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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有接過吻,每次他嚷嚷著要親我的時候,我的心裡總會生出一種不和諧的抗拒聲。對他來說,這是極其不公平的,因為青春帶給我的烙印讓我無法再將完整的自己交給他。所以,趁著他酒醉,我想偷偷的輕吻他,以表示我的歉意。

我的嘴唇慢慢的靠近他的嘴唇,身體裡的抗拒聲並沒有出現,我以為這次我可以和他親吻了,可是他的手機卻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鈴聲響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要停歇的意思,我剛想慌亂的去接電話,陳子喻卻突然睜開了眼睛。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便強硬的奪走了我的吻。我本能的想去推開他,卻被他的嘴唇,他的舌頭侵襲的暈頭轉向。我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這一次,我沒有再躲開。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又隔了大麼久更文,期末實在太忙。

☆、Part 23

說實話,陳子喻的嘴唇很溫柔,我屏住呼吸,都能感受到細微的顫抖。他在緊張,一想到這裡我便笑了出來。陳子喻臉紅,“笑什麼!”

“陳子喻,沒想到你也會臉紅啊?” 我看著他那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從他身上爬起來,笑得坐到了地上。

陳子喻辯解道,“我是喝醉了酒。”

“喝醉了酒?”我反問他,“喝醉了酒為什麼還能感覺到我要吻你?”

面對我充足理由的質問,他白口難辨,索性從沙發上爬起來,蹲到我的面前,就那麼盯著我,眼鏡一眨不眨,好像這樣就能把我刻在他的眼睛裡,永永遠遠不會消失。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的開口,“這一天我等了很久。”

我知道,自我們在一起的幾個月以來,我始終和他保持著一種相敬如賓的距離,儘管他總是向我抗議我對他的冷淡,但他最過分的行為也只不過是伸手摸我的頭髮。

而今晚的吻,對我對他來說,都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如果說在這之前,我和他的關係都是溫水,那麼在這之後,我們的那鍋水才算真正沸騰開來。

我努力吸了吸鼻子,把眼角卻要湧現出來的眼淚吞回肚子裡,然後向陳子喻擠出一個微笑。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輕輕的把我攬在懷裡,在我耳邊說,“別熬了,想哭就哭唄。”我窩在他的肩頭,把眼角的液體擦在他的衣服上。

那麼溫馨的場面,當我還沉浸在其中的時候,陳子喻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看到他看了眼手機螢幕,皺了皺眉,把電話掛掉了。但是打電話的那個人似乎很執著,在被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又很快打了過來。陳子喻沒辦法,只好把電池拿下來,讓手機直接陷入死亡。

我好奇的問陳子喻是誰的電話,但是他不肯告訴我,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我想了一下,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人,會那麼執著的給同一個人打電話嗎,答案顯然不會。

曾幾何時,在另一個人心裡,我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無論我像個瘋子一樣給他大多少通電話,電話裡總是一個冷冰冰的女聲提示我,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所以當我特別的能感受到電話另一邊的那個人的感受,儘管我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是什麼聲音,與陳子喻有什麼樣的關係,相同的經歷總是讓很多人感同身受。

電話之後,陳子喻變得很煩躁,雖然他在我面前很好的剋制著自己的表情,但是我能感受出來他內心的煩悶無處發洩。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哄陳子喻去睡覺。他聽到我說今晚就睡我這,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還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問我今晚是不是和他一起睡。

我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沙發,告訴他今晚他就睡沙發。他頓時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還一直嚷嚷著不公平,說我是虐待親夫。

我嚇唬他,“你要是再說,就回家睡覺。”

陳子喻馬上就不再吵鬧,可是我因此付出的代價是被他狠狠的強吻了。他強吻完我後,還意猶未盡的呷了呷嘴巴,欠揍的對我說,“夏默,我餓了。”

沒辦法,我只能起身給他去做夜宵。不光他餓了,其實我也餓了,剛才把他揹回來,就已經把我累得半死,在那個夜宵攤也沒吃多少東西,肚子早已經餓的不行。

我給陳子喻做了一碗麵,還在面上加了一個雞蛋。

當面條在沸騰的水中上下翻滾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陳子喻家裡給他燉湯的情景。因為不小心被沸水燙到,他二話不說衝廚房便把我的手指含在嘴裡,說那樣能夠減輕疼痛感。也許從那一刻,我便意識到,陳子喻對我來說,似乎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