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宏琰似很尊重的低頭,下一刻卻帶著連溫湘琳都害怕的笑容,說:“恕兒子無禮,父親等會就會回來,母親確定還要這麼和兒子爭執嗎?”沒有情感的話語就這麼傳入溫湘琳的耳中,讓溫湘琳更加的憤怒。
溫湘琳不滿李宏琰對她的態度,喝道:“宏焱!”
李宏琰無所謂的後退一步,低垂著眼,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下剛剛因為抱李墨知上來而有些褶皺的上衣,“兒子先走了,否則一會兒讓父親看到了,兒子可承擔不起。”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李宏琰離開溫湘琳的視線裡。
多麼謙恭的用語,為什麼傳到她耳朵卻無比的刺耳?宏焱是在對於她的妥協做出無聲的抗議嗎?
溫湘琳帶著冷意的嘴角看向還在安睡的李墨知,美目略過一絲的怨毒,常年養尊處優的手被保養得比現今十五六歲的女孩還要細嫩,呈圓弧的指甲蓋上被人小心翼翼,細緻的描繪了粉色的蔻丹,看著她的手就能讓人感覺此人是個極溫柔的女人,可是就是那雙帶著溫意的手如今卻殘酷的放在李墨知細緻均勻的頸子上,無名指上戴著的翡翠戒指壓迫在李墨知側頸的脈搏上,一下下有力的脈搏透著那隻翡翠戒指傳遞給溫湘琳。
溫湘琳看著安睡的李墨知終於有了頻臨死亡的感受,溼漉的眼睛裡滿是不解和不可置信,無聲的張大嘴巴,眼白漸漸翻起。
溫湘琳有一瞬間的失神,下一刻馬上鬆開自己的手,臉青唇白,心裡一陣發慌,長如蔥指的十指用力抓住床頭櫃,驚恐的摳住床頭櫃的邊緣,貝齒用力的咬住下唇裡面的嫩肉,直到感受到痛意了,她才好像什麼事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鎮定的推開門離開,只有額間散落的汗珠可以看出她剛剛是有多緊張。
李墨知悶聲的輕咳,小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大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受,可是他卻要自己下床,熟門熟路的在離自己的不遠的櫃子裡拿出個散瘀的藥膏,熟練的擠出白色的膏體,一點一點在自己的脖子上塗抹。
塗完藥後,李墨知小小的身板就照著櫃子的滑度自然而然的滑到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