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沐禹:“沐禹,我想吃涼拌三鮮——”
“你還不回家啊?都在這兒混一天了。”沐禹打著雞蛋。
“這不等梵釗麼——”
“你都把報告給他了——”
“就不能多收留我一會兒啊!”草草翻一白眼就委屈上了:“我把工作辭了,這兩天盡在家聽我媽唸經了,我爸也把我訓了兩頓——”
“活該。”高沐禹覺得這個詞兒貼切非常。
“有沒有點兒同情心!老子想吃涼拌三鮮——”
“要麼吃要麼滾。”梵釗眯著眼靠門站著,一派風流。
臧草草提了口氣,沒提上來,諂媚:“沐禹做什麼我吃什麼,不挑!”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鬥爭,臧家爸媽只得隨了臧草草的願,就如當初所說的,梵釗和秦琰臻各出資一半,但合同上只有高沐禹和臧草草才是合夥人。雖然不出錢吧,出力啊!倆發小兒早八點晚九點的湊,選店址跑裝修招店員,忙活了整兩月,齊活兒!沐草館,開張!
開張頭兩月,沐禹就一人窩在沙發裡看書,秦琰臻抱一電腦坐沐禹對面碼字,臧草草跟著茶藝師和糕點師東學一點西學一點的,沒人管生意。梵釗把公司的擴充處理完畢後,接手了茶館的生意,而掛名的兩位老闆才恍悟了虧本。
“你們如果要玩就直接把茶館關了。錢我虧得起,但我不希望你們倆玩得廢掉!這門生意不管出於興趣還是真的創業,都請務必用心,否則我不會再陸續入資。”梵釗敲著賬本,寡淡:“臧草草,秦琰臻怎麼賺錢你比我清楚,想讓他過勞死你就繼續。”
一番話把兩個人敲清醒了,臧草草在茶館蹲了一晚,第二天撂沐禹一收支簿:“以後你負責採買進貨,我負責茶水點心。啊!對了!你畫張宣傳海報!A4比例!完了印出來!全部人都出去派宣傳單!”有招的沒招的,全使,架不住“瞎貓碰上死耗子”,折騰兩月後初見成效,終於收支平衡了。草草抱著秦琰臻大哭:“以後不準通宵翻譯了!不準!我賺錢了——”秦小爺拍著草草的背:“行啊,我傍了一款姐兒!”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