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挺爽。被他銀檔的聲音刺激了,嶽邵洋越加瘋狂的抽叉。
“你他媽怎麼這麼賤?看老子幹不死你!”
喬宇連眼皮都懶得抬,嗯嗯啊啊的直叫喚。
笑話,出來賣的,哪個不賤?還指望他和那朵雪蓮花似得,沒事兒裝高冷啊。
要說床上的永續性,喬宇對嶽邵洋是又滿意,又惱火。
每一次,嶽邵洋都是把喬宇操身寸了兩三次,自己還硬挺挺的在喬宇身體裡衝刺呢。爽是爽,可喬宇也疼。就算他是身經百戰的MB,他的屁股也一樣是肉做的。那麼大的傢伙在裡面一桶就是幾小時,換誰誰也受不住。
喬宇還老是自娛自樂,這得虧是我,要是那小鋼琴家,早被感暈了。
“笑什麼呢?”嶽邵洋怒了,使勁兒地拍著喬宇的屁股。好嘛,他在辛苦的耕耘,身下的喬宇卻神遊天外了。
“沒什麼。哥,你別停啊。用力幹我!啊--”話沒說完,又一輪猛烈地攻擊開始了。
嶽邵洋雙目發紅的瞪著喬宇,操,這玩意兒故意的吧。嶽邵洋有個癖好,在床上愛聽人叫他哥,一聽“哥”,他就有種禁忌的快感。喬宇跟了他一年了,自然十分清楚。
鬧鬧騰騰的直到半夜,兩人才偃旗息鼓。
喬宇扶著快斷的老腰,一步一步地走去浴室。除非被感的爬不起來,否則喬宇必定要清理乾淨自己的。誰叫那位大爺不愛戴套,老是把那東西身寸他裡面呢。
他不想發燒,發燒了就得吃藥。喬宇最不樂意吃藥了,只要一聞藥品那味,喬宇準吐。
看嶽邵洋睡著了,喬宇悄悄地摸出手機。
靜音登陸了QQ,果然,“月球引力”又發來了好幾條訊息。
喬宇也沒仔細看,隨手回了一句:我睡了,晚安。
也不管那邊有什麼反應,就關掉手機呼呼大睡了。
他是沒心沒肺,可是基本的禮貌得有。把人晾那裡,讓一陌生人再為他擔心,他做不出來。
下廚
“誰流連派對誰人喝醉
每一日告別又團聚
誰蜜語甜言誰和誰無言以對
二月看花誰約好了誰
六月雨天誰掃走雨水
誰成為愛侶淪為怨侶
這是既定程式
誰想拋棄顧慮誰拋不開過去
誰孤獨到死等待一對
誰積極勇敢主動進取
擁擠的都市裡誰人不惜一追再追
誰執著要找生命之最
誰只為找個旅行伴侶
經多少掙扎才碰到心底愛侶--”
Hesse酒吧柔和的燈光下,一群寂寞的靈魂在飲酒作樂。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喬宇也身在其中,他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漸漸地沉迷到了臺上歌手憂鬱的歌聲中。
一曲結束,勁爆的樂曲響起來,喬宇看著走下臺的英俊男子,“唱的挺好聽的。”
“當然好聽了,他可是老闆剛剛從New pillow挖回來的歌手,情歌唱的一流!”調酒師Jony一邊瀟灑的調酒,一邊說道。
喬宇無聊的時候也會看看港劇,粵語也學了個七成。那首粵語歌,完全唱到了他的心坎裡了。他微微一笑,把空了的酒杯推過去,“歌名是什麼?”
“我哪兒知道啊,他剛報幕的時候我也沒注意聽。”Jony幫他添滿酒,大聲吼道,“哎,聽說你跟那姓岳的還住一塊呢?”
“啊。”喬宇喝了一口酒,應了。
“你自個兒心裡也清楚,他就和你玩玩,你別當真。”
“嘿,你還甭說,興許他就看上我了呢?”
喬宇滿不在乎的樣子Jony看不慣,他故意諷刺道,“你就做白日夢吧。我之前都和你說了,那小子心裡有人。你自己不也去看了麼?怎麼,和你像吧!”
不提還好,一提那人喬宇就胸悶,“像個屁!他那氣質我可學不來。”
Jony無奈地搖搖頭,“你呀,做好自己得了。等日子一到,收拾收拾東西就走人。何苦要一心撲他身上呢?又不是沒人喜歡你,你犯得著去惹他嗎?”
“可我就喜歡他一個,我樂意貼著他,不成麼?
“成!到時候別再來找我吐苦水就行。你還是這德行,好心當成驢肝肺。”
眼見Jony真生氣了,喬宇趕緊道歉,“Jony我錯了,你別不理我!你要是不理我了,誰還免費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