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習的,高數是孟德宇給補習的吧,電路還是於老大勾的題!你說你!能不被梵釗忽悠嗎!那人不說話都能把女的魂兒給勾跑了!操!越說越氣,老子回頭還得把草草看緊了——”
“不用,臧草草早免疫了。”沐禹放棄了辯解,被動放棄。
“那是!我媳婦什麼人!能看上大忽悠——”秦琰臻砸吧了一嘴:“誒——不對啊!什麼叫‘免疫’?和著是被勾過了吧!我操!老子回頭就加強教育!喜歡誰不好!喜歡一同性戀!呀!我不是說你——”
“沒事兒,你說吧,我就是同性戀。”沐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秦小爺的“話嘮”重症眼見的就犯了,口沫橫飛的半小時不帶歇的,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意思,梵釗不是人,是隻公狐狸,此外,又忍不住小人得志的歡樂,幸好這公狐狸愛好男,否則老秦家的臧草草就被辣手摧花了,轉而又哀嘆起高沐禹,雖然自己的媳婦兒得以保全可兄弟整個一淪陷得乾淨,救都沒處救!“那個,您先喝口酒先。”沐禹狗腿兒的替秦小爺摻上酒,外帶著貢獻耳朵,還得把肩膀頂出去,時不時的接受小爺愛心一拍。
“喲,這誰啊?相好呢吧!搞基怎麼不挑地兒啊!”嚴明釀著酒勁兒就來,明顯續了好幾攤了,他身邊的朋友也尖著嗓子,挑事兒。哎,要不怎麼說地球就是圓的呢,哪兒都能碰上!
秦琰臻皺起眉頭:“這丫說中國話嗎?我怎麼一個字兒都聽不懂?操——”秦小爺杯子一砸,就站起來:“哪兒來的?沒事兒滾你JB的火星去!地球人民不歡迎你!”
沐禹忙拽起秦琰臻:“我們走——”
“趕緊夾著尾巴滾吧!少丟人現眼!”嚴明醉得有點兒奔放,拉誰都來一句“瞧,倆基佬!”
秦琰臻終於摸出點兒意思來了:“他認識你?”
“嗯,同事。他喝多了,你別跟他說——”沐禹拼命把琰臻往門邊推:“我們回去——”
“回去個錘子!還他媽同事!”秦琰臻襯衫袖子一挽,就把嚴明揪了起來:“老子今兒就看看你同事什麼錘子星球來的披了這麼張噁心的人皮!操——”秦琰臻大膀子一甩,甩掉了嚴明一干狐朋狗友:“誰瞎JB拉我!再這麼拉我,老子就叫你橫著出去——”要說,秦小爺也就一個一米八幾的瘦子,可氣勢吼得跟兩米高的相撲似地:“說我搞基是吧!老子今兒就搞搞你!喲,眼圈兒不夠黑是吧!加點兒!得!你抹什麼口紅!操!吐血臉歪一邊兒吐去,老子襯衫可是老子媳婦給買的!弄髒了你賠不起!媽個巴子的!敢咬我!沐禹,你們公司都他媽養的什麼狗!你也算一養狗的,這隻傻了吧唧的京巴串兒早該閹了……”怎麼說呢,秦小爺打架嘴巴也不閒著。
最後110警車嗚啦烏啦的把一眾鬧事兒的全帶走了,秦琰臻那叫一個威風,連連跟圍觀群眾致意:“別太崇拜哥!嫂子揍你呢!沐禹!沐禹?”高沐禹才被一可親可愛的警察同志從地上拉起來。“你怎麼睡地上去了?”
沐禹揉著肚子,咕嚕:“那是我想睡地上的嗎!我勸架被你撂地上了!還撂好幾回了——”
“勸毛線啊!老子揍的就是你那個狗屁同事!媽的!這麼囂張!平時沒少給你甩臉子吧!老子就讓丫的臉都甭要了——”
“丫的進醫院,你高興了吧?”沐禹扶額。
“高興!”琰臻抱拳。
“我們進局子,你高興了吧?”沐禹垂首。
“這……”琰臻遠目。
兩人都面癱了。局子的茶水不好喝,局子的小間兒冷颼颼,局子的叔叔不好惹,局子的小床硬邦邦。“喂,我說,你給梵釗打個電話吧——”秦琰臻吸著鼻涕,凍得。
“你怎麼不給臧草草打!”高沐禹吸著鼻涕,更凍。
“這不廢話嘛!老子就一‘氣管炎’ !要讓草草知道我打架還蹲局子了,我就沒活路了——”
“你沒活路,我還求死無路呢!梵釗不知道怎麼收拾我。”沐禹抱著腦袋,完全能想象到自己遭受的“酷刑”,屁。股各種痛。
兩個人深沉了,生活如此艱辛,活著太特麼不容易了!由此領悟“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當警察叔叔喊到高沐禹和秦琰臻的名字的時候,兩倆人抱團兒的淚流滿面,可當看到站在局子裡的梵釗和臧草草的時候,又恨不能縮回暗無天日的小間兒裡再作詩一首“生命很可貴,愛情價也高,自由算個球,兩者死不拋!” 。此為原創,略顯粗糙,還需討論,走走走,小間兒裡苦心創作,十天半個月的不在乎!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