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鮮魚,一點也不見落難時該有的擔心與慌張,不時還抽空擰擰身上溼漉漉的衣衫。
距離穆梵不遠處,聞二少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經過海洋浸泡過的身體很冰冷,加上衣服也是溼透了,二少無意識間冷的勾起了身子。穆梵注意到聞二少無知覺的動作,感覺魚慢慢烤熟了,這才起身抖了抖自己半乾的衣服,走過去踢了踢二少。
“起來了。”二少嘟噥了一聲,眼睛卻沒有睜開,穆梵無奈,只得蹲下身拍了拍二少的臉蛋。
“小混蛋,再睡下去會感冒的。”
“……唔!”二少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縮的更厲害了。
穆梵伸手摸摸那額頭,一陣滾燙,微不可見的皺皺眉,這裡根本就沒有感冒藥之類的東西。暗自思考了片刻,穆梵果斷的抱起二少放在了火堆旁。順便把他的溼衣服剝了下來,衣服一脫掉,二少似乎舒服了一些,可惜經過晚風的撫摸,又覺得很冷,於是下意識的把自己往穆梵懷裡湊。
穆梵也不在意二少的動作,只是看著展現在自己面前的白皙身體有些發熱……光/裸的體形勻稱修長,面板透著光澤,肌肉結實而又耐看,這些都因為高燒的原因透著紅潤,還有那腿/間沉睡著的粉紅□/望,無一不是最佳的誘惑。況且二少還全無意識的亂動,這對穆梵來說又是一種考驗。很想嚐嚐這具身體的味道,想著穆梵暗罵了自己一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本想把二少叫起來吃些東西的,可惜怎麼也叫不醒,穆梵索性也放棄了,自己草草吃了些烤魚,抱緊二少倒在石頭上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當二少在昏昏沉沉中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光/裸著睡在衣服上,身上還蓋著一件不屬於自己的西服。看樣式是穆梵的沒錯,抬眼看了看四周,這裡是哪裡?身體內部源源不斷的傳來了熱氣,連撥出的氣息都是熱的,他還沒有死。
吃力的站了起來,一陣頭重腳輕,摸了摸自己還很燙的額頭,這是發燒了。昨晚的記憶模糊的湧上腦袋,是穆梵照顧他的麼!穆梵呢?他去哪裡了。
“你醒了。”二少回頭,穆梵正身著單衣坐在自己的正後方,難怪醒來看不見他。二少略一思索,想起了他們乘坐的飛機失事,自己還丟臉的大哭。最後被這人抱著落進了海里,只是他們怎麼跑這裡來了。
自己不會游泳,那麼是穆梵救得他,二少有些彆扭,他很不想欠穆梵人情。而且昨天這麼丟臉的哭也被他看到了,面子裡子什麼的都丟了,最後還落得需要依靠那人。越想二少越心涼,以後不是要自己見著穆梵就繞道吧!為了防止自己繼續多想,二少隨口轉移話題。
“我們這像不像魯賓森漂流記。”不知怎麼的,二少突然想到了這個很出名的典故。穆梵一個冷眼看過來,二少乾笑兩聲,乖乖閉了嘴。也是,怎麼能像啊!人家魯賓森是自己漂流過來的,而他們是被迫,連怎麼來的都不知道。魯賓森去的是海洋中的小島,那裡有樹木果實以及野生動物,甚至還是野人,而他們這裡呢?二少看了看穆梵身後那幾個光禿禿的小土坡,好吧!這裡有枯樹雜草還有石塊。
“真是難得,聞二少竟然知道魯賓森。”二少正在觀察這個應該是退潮留下來的空地,卻被穆梵意義不明的誇獎了一句,頓時有些得意的拍胸脯。
“那是,想我……”穆梵沒空聽二少的長篇大論,直接打斷他。
“可惜,我們沒有魯賓森那流浪的機會。”
“什麼意思。”二少歪著頭問,他們現在不就是嗎?雖然把這空地比做小島有些差強人意。穆梵看二少一副費解的模糊,好心情的望向大海,二少順著穆梵的目光看過去,頓時一陣驚喜。
在這一望無際的海洋上,正有一艘豪華的輪船航行在海面上,輪船遠遠的看起來就有種宏偉壯觀的感覺。潔白透著晶瑩的船身,像鑲嵌了磚石一樣亮眼。主體部分採用了漂亮的流線型,上層建築由縱骨架式結構和橫骨架式結構混合組成,突出了整艘輪船幹勁十足。二少一陣激動,這麼漂亮的大船裡面肯定很舒服,何不搭個便宜。於是二少忘記了感冒,跑到海邊大吼。
“喂!這裡有人。”喊了一陣也不知道那船上的人聽到沒,二少倒是把自己的嗓子喊得口乾舌燥,本想回頭叫穆梵一起喊。可惜回頭卻看到穆梵一副所有所思,又有些擔心的看著海面,而後又可惜般的說。
“看到那船上的標誌了嗎?”
“啊!什麼?”二少看過去,旗幡上好像是有什麼圖案,近一些了,二少才看清楚那是窟窿頭。窟窿頭,二少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