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他忽然明白,為什麼這幾年二姐都在家裡很少外出遊歷,其實她早就知道了。
“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們。”何其顫抖著問。
“是父親一直在隱瞞,本來我也不知道的,後來問了醫生才知道,父親一直瞞著我們,是不想我們擔心。”何思解釋。
何其聽著,他忽然發現,原來自己是一個如此自私的人,一直以來,只顧自己的感受,從來沒有真的體諒過何煬,也沒有好好的孝敬父親,這樣的他,憑什麼如此自私的追求幸福。
“小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已經有多深了,本來我不擔心的,因為煬的保密工作做得還是夠足的,但是這一次你和文輝的的事情已經引起注意了,我怕你和煬的事情也會保不住,所以至少先分兩年吧,就算是為了父親,為了這個家,你也知道,雖然煬已經接手了何家的一切,但父親畢竟還是‘天興’的當家,如果真的被父親知道……”何思的話裡已經清楚的表達了利弊。
何其點點頭,說:“我明白了,謝謝二姐。”然後慢慢地走出了何思的房間,何思看著他走出去,無奈的嘆了口氣。直到何其關上了門,何思才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接通。
“你跟他說了?”
“恩,他答應了。”
“辛苦你了。”
“沒什麼,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能讓他再受到傷害。”
“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
“他不會知道。”語氣堅定而沉穩。
何思嘆了口氣,說:“好吧。”又過了一秒鐘,才說:“你也小心,大哥。”
☆、勢力
緋聞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了,畢竟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受得了何家和文家兩家的聯合打壓,更何況何家還是黑道老大,精彩的新聞固然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跟文輝再次見面,已經是兩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文輝是開車來的,身邊跟著幾個保鏢,在“魅”門口跟何其正好碰上,何其是一個人來的,但是背後的保鏢估計只會比文輝多不會比文輝少,兩個人看到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頗有天涯淪落人的味道。
“怎麼樣?”文輝先開口,因為他感覺何其似乎憔悴了不少,但是他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為跟他的緋聞。
“還好,”何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走,喝一杯。”
於是兩個人就像故意似的,抱著彼此的肩膀走了進來,酒吧裡的人都認識這二位,看到他們這麼親密的進來,都不進側目,但這裡畢竟是同志酒吧,對這種事也都是見怪不怪,更何況這二位都不是可以隨便得罪的主,所以看了一眼,也就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最近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可不太好。”文輝調侃他。
“哎,”何其嘆了口氣,“我們,真的結束了。”
聽到他這句話,文輝並不覺得意外,只是被何其的語氣弄得不太舒服,“為什麼?”
何其搖了搖頭,不想講的樣子。文輝也沒有多問,因為在他看來,這還不是眼前應該處理的事情。
“其,你最近一直在家吧。”文輝雖然是問,但是語氣卻帶著篤定。
“恩。”何其點了點頭,但看著文輝的表情,問:“怎麼了嗎?”
“我這幾天一直在調查我們被偷拍的事情。”文輝解釋。
“怎麼樣?”何其對這件事情也是一直很在意,畢竟這個T城,敢拿他們兩個做文章的人,沒有幾個,他知道何煬再調查,所以一直在等訊息,不過看樣子,文輝是查到了什麼線索。
“我的人調查了所有的雜誌社報社,得到的結論都是,有人匿名把那些照片資訊什麼的,寄給他們,而且還威脅說必須第二天見報。”
“威脅?”何其似乎沒有理解這個詞。
“其少爺,你不想想,這樣的資料,就算再勁爆,也是你和我,T城的媒體就算不怕文家,也該顧忌一下你們‘天興’,而且這麼多家,竟然沒有一家想到要不要知會我們一聲,他們真的不怕死?”
“所以?”
“寄了資料的人,除了那些資料,還附有一封警告信以及一枚子彈。”文輝解釋。
何其瞭然,那些報章雜誌都是正常人,有幾個敢違背這種威脅。
“子彈呢?”何其問。
“不見了。”文輝笑著說。
“不見了?”何其瞪大了眼睛問。
“是啊,很奇怪吧,我開始調查的時候,首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