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沒這麼簡單,所以得看你們倆打一架。呵呵,我先行一步!」
說完跟兔子塞的竄了出去。
「他媽的!你小子別跑!」後邊兒那倆人出來追我。
我是跑不快了。唉,我後邊兒還有傷呢。
沒幾步兒就讓唐彬給逮著了。
程明光搖了搖手:「你說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給你們倆來回的耍著玩兒,還他媽挨頓暴CEl(打),得,從今兒開始,我還不管了,先走了。您吶!我們家;餘真還等著我呢。」說完就指了一下脖子下邊兒那紅印。
我說他們倆早晨起來都關機了呢。
「等會兒!那誰!唐彬,把香水兒還我!」
我看看唐彬,他從兜裡掏出香水兒,交給程明光。
然後對我說:「我怕昨天你聞出我身上的味兒,被你識破了。借了點兒香水兒。」
我踢了他一腳。你B神經病!
程明光捱了打走了。唐彬那臉兒,好麼整個兒一個熊貓燒香!
我們人兒回屋兒裡。
「收拾東西吧。走人。」唐彬笑笑。
「你還以為拍電視劇啊,我交了這麼多錢,現在還沒掙回來呢,再說還有一年課得上呢。最後落個半摻子,哪有臉回去見我爸啊。」
他不太高興,不過還是抱著我。我過去把窗戶開啟一條縫,然後關掉暖房器。鋪好了被子鑽了進去。
他也開始脫衣眼。脫的時候口袋裡一個小瓶正好掉我腦袋跟前胸。我拿起來一看!
「京片子!」
他臉紅笑了笑:「那不,昨天倒手套兒上了。」
「你可真渾!還是他媽在日本買的!你給我老實說,這兩天在日本你都幹什麼去了。你也太不是東西了,買路小天害我的東西讓我聞!」
他哈哈大笑:「這些都是給你專用的!」
我不高興,他脫光了,鑽進被子,抱著我,大口的給我呼著熱氣。真暖。
最終,他也沒能擰過我,陪我在日本玩兒了一個禮拜,我把所有的年假都請沒了。臨走前一天晚上,我拉出兩個大旅行箱:「一個是給你們家的,一個是給我們家的,東西部不一樣,你別搞錯了。」
「這都什麼啊!」唐彬瞪著這兩大箱子。
「衣服和藥。中老年人吃的食品,還有些廚房裡用的。我們家那箱子裡邊兒有給艾菲帶的衣服。你千萬別給搞混了,我這兒留了個牌兒,上邊兒寫著唐,艾呢。聽見了嗎你?」
他點了點頭:「你小子想得真周到。」 j
我笑了一下:「這兒還有一張卡,是艾菲給我的,我沒用過。你給她帶回去
他接過去裝進錢包。
「行了。我想想,還得給你帶點兒什麼。」
「把你自己給我帶回去吧!」他說著把我抱到懷裡,他身上那味道真好。
「我一年就能回去了。明天早晨送你去機場。」
「好。今天晚上,抱著睡吧。」
「當然啦!」我笑笑,脫了衣服,我們一直抱著。睡到了早上五點。
他穿好衣服,我洗好了臉。拿著箱子出門:「一會兒你的行李肯定得超重,要是能找著一班機的中國人,趕上他沒行李,你就讓他給你帶回去。實在不行了你就交些錢!」
「行了!知道。」唐彬把東西搬上計程車。
我送他進了機場,和他抱了好一會兒,周圍好多人都看。嘿嘿,又不是我國。所以不怕。
回到了家,又是我一個人了。
不過屋子裡還是很暖。
他回國之後,電話就過來了,那把我給罵的啊,你B活該!
他媽把他帶回來那箱子一開啟,覆頭兒蓋著的全是安全套和色情雜誌。呵呵呵。
五月中旬,唐彬辦了上日本過來「訪我」的簽證。過來找我,是我叫他來的。
我高高興興的問好地方,拉著他去道央的旭山紀念公園,寒冷的北海道札幌的阿伊努櫻,在本州島的櫻花已經開畢之後,姍姍而來。滿開著一百多棵蝦夷山櫻和八重櫻的花朵。
來「花見」(集體賞櫻活動)的人很多,唱著跳著的,吃著喝著的,玩兒著樂著的。
我們肩並肩地踩在落花上,慢慢地走著。
唐彬傻不啦嘰地望著這片粉色的海洋。
「樂直。這麼冷的地兒,也能開櫻花?」
我笑了笑:「哥們兒,嚇了一跳吧。我也是第一次看。去年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