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給樓上的?”梵釗連鄰居的名字都懶於吐露。

“嗯。”

梵釗拿過畫筆,接了沐禹的活兒,不說走向,不談意境,由著顏料撒歡兒,一晚,滿葉的畫,漸層,交錯,繽紛,素淨,盡然呈現。沐禹高興得擁吻起梵釗,對於愛人的崇拜,從未間斷。

“我要拿去給蒲煥清看!”沐禹赤腳便跑出了門。

“太晚了——”梵釗皺眉,凌晨兩點的興奮。

“我等不及了!”高沐禹等不及,等不及向蒲煥清炫耀梵釗的漂亮,處處漂亮,畫只窺見其一。一盞地燈,昏黃,空氣裡都是精油的香,濃郁,女人穿著性感的蕾絲睡裙,塗著鮮紅的口唇,陰森森的。“啊!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吧——”沐禹抓著頭髮,才驚覺自己的過頭。

“沒關係,進來吧,我沒睡。”蒲煥清踩著四吋高的細跟鞋,地板“叩叩”的響,鬼氣。

沐禹沒進門,只踮著腳展開了畫:“你看看!小樣!”

蒲煥清抱著雙臂,眼澤瀲灩:“我看不清!你就不能進來說話嗎?怕我把你吃了啊——”

“不,不是!”沐禹貼著牆,進門:“那個,你還是穿件衣服吧,怕著涼——”

“都快夏天了,你想捂死我啊!”蒲煥清點了根菸,妖豔:“放心,我吃不了你,你男人在下面呢。我穿這樣是為了寫字——”

“寫字?”沐禹不懂。

蒲煥清搖曳著近,弓下腰,看沐禹擋在胸前的畫,而自己的風光,一覽無餘:“比我想的美。”讚揚的詞,收了,看男人的反應更有意思,沐禹偏過頭,目不斜視,好德行:“怎麼了?gay應該更自在才對啊——”沐禹不自在,某些本能,不可消除。“放鬆點兒,我不是故意穿這樣勾引你的,寫字嘛——”蒲煥清悠悠的,吐了個菸圈兒,男人的反應,值得琢磨,可眼下,趕稿的迫:“我寫字為生,寫情。色小說,現在正在寫一個古堡裡的法國女人如何勾引她的親哥哥——”女人撩了下蕾絲的睡裙,修長的腿,意欲。“剛碼到脫下內褲你就來了——”

“不,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蒲煥清撥弄著散碎的長髮:“我現在得去碼字了,你——”

“我回家!”沐禹急切,想回家,想要梵釗的體溫,刺激過剩。

“那麼,晚安。謝謝你的畫——”話沒說完,沐禹就逃了,蒲煥清看著晃動的門,想要寫一個木訥普通的男人。近乎白紙般的男人被寂寞的女人發現了,兔子被狼發現了,被蠶食的,蠶食。

“怎麼了?”梵釗親吻著不安的沐禹。

“沒什麼。”高沐禹硬吞下慌,陌生的慌,伴隨著一些較勁兒的意味。他不想對梵釗訴說來自於女人的危險,他堅信自己可以處理好一切。

沐禹一直等到臧草草旅行回來才著手蒲煥清的壁畫,而其間的平復,像一出荒誕的黑色喜劇,戰爭背景。他完全不懷疑自己對梵釗的感情,可生理上的反應究竟意味著什麼?很難說清。“勃。起了嗎?”若干年前臧草草的問題,如今回答起來,還是肯定的。

97

97、第 97 章 。。。

沐禹猶豫著進門,蒲煥清坐在一張磨破的線毯上,享受她的早餐,下午三點。“要嗎?蘋果。”她微笑著,驅散睡意。

“不要了。”沐禹把雜物房裡的攀架和畫物都拿了出來,又找來一塊木板,把小樣貼在上面,參考。

蒲煥清啃著蘋果,晃到畫前:“那天晚上沒有仔細看,今天仔細看一下,有他的筆墨吧?”

“他?”沐禹坐到攀架上,俯視。俯視的角度,把女人看了清明,很難說清楚她是什麼樣的,美?比美生動,隱約殘忍。

“你的他。”蒲煥清的用詞,精妙。

沐禹一滯,而淺笑:“是他上的色,我不懂透視原理——”

“其實你畫糟了我也喜歡。”蒲煥清真摯,萬分。

高沐禹延續了笑容,不答,專心構圖。女人站著,仰頭,安然。兩個人的安靜,附著喧囂,流淌在時間裡的河,兩岸。

“介意我看著你碼字嗎?”蒲煥清這樣問。“我要工作,可又想看你畫畫。”解釋,順理成章。

徵得了沐禹的同意,蒲煥清進書房換了套高中制服,把行動硬碟插。到電視上,切入選單,學生制服誘惑系列資料夾,隨便點了一個,女優一聲嗲死人的“可你吉娃”嚇得沐禹手一抖。蒲煥清已經老油條了,淡定得沒精神:“工作需要,今天要寫高中女生被校醫誘。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