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鍾夫人,您消消氣,喝點水。您聽我說,既然您最大的威脅已經死了,那您何苦再和鍾宏彧置氣呢?”
“我的威脅?那個雜種才是我和慕慕的威脅!為了那個狐狸精和那個雜種,鍾宏彧竟然敢打我!”
“哎呦,我的鐘夫人誒,既然大人已經死了,鍾家就是養著那個小雜種又怎樣?您何苦為了他再和鍾宏彧鬧矛盾對您和鍾少爺都不好。您看,您就不理他,讓他佔著鍾家小少爺的名,您和鍾宏彧在美國一呆,眼不見心不煩,隨它去罷了。鍾老爺的眼中還落個大氣賢惠的名,他也威脅不到大少爺的身份。”
“哼,說得輕巧。對了,醫院的人,嘴緊不緊?”
這語氣儼然已經被說服。
“放心,這種殺人的事情,他們不敢說。”
……
一切都明白了,為什麼秦天鴿從小就不喜歡自己,還以為是哥哥太過優秀,原來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孩子,自己在她眼中,是鍾宏彧曾經對不起她的證據。
而她,自己叫了二十幾年的媽媽,卻是殺死自己母親的真兇。而藍敬祺,說是心疼自己在外這麼多年,但誰不知道,藍家但凡有親骨肉,又怎會想到二十三年前,被趕出家門有身懷有孕的藍俞昕。
鍾揚不相信,憑藉藍家的手段,如若早知道秦天鴿殺了藍俞昕,還會留他到現在?二十三年來的不聞不問,而如今,卻又想要認回自己。無非是要把自己當槍用,寶父親家,順便壟斷親是鋼鐵的全部生意,做無間道,讓秦氏破產。
藍敬祺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而自己,功成身退的時候,沒有任何退路,只能去美國,自己最後的退路,Senasary。
鍾揚啊鍾揚,枉你自詡鍾氏少爺,到頭來卻是如此身份,什麼都沒有!
不!周祁!還有周祁!
“周祁……”周祁衝出家門,衝進大雨中,並沒理會身後張阿姨喊自己帶上傘穿上衣服的聲音。
小屋,只有那裡,才是自己真正的家,只有周祁,才是真真正正,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
周祁……
凌晨三點半,手機震動了很久,鍾揚皺皺眉,抽回被周祁壓在腦下的胳膊,拉過被子蓋住他的一身青紫的痕跡。
昨天的瘋狂歷歷在目,自己失控的一下下撞擊在他體內,他皺的眉頭,表達了他的疼痛。但還是敞開了自己的身體,儘量的包容自己。
輕輕地吻在他的額頭上,看他不自覺撅起的嘴唇向自己索吻,心裡一片柔軟。
手機又開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