼鬼名堂了。

最後謎底解開,原來是領導派他去四川徵兵。

這可是個肥差!蓋志輝暗自欣喜。

要知道出外徵兵的時候,都得打點地方關係,送禮在所難免。那個發票上的名堂多著呢!回來報銷的時候,小賺一筆是富富有餘的。

最最重要是的——徵兵一個月的時間,他終於可以擺脫那個死變態了!

回到寢室的時候,傅帥已經躺下來了。看到蓋志輝回來就隨意地問道:“站長找你什麼事情?”

“哦,沒什麼,讓我明天帶一連計程車兵去內場拔草勞動。”

傅帥別有深意地看著蓋志輝,直到蓋同志的每根汗毛都立起來了,才翻個身衝著牆睡去。

那一夜,蓋志輝睡得不好,他反覆琢磨著一件事。自己他媽怎麼這麼有魅力?不招女的,偏偏惹了這麼位喪門星?

就這麼半寐地度過了一宿,第二天趁傅帥去師部的空擋,蓋志輝趕緊收拾行李走人了。

上了火車時,蓋志輝暗暗鬆了口氣,等一個月後,估計傅帥也該高升走人了,雷達站就是人家的一箇中轉站。到時候,自己的日子也該舒心多了。

領導給蓋志輝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