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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突如其來侵襲讓我的身體慢慢的發熱。

從另一個角度看,此時的我正軟綿綿的掛在陳子喻的身上,而陳子喻牢牢地把攬在懷裡,他喘著粗氣在我耳旁說,“夏默,我忍了好幾天了。”

☆、Part 34

每次窩在陳子喻的懷裡睡覺,我都喜歡枕著他的手臂睡。把頭埋進他的肩窩,嘴唇輕輕的靠在他的脖子處,耳朵緊緊的靠近他心臟的地方。他睡覺的時候很安穩,心跳的聲音一下一下很有規律。我喜歡在他睡著之後,用手指在他的胸口慢慢的畫圈圈。有時候一不小心把他弄醒了,陳子喻會轉身便對著我,把我抱進他的懷裡,朦朧的說,“別鬧了夏默,再鬧我就把持不住了。”

只要他這麼一說,我便再也不敢亂動。

清晨從陽光中醒來,睜開眼睛我便看到陳子喻的整張臉出現在我面前。他的手託著頭,身體側躺在我的身邊正一臉玩味的看著我。

見我醒來,陳子喻說,“醒了?”

我轉過身點點頭,繼續窩進陳子喻的懷裡。

“起床了,不早了該去學校了,小懶蟲。”陳子喻起身,披上一件衣服走進衛生間。

我聽到有嘩嘩的水聲從裡面傳出來,沒過多久陳子喻又探出一個頭來說,“還不起,是不是還想要一遍昨晚的。”

昨晚的三個字傳進我的耳朵裡,我像一個彈簧一樣標準的直起身子,朝陳子喻喊,“知道了,你個色狼。”

陳子喻莞爾一笑,“那還差不多,動作快點,我快餓死了。”

我胡亂的抓完頭髮,起床去給陳子喻做早餐。

每天清晨,我們總是在這樣的節奏中開始一天的生活。

陳子喻問我,夏默,你後悔跟我住在一起嗎?

當時的我白了他一眼,心想,就算我後悔也已經羊入狼口了,這不是明擺著想要從我嘴裡聽到不後悔三個字嘛。我轉念一想,使壞的告訴陳子喻說我後悔了。陳子喻連眼皮子都沒抬便說我說謊。

他看穿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每一次眨眼睛時顫動的睫毛。

他說,“夏默,你全身上下都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我開懷的笑,這個世界上會火眼金睛的那個男人,早已經在幾千年前修道成神了,他沒發現他已經少了艮尾巴,所以再也不能擁有祖先的本領了。

儘管陳子喻為人處事都很成熟,但是成熟中又常常會滲透著幼稚。

這樣的他,才是我覺得像這個年紀的他應該有的。我慶幸的是他的經歷雖然讓他成熟,但是所有的磨難最後沒有讓他成為一顆被拔苗助長的禾苗,總算是該值得高興的。

也許他會在心裡築起堅強厚實的壁壘,但是總有什麼事情讓他能夠保持本該有的天真。就像是長在牆壁縫隙裡的小草,只要有陽光,有水它就能夠燦爛。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能夠讓陳子喻像小草一樣堅強不催又保持著本該有的天真的鑰匙,只有我。

自從蘇暖短暫的定居C市之後,我有空的時候便會去看她。

她說,怪不得我不願意回去,這裡的天都比我們那裡的藍。

C市的天真的很藍,是N市永遠也比不上的那種藍。儘管如此,我還是常常想念原來的天空,那裡有我曾經的回憶,那裡有我曾經生活的世界。我之所以不想回去,不是因為這裡的天很藍,而是這裡有我不能遠離的人,那裡有我想要逃離的人。

蘇暖常問我,還記不記得林邵年,還記不記得曾經。

我只能說,我不會忘記,可是我也再記不起。

從陳子喻闖入我的世界開始,我的心便再慢慢的被他佔據。到最後我發現,原來想起林邵年的時候,心會疼,但是疼過之後我便會感激他,幸虧他不要我,讓我遇到了陳子喻。

聖誕節的時候,我打電話給蘇暖,讓她和我們一起過節。電話裡她神神秘秘的對我說,她已經約了。我問是誰約她,她吱吱唔唔的不肯告訴我,只說等明天再說。

我掛了電話,對正坐在廣場上看裝扮得燈火絢爛的聖誕樹發呆的陳子喻說,“陳子喻,蘇暖不跟我們一起過節了。”

他原本無精打采的表情一下子就被我的話一掃而光,問我,“你說真的?”

“陳子喻,你是不是把蘇暖當成電燈泡了?”我看著他的表情說。

陳子喻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臉委屈的辯解,“這是我們第一次過聖誕啊,有那種心情也是情有可原的對吧。”

“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