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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濱高速」的時候顛了一下,我驚醒,一轉頭髮現京片子正盯著我看,看我脖子。

他一看我醒了,微笑著轉過頭去。

「樂直。」

「嗯?」我問。

「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好。」我答。

「原來吾們班有個女孩兒,挺有意思的,不過就是人黑,每天都得擦一臉的白色兒。」

我討厭他那京味兒的話。真的是非常讓我不舒服。

他沒發現我十分的討厭,又說起來:「後來有一天上體育課,她穿了個不帶領子的T恤,你猜怎麼著?」

我看著他沒說話。下意識的把襯衣最上邊的扣繫好,然後把領帶使勁兒往上系。

他笑了起來: 「她臉可是白的,脖子黑得跟車軸似的!」

司機大笑。

ZEI BK的,氣死我了!我轉頭看頭他:「你也不白啊!幹嘛笑話人家啊!」

「我是不白,誰白誰知道。」他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一個月之後,我領到了人生第一桶金。決定請老爸老媽吃飯。地點:全市最貴的海鮮酒樓。有檔次。

我爸雖然非常高興,但一見我這張臉連食慾都沒了,老媽更是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不忍見他們這樣,便換了衣服,把臉洗乾淨,拿水沖掉了頭上的白油彩,真麻煩。

從浴室出來,除了頭髮是黑的以外和上班前的我沒有任何的區別。

媽媽大叫: 「我多少天沒見著兒子了!」

我們一家三口閤家團圓,我爸說有兩次他都想叫我老兄弟。

正吃在興頭上,一陣鐳射一樣的目光從遠處激來,朝鮮族!

我害怕。害怕,十分害怕。他正衝我走過來。

我跟我爸我媽交換了一下眼神:「從現在起,我叫艾正風!」

爸媽還沒明白。朝鮮族已走到我的旁邊: 「艾。。。。。。艾樂直?」

我站起來:「唉?啊!不是不是,我是艾正風,你認識我哥哥啊!」

「噢,是嗎?你們兄弟倆長得像啊,我是他同事樸正歡。叔叔阿姨好。」他禮貌地和老爸老媽打了招呼。

我呸!竟然說我和那個我長得像,哪個筋搭錯了。老爸聽了他這名字差點笑出來,我心想,我老爸是警員,逮就逮你這個嫖得正歡的!

老爸老媽看出我的苦衷忙說:「是啊是啊,從小兄弟兩個長得就像,樂直是他大爺的孩子。特別懂事。我們小子就不行了,又混又淘的。剛上高三。」

朝鮮族樸正歡笑開了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膽戰心驚地吃完了這飯。老爸問我部門裡有幾個同事,我說: 「一個京片子叫唐彬,一個木一個杉的那個彬,還有剛才那個朝鮮族的,另外還有女的叫蘇怡。」

轉過天,朝鮮族並沒問我這事兒。我也就推過去了。不提更好,懶得編。

【第二章】

進了公司三個月,九月天氣秋老虎虎得挺瘋,熱得我天天下班恨不得把臉撕下來。不過我對自己的業務已經越來越熟,辦公室裡的四個人越來越熟,出去玩兒的機會也越來越多。媽的,四個光棍兒啊。

蘇怡你也老大不小的,還是個女孩子哪能一天到晚和三個光棍兒一塊兒出去風啊!BK的。

我心裡正罵著。蘇怡笑了起來:「通知大家一個好訊息!」

「說!」京片子回答。

「茲定於,本週末,也就是今天晚上一起去唱歌!」蘇怡臉上笑開了花。

我倒、我真的不行了。不是吃飯,跳舞再不然就唱歌,天啊,饒了我吧,我是愛玩兒,可是我太熱了!

可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進了KTV,我一進去就守著空調坐下了,隨他們去,他們愛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我是不行了。

每次唱歌,都是蘇怡主攻,樸正歡二傳,京片子唐彬和我幾乎都不唱。

我從小彈琴,聲音也好聽,我媽說我的音樂細胞豐富,正是借了這個東風我學日語才綻放成五月的櫻花。嘿嘿一般來說,五音全,聲音好聽的人,學外語的模擬能力最強。京片子唐彬應該是裝酷吧。

今天蘇怡興致是大大的高啊。一曲韓雪的《雪花》唱罷,突然問想起還有日語韓語兩個版本呢。先是一把拉起旁邊的樸正歡,那B正聽得入神兒呢。

蘇怡讓他唱韓語版的,他笑了一下接過話筒(麥克風)。蘇怡點了一陣終於找出來了。朝鮮族的聲音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