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吧?!」
左仕商站了起來,緩步向鬱帛走來,他的西裝上衣敞開著,衣襬隨著他的步伐擺動,不過三米的距離,被他走得像T型臺一般……不過看在鬱帛眼裡,則和拿著勾魂叉的牛頭馬面差不多。
終於走到鬱帛面前,左仕商一手撐著門板,一手拿光碟托起小孩的下巴,輕佻的開口:「來,幫叔叔看看,這裡有沒有可疑的人──」
鬱帛雙手握拳,渾身發抖……看起來像是恐懼,可是他自己知道,這種超過安全線的距離以及強烈的男性氣息,對正處於迷茫敏感期的他是個多大的刺激。
「呵呵……又不是讓你陪叔叔一起看黃片,你緊張什麼?」
一股氣流噴灑在鬱帛的耳朵上,頃刻間,小孩就像個點著的炮仗一樣炸了起來,甩著雙臂,又喊又叫:「滾開滾開,離我遠一點!」
「果然還是沈不住氣……」左仕商後退一步,躲開那好似小動物被提著尾巴拎起來,胡亂揮舞四肢一樣沒破壞力的攻擊。
拉開了距離,鬱帛稍微鎮定了些,雙手抱胸防備道:「你、你想怎麼樣?!」
左仕商兩根指頭夾著光碟,一臉促狹的笑:「你說,我把監控拿給你們系主任,你會有什麼下場呢?」
「你吹牛,你才不敢!你和大學講師在車裡亂搞,你就不怕嗎?!」
「亂搞?」左仕商誇張的大笑起來:「老子就是在車裡和大學講師亂搞,怎麼樣?我在我自己的車裡和我的朋友做愛,我又沒強姦他,我們也沒嗑藥,犯哪門子王法?我為什麼要怕?」
鬱帛被他這毫無廉恥的囂張態度駭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左仕商冷哼一聲:「看你這少見多怪的土包子相……怎麼,要不要抓我去浸豬籠?」
鬱帛咬了咬嘴唇,完全無計可施。的確,他不可能去告發,且不說這樣缺德的事情他決計做不出來,就說他喪天良的去告了,受到傷害的也只會是公職在身的辛老師,根本威脅不了左仕商這種私營老闆。
「你到底想怎麼樣?」
左仕商上前一步,從鬱帛手裡抽出自家飯店的招工傳單:「以這個薪酬標準,一年的工錢差不多也夠賠我的車了…�