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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可難為我,做生意的事情我哪裡懂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他把水端過來,示意我喝掉。
我翻身坐起來,從他手裡接過杯子,捧著它小口喝著。
苦澀的味道滿眼在嘴裡,卻還是有一絲絲的甜混在一起。
鍾揚坐在床邊上,笑眯眯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低下頭用水蒸汽擋住自己因發燒而微微發燙的臉。
“大哥你也太心急了,藍家就算是有那個意思,那也是才剛開始,哪能和這幾年都在那邊發展的鐘氏抗衡。”
藍家?難道是和昨天那個許安,不對,是藍清軒有關的藍家?
“他們家的兒子哪有你說的那麼弱?我看藍清軒身體還挺好的,昨天還在山頂上畫畫。”
鍾揚看我喝完,伸手接過杯子,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今天我特別容易害羞。
掀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裡面,死也不肯露頭。
“我哪裡有女朋友,你又來了。爸媽都沒有催我,你心急些什麼?”
我聽到這話把耳朵豎了起來,從被窩裡露出腦袋來,鍾揚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上當了……我衝他咬咬牙,到底也沒再鑽進去。
“大哥你也差不多就再娶一個吧,嫂子去世那麼久了,皓皓都五歲了。行行行,我不說!行了行了,你那邊都大半夜的了,不去睡覺在這八卦我。早知道你這麼閒,我就不該理你。”
那邊說了句什麼,鍾揚笑笑搖搖頭把電話掛掉了。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臉,說:“以後你別想我答應你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要求。”
我自知理虧,湊過去撒嬌:“老公,別這樣嘛!下次你把它洗出去,就好了呀!再說,我這是不習慣,以後就習慣了。”
鍾揚把我的手從他下面拿起來,放回被子裡。
“我聽說,發著燒的人身體裡像火一樣。我真想試一試。”
我扁扁嘴,老實的躺好了。
“你是禽獸麼!什麼都能想到哪裡去?”
鍾揚像被嗆住了,斜眼睛看了我一眼,輕車熟路的握住我的,慢慢動了幾下。
我舒服的橫了橫,躺平,示意他繼續。
他輕聲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你看咱倆現在誰更禽獸一點,我就像被大老爺宣來侍寢的通房大丫頭。”
我瞪了他一眼,繼續享受著他的伺候。
“我說,你那技術是跟誰練來的?”
他的手聞言更起勁了,靈活的像是在演奏華麗的樂曲。
“您可是冤枉我了,我這都是自學成材。到是您,宣過多少人來伺候過你?”
我漸入佳境,突然被他遏制住了。
“饒了我吧……我有了你,哪還找過別人?”
鍾揚堵著前面的小孔,手卻在下方繼續撫慰,弄得我快炸掉了。
“知道就好,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什麼‘紅杏出牆’的事情……”
我連連搖頭,抬起頭討好的吻他的嘴角。
“不會不會,我上上下下,從裡到外都是你的。”
他抬眼睛微笑著看我,說:“最後一個問題。咱倆誰是禽獸?”
這個記仇的……
“我是我是,我就愛禽獸你……啊……”
我躺在床上,平息著自己的喘息。
鍾揚從床頭抽出紙巾徑自擦了,又轉頭給我清理。
折騰了一下,我腦子裡也有些昏沉了。
鍾揚站起來,給我掖好被子,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先睡一覺,我出去辦點事情,晚上咱們就該回去了。”
我點點頭,向他索了個吻,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是鍾揚喊我吃飯,我動了動身體,覺得好多了。除了腰還是有點酸以外,基本上都好了。
我賴在床上不想動,鍾揚威脅了我幾句,我還是沒動。
他一把掀了我的被子,把我從床上抱了起來,扔在了放好水的浴缸裡。
“大哥,大哥!我的衣服!還沒脫呢……”
“一會讓他們給你洗好烘乾。”
“……”你個壓迫人民的奴隸主。
“快點洗,一會兒去餐廳吃飯。”
他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我看著浴缸中的水,有些發呆。
等這次回去,我們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