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揮霍在他們身上的金子,都可以投自己開一家公司了。”
“no、no、no。是怕他們□。”封耀威不懷好意的一笑,“我揮霍在他們身上的精/子,都可以生一隊足球隊了。”
笑容消失了,程子男傾身上前,格擋住了封耀威盯在了簡常廷身上的視線。他陰鷙的眼神表達著他此刻的不滿:“封耀威,不許胡來。”
他深知封耀威的人品,風流,自戀,還特別愛胡鬧。被他哄著騙著上床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人。再加上他一向無所謂名聲,凡是靠近他的人,都很危險。
的確,封耀威長相就十分禍害,他一米七六的身高,再加上一張白麵皮,一雙吊眉梢。客氣些的稱他俊秀,不客氣的,那些因為自己妻子被勾/引而痛恨他的,則罵他沒皮沒臉的騷狐狸一個。
“男人又沒有貞/操可言,如果在床上能換來價值連城的情報,何樂而不為?”
或許對於封耀威而言,根本就沒有廉恥二字可言。能夠做到如此無恥的,也只有他了。
簡常廷雖過慣了風月生活,但當有人把這種私密的事情真的拿到檯面上說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感到了不自在。
就像是被人偷窺了。
他匆忙起身:“我出去一下。”
程子男沒來得及阻止,門便被輕巧的帶上了。封耀威一手搭上了對方的肩膀,嘴角上翹:“這下,我們可以好好的敘舊情了。”
四個男人一臺戲
簡常廷站在衛生間門口的走廊裡,狠狠的吸著煙。
菸草的香氣經過肺中迴圈一週,又從鼻中口中撥出,整個人,卻彷彿飄飄然起來。
他一隻手塞進了口袋,身體倚靠在牆上,發呆。
一隻手橫空伸來,從他的指間奪過煙,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唇間,深吸。
一口白色的煙霧朦朧了兩個人的眼。
簡常廷雙唇抿緊,起身就走。
“簡常廷。”俞浩波在身後叫他,“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他將半根沒有吸完的煙啐在地上,用腳尖碾碎:“躲在這裡吸菸——哎,是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吸菸?”
在離開他之後。
簡常廷不說話,雙手抄在口袋,繼續向前走。
俞浩波氣急,彷彿這樣的動作,與直接踩踏了他的自尊無疑。他的臉在下一秒漲紅,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簡常廷!你這是什麼態度!”
他習慣了,他習慣了咆哮,習慣了對簡常廷苛求,習慣了對簡常廷挑三揀四,習慣了簡常廷伏在自己的腳下卑微的乞求施捨愛情,習慣了,簡常廷他什麼都以自己為中心。
從來簡常廷都只是他私人的佔有物,卻什麼時候輪到對方趾高氣昂了?!
他上前一把扯住簡常廷的領帶,將其推到牆上,一個剛從廁所中出來的人,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
“你是什麼東西,敢給我臉色看?”俞浩波眯起眼睛,一張臉越發的逼近。簡常廷咳了兩下之後,轉開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我!”俞浩波帶著命令的口吻,用自己的胳膊,卡住了對方的脖頸,“我說,看著我!”
“放開我。”心中的驚濤駭浪都已過去,簡常廷放平了自己的聲音,直視對方,“放開我。”
什麼?看來現在的簡常廷有了靠山,很是囂張嘛!
根本就沒有把他俞浩波放在眼裡,這怎麼可以?!
“俞先生。請你放開我。”
“你叫我什麼?”俞浩波的胳膊向前一送,頓時卡的簡常廷說不出話來。他費力的喘息,卻絲毫不讓自己的視線,“俞——浩——波。”
竟然連名帶姓的叫了,連名帶姓!俞浩波咬牙:“哼,果然是有身份的人了,程子男是不是很厲害,讓你如此的俯首帖耳?”
身體上的壓迫力量消去了。俞浩波雙手叉腰的側對著他。而簡常廷,在恢復了常態之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繼續沉默。
這是第一次,自分開之後,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對他。簡常廷16歲認識俞浩波,18歲跟著他,10之後的今天,竟然要叫著這個曾經最熟悉的人一聲“俞先生”。真是可笑!
他深深地喘息兩口氣,而後莫無表情:“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等等。”俞浩波重新點起了一根新煙,看著他,“你現在回去,不免攪了別人的雅興。”
房間內。從簡常廷出門的那一刻起,封耀威就行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