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樣子,眼淚卻令我一片模糊,腦袋也不聽指令是的昏沉。
“你是江質送我的禮物,小可愛。”他輕聲的在我的耳邊說著。
“江質,禮物,我。”我用我僅剩的理智想著,我的靈魂和肉體瞬間分離。
我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夢幻。身體的疼痛怎能比上靈魂的受辱,我獻祭了我的靈魂。從此,我的靈魂和肉體都是骯髒的,不堪的。
夜很漫長,真的很漫長,漫長的我以為我會死去。事實上,這只是開始。身上的魔鬼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激情四射,越做越勇。我既然看不清楚前面的路,索性就閉上雙眼,左不過是一個死字。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進行修改。
☆、第3章詠一朵枯萎的紫羅蘭
詠一朵枯萎的紫羅蘭
這一朵花失去了香味,
它象你的吻,
曾對我呼吸;
那鮮豔的顏色也已消褪,
不再閃耀著你,唯一的你!
一個枯萎而僵死的形體,
茫然留在我淒涼的前胸,
它以冰冷而沉默的安息折磨著這仍舊火熱的心。
我哭了,眼淚不使它復生!
我嘆息,沒有香氣撲向我!
唉,這沉默而無怨的宿命雖是它的,可對我最適合
——雪萊
我喜歡這首詩歌,這是我無怨的宿命。不在沉默中崛起,就在沉默中死亡。沉默,沒什麼比這個詞語更令人絕望了。時間,就這樣忽地溜走。從“太陽花會所”那個夜晚之後,我變得沉默了。不,不是沉默,而是透明。原本稀薄的我,幾乎是透明瞭。
沒有人告訴我,也沒有人提起,彷彿那晚是不存在的,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身體的疼痛漸漸消失,心裡的傷口卻在一分一秒的嚴重,嚴重到需要動手術切掉整顆心臟。
“希少爺,吃點東西吧”管家每天每頓的重複著相同的話,開始覺得是一個腔調,後來聽多了,發現每一個尾音都略有不同。
“放著吧,謝謝。”
“希少爺,有些事情您受累委屈,可要是自己都和自己過不去,就真的沒出路了。”
“您忙您的吧。”
“希少爺,想想以後吧,路還長著呢,以後會好的。”管家難得說這麼多話,他是不忍心看著如花般的少年就這樣凋零著,況且,這少年和當年的男子如此的相似,難道兩個人的命運都將是一樣的,他真的不忍心。或許是人老了,心就更軟了些。他心裡不住的嘆氣,不知道是不是風水不好,江家的男人怎麼都要和漂亮的男人糾纏不清,而且都落的如此下場。
我能說什麼?讓我就這樣接受嗎?怎麼會,怎麼可以?我以為他可以厭棄,可以唾罵,甚至可以弄死我。就算我做錯了,也不至於這麼殘忍的踐踏我的心意。再多的美好,也經不起他的摧殘。
“還是那樣嗎?”
“二少爺,不如賞他碗藥吧。”
林西晨低頭看著剛剛修剪的指甲,開玩笑是的說“江叔,您也被迷惑了嗎?真是個妖孽啊!”
“林少爺,您真會說笑。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黃土沒到這了”手比劃到脖子的位置。“我還能活幾天,我這輩子造的孽比你吃的飯還多。”
“江叔,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得看我哥的。”
“我去看看晚飯好了沒。”管家知道再說無意,也厭煩看林西晨的樣子。李曉希長得漂亮也,可是乾淨。這個林西晨,骨子裡就髒。
“哼,叫他一聲江叔,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啪!”江巖給了林西晨一個結實的耳光,打的他有些發懵。“憑什麼啊,他威脅我,什麼叫他造孽比我吃飯吃的都多。”林西晨緩過神來大聲叫嚷著,站起身來去拉扯江巖。
“閉嘴,江家的事輪不到你管。”江巖看見林西晨就難受,他不喜歡思想複雜,手段多端的小晨,尤其在李曉希的事情,他覺得林西晨太多事了。
“輪不到我,我陪別人喝酒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我多事”
“你是自願的,我沒逼你管江家的事情。”
“怎麼,利用完我,覺得我髒,想換乾淨的了?”林西晨今天格外激動,江巖第一次動手打他,他覺得很害怕,怕江巖真的覺得他髒。
“誰也不比誰乾淨”江巖也沒想真的怎麼著他,就抬手打了,自己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