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的意味,讓他很受用,甚至有點兒想幹脆跟上去算了。
不過羅顯早就不是毛頭小子了,他今天能在娛樂圈裡混出一席之地,當然也不是什麼善茬兒。
等康蔚把羅顯送到任宇的住處,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康蔚是個不多言不少道的人,把羅顯送到就回去了,羅顯有鑰匙,自己開門進屋,就看見任宇穿著睡袍站在窗邊端了杯紅酒。
羅顯順手把鑰匙扔在沙發上,過去一把把人拉近懷裡,就著任宇的手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壓上對方的嘴唇。
一個吻結束,任宇的睡袍已經滑落到地上,羅顯把人抱到窗臺上,任宇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有狗仔埋伏啊?”
“咱倆這點兒事兒狗仔早就沒興趣了。”羅顯一邊用牙磨蹭著任宇最敏感的腰測,一邊解自己褲子。
……
完事兒之後,任宇趴在羅顯肩上,“留下嗎?”
羅顯想了想,“我還是回去吧。”
任宇沒多說,撈過自己的睡袍披上,幫羅顯整理衣服。
羅顯抓著任宇的手,輕輕親了一口。
在視窗看著羅顯攔了輛計程車走了,任宇點上煙,神情有點兒落寞,也不知道他們這到底算什麼。
☆、002
霍然和袁曉東帶著糖葫蘆歸隊,大家或舉或叼著糖葫蘆,跟他倆介紹案情。
“什麼?姦殺?”霍然一口咬碎了嘴裡的山楂,這案子的受害人可是個男演員啊,還是眼下挺火的任宇。
同事們到都挺淡定,“還不能確定,不管是什麼,現在咱們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們那劇組可遠不像表面兒那麼和諧。”
“這不已經有嫌疑人了?”袁曉東看著手裡資料,一份是報案人的筆錄,一份是死者手機上整理的資訊。
報案人是張陽,他說他是中午過去接任宇的時候第一個發現他出事兒的人,也是他說,最有嫌疑的是劇組導演羅顯。
死者身上提取的□已經送檢了,但結果最快也要等明天,只不過在死者租住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套鑰匙,那上面的指紋確確實實是羅顯的。
“是有了,但人還沒正式問話,咱們的人去了影視基地,說得等今天的一組戲拍完才能把人帶過來。”
“哦,我們倆現在幹嘛?”已經基本瞭解了情況,糖葫蘆也都下了肚,霍然準備進入工作狀態。
“頭兒說,等人回來讓你們倆去審。”
霍然扭頭看了看袁曉東,頭兒這個安排,有內涵啊。
袁曉東搖搖頭,把自己手裡那份根據死者手機裡的聯絡人分門別類列出來的名字,“你先看這個。”然後衝同事,“那我們倆等人就行了,你們收拾收拾該撤就撤吧?”
霍然和袁曉東也沒等太長時間,但回來的人數有點兒出乎意料,以為就帶羅顯回來呢,畢竟他已經是最有嫌疑的了,但除了他,康成,何軍,張陽,唐蔚也都跟來了。
霍然跟袁曉東有點兒頭疼,但人都來了就挨個兒問唄,只不過這幾位看上去臉色都不怎麼好,特別是羅顯,他第一句話居然問的是能不能去看一眼任宇的屍體。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後,羅顯做了次深呼吸,抬頭強擺出個還算平靜的表親:“那你們有什麼要問的?”
袁曉東跟霍然交換了一下眼神,“跟我來吧。”他們倆準備分開問話。
霍然則叫走了張陽,既然是他報的案,又是他指出的嫌疑人,那肯定的重點溝通。
其他人等著,表情各異,特別是何軍,一副要崩潰的樣子。
袁曉東看著自己對面的羅顯,沒馬上發問,他在想羅顯剛才為什麼提出要看任宇的屍體。被晾在那,羅顯也沒有什麼不安的表現,只是他不知是真要問還是下意識的出了聲:“真的是任宇嗎?”
袁曉東一直觀察著,羅顯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他居然本能的冒出個:兇手一定不是他的想法。眉毛皺到一塊兒,這可不行,這種主觀情緒是會影響判斷的。
“你為什麼要看任宇的屍體?”
羅顯抬起頭,“不看一眼,我沒法說服自己他不在了。”聲音還算平靜,但手攥成了拳頭按在腿上微微發抖。
“昨晚你在哪兒?”
“任宇那。”答完羅顯了一句,“我能抽顆煙嗎?”
袁曉東點了頭,羅顯點上煙,狠吸了一口,“我要沒提前走,他是不是就不會出事兒了?”
“你的意思是你離開的時候,任宇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