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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你把開茶館的可行性報告打出來,可行我就出全資。”梵釗傾向於分得清楚的人生,可他的人生,是和高沐禹在一起的。錢,自然在一起。

“那感情好——”

“好個錘子!憑什麼讓你出全資!老子也有錢!開茶館的錢,你跟我對半兒拿!”秦小爺不是個款也喘上了,媳婦兒面前腰桿兒要硬那是必須地!

梵釗微笑著:“這樣更好。”

臧草草狠拽起秦琰臻的耳朵:“別人給你送錢還不接著,非得打腫臉充胖子!”

“媳婦兒!媳婦兒欸!輕點兒!拽掉了!我這不是爭取話語權嘛!茶館都他出錢,到時候丫要一不高興就收回資金更麻煩!再者,沐禹還算他男人呢,被人這麼欺負著也不說幫幫,不是個爺們兒……”秦小爺見縫插針的把自己的英勇事蹟加油添醋的宣揚了一番:“你說我打不打?他媽的!欺負到我兄弟頭上了!老子恨不得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鼻樑骨斷了還是好事兒!正好給他修補臉面的好機會!就他那副尊容,出來就是禍害社會!老子為民除害呢——”

草草把著秦琰臻的頭,“吧唧”就親了一大口:“打得好!丫的欠揍!”

沐禹嘴角抽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話有理啊!“你們就別火上添油了——”

“老子還嫌火燒得不夠旺呢!怎麼不早跟我說有這麼一號人——”草草一拍桌子,碗碟都跟著跳。

“嚴明就那樣,愛說,我當沒聽見。”沐禹的“左耳進右耳出”神功已修煉致九九八十一重。

“老子不能當沒聽見!”秦小爺明顯表演上癮了,臧草草抱著他又是一口,大清早的親熱,膩。

梵釗結了帳:“回去休息吧,嚴明的事我會處理。”

臧草草理所應當的把擦屁。股的事歸到梵釗頭上,連句“謝謝”都懶得招待,梵釗也不客氣,一句“不順路”就把梵釗打包帶走了。

這樣的一路,生氣不生氣的,值得揣摩。“那個,嚴明沒事兒吧?”沐禹怯得慌。

“怎麼樣算是沒事?”梵釗開車,有飈的架勢。

“他傷得重不重?”沐禹低著頭,老實的孩子樣:“如果真的,真的要被告,說是我打的他行不行?秦琰臻是幫我出頭,不能讓他吃官司——”

“你覺得我會讓你吃官司嗎?”梵釗的聲線,冰涼。

沐禹不敢說了,出氣兒都算著頻率,一回家就被梵釗摔到床上。“梵,梵釗——”沐禹抵著梵釗的胸膛:“我一晚上沒睡,累,累得很——”

“我也一晚上沒睡。”梵釗彎起嘴角,笑容蠱惑,吻,深吻,想把高沐禹整個的吞掉,融到血肉裡,不再忐忑。這個男人,醜巴巴的,孱弱,眼角下的淚痣,襯得人可憐兮兮的,皺著眉不敢大叫,即使高。潮也小心翼翼的壓抑著。他咬著他的鎖骨,舔過他的小腹,手指遊弋過的面板,每寸,都是他的。“忍著。”他對他說,沐禹抓著潤滑劑不能動,手指伸進去了,乾澀,痛。“懲罰。”他對他說,沐禹大口喘氣,懲罰,緩慢,充實,羞恥的地方被撐開,指節,修長的指節,每個細小的牽動都被莫名放大,戰慄。“我要進來了。”他對他說,沐禹抱緊了梵釗,疼,脈搏,梵釗的脈搏,兩個人的心跳,融合,快被撕裂了,心意坦蕩。“我愛你。”他對他說,沐禹聽著,梵釗的愛,感受。

醒來,陽光明媚,梵釗的懲罰,甜蜜過度。沐禹看了眼床頭的鐘,九點五十四分,嗯,九點五十四分,擦!九點五十四分啊!沐禹按著痠痛的腰爬起來,囫圇著刷牙洗臉,兼跟手機那頭的梵釗鬼叫:“為什麼不叫我起床——”

“我幫你跟肖卿妍請假了,早餐在廚房,熱一下再吃。”梵釗頓了一下:“可以的話,下午三點來公司一趟。”

“好的。”沐禹鬆懈下來,開啟了窗簾,重新倒進了被窩,風,吹不散愛的餘韻。

梵釗掛掉了電話,微微的嘆氣。“我跟嚴明談過了,沒什麼大問題——”肖卿妍隨手拿起一支筆,在便條紙上畫下一個被箭貫穿的S:“你知道,錢是個好東西。”

“我明天就把支票劃給你。”梵釗總是願意跟實際的人打交道。

“不過,他的嘴巴我就管不到了,嚴明到處嚷嚷著被沐禹的相好打了——”

“下午三點半,召集所有部門,我要開個臨時會議。”梵釗對流言不感冒。

“幹嘛?”肖卿妍挑起眉毛。

“澄清一些說法。”梵釗如此回答。

哪些說法?有待商榷。肖卿妍的戲份完了,就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